也是很無奈,在他看來,這根本就是馮思哲在找他的麻煩,或是說他怕他把事業做大了,會威脅到他在市委的影響力而己。懷惴著不平,汝洪海就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馮思哲也沒有把這件事情當回事,在他想來,不久之後,市委就會重新的討論國土資源局局長的問題,而到時候,這個位置在讓給汝洪海就好了,他要用事實告訴汝洪海,自己並不是想佔有國土資源局,而純純的是對事不對人。
馮思哲是沒有把它當回事,但是汝洪海確把他當回事了,他正在痛恨著馮思哲不給自己面子,打壓自己勢力的時候,就接到了牟國陽打來的電話。
對牟國陽,汝洪海是警惕的很的,在他看來,這人是個猴精,與他打交道一定要小心,對方往往是一步走下去就會設好幾個套的。但當牟國陽在電話中說他很看不慣馮國哲獨斷市委大權的時候,他的心就動了一下。
兩個人只要找到了事情的共同點,哪怕就是不是要好的朋友,也很容易談到一起去的,更何況在zz上,歷來就是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要利益符合的情況之下,與任何人聯手都是有可能的。
想著現在甘系被馮思哲己經打壓的很厲害了,自己只要光帶著耳朵去聽,不去說什麼,做什麼,諒那牟國陽也拿自己沒有辦法的,這樣汝洪海就赴了牟國陽的約,在晚上下班之後來到他所說的飯店之中。
對於汝洪海的到來,牟國陽是很高興的。一直以來他都想打擊馮思哲,把人家從同大市這個地方給轟出去,可是這麼長時間過去了,甘系不旦沒有把馮思哲怎麼著,反而自己的勢力被打壓的夠嗆,甘系在同大市的影響力也是越來越弱了,眼看著在這樣下去,甘系就真要從同大市這個地方被排擠出去了,你說他能不著急嘛,而近來汝洪海又開始像以前一樣事事聽馮思哲的了,這就讓他很是鬱悶,市委書記和市長聯手了,他這個市委副書記就更沒有一點可用的價值了。
就在牟國陽感覺到前途一片黑暗的時候,突然出了於福德的事情,這讓他看到了一絲的希望。從心裡來講,他也是希望於福德這樣的人受到重罰的,想當初此人可是甘系的,可後來背叛了甘系,還把原市委書記高仁義拉下了臺,這就讓他十分的生氣。現在看著於福德又被馮思哲給收拾了,他當然高興。不過同時他也知道,這是馮思哲藉著於福德的事情在立威呢,怕接下來同大市的甘系幹部們日子就更不好過了吧。
所以對於馮思哲出手收拾了於福德,牟國陽是即高興又難受的。高興的是背叛了甘系的人最終不會有什麼好下場,而且他也從長找到了一點機會,那就是這個於福德可己經是汝洪海的人了,馮思哲這樣收拾於福德,汝洪海會罷休嗎?
懷著一絲僥倖的心理他就又給汝洪海打了電話,他相信他有說服汝洪海的機會,如果接下來甘系可以和汝洪海聯手的話,那也許可以就達到制約馮思哲的目的了。
於是,就有了牟國陽給汝洪海打電話,兩人座在一起的一幕了。
桌上幾杯酒下肚,兩人的話也就漸漸多了起來,說白了,兩人雖為同大市二三號領導,可確被一號馮思哲壓的死死的,共同語言自然就會多一些了。
“我說汝市長,現在同大市的情況並不樂觀呀,我看這樣下去,用不了多長時間,怕是我們兩個人的話就不會有在人聽了。”牟國陽看著酒喝的差不多,那汝洪海也是一幅紅臉之色,他就開始試探性的說著。
“是呀,牟書記說的不錯,可我們又有什麼辦法呢,誰讓下面的人不爭氣呢。”汝洪海搖了搖頭,這一會他就想到了於福德的事情,想如果不是這個人不小心的話,又怎麼會被馮思哲碰個正著,也就自然不會有接下來這些事情了。
“嗨,要說下面的官員也不容易,你說他們當官是為了什麼,除了追求理想,想為國家和人民多做一點事情外,還不是想同時把自己的日子也過的好一點嘛,而馮思哲抓著一個小毛病就放人,說來也是太小提大做了,更何況於福德可是你汝市長的人呀,他也同樣的不賣面子,他以為他是誰,當代的包黑子嗎?哼!”牟國陽是一幅義憤填膺的樣子說著。
一說到於福德的事情,那汝洪海的雙手明顯就顫了一下,不過很快他反應了過來,手一動,一杯酒灌進了口中。
有關於福德被收拾一事,汝洪海的確受到了很大的壓力,一些己經投到他這邊的幹部們是一個個心驚膽顫,生怕會成為下一個於福德,而那些正準備投過來的幹部們,也是一個個小心翼翼的站於一旁觀望。這些情況他都是知道的,想著這一切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