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當然,這也是為了馮思哲同志好嘛,省的有人就這件事情亂說,搞的好像你就是市委書記,管著人事權一樣。”卜克軍邊說話的工夫,這就去換了一張椅子,看樣子他是要踩著椅子把這幅字給拿下來了。
“你別動。”一看有人竟然想動德老的字,馮思哲當即就不幹了,二話不說就走了過去,直接的將那張在字下在椅子撤掉,放在了一旁。“我說了,這是一位長輩寫給我的字,我尊敬他老人家,所以就掛在了辦公室中,這只是表示我的懷念之意,並沒有其它什麼意思,請克軍同志不要亂想。”
一時生氣之下,馮思哲對人家的稱呼也改了,由剛才的卜組長變成了現在的克軍同志。
本來,卜克軍就是想著自己把這幅字給摘下,如此也算是給馮思哲一點厲害看看了,傳出去人們會說掛在馮市長辦公室的字被中紀委的人給摘下了,這也算是給馮思哲的威信以打擊。而他之前更是想過,自己這麼做雖然有些不對,但馮思哲一定不敢說什麼,畢竟他就是一個市長,知人善任這樣的字眼的確並不適合他才是。可萬沒有想到,馮思哲竟然不讓自己動那幅字,並且還把椅子給撤了。
馮思哲如此的不給面子,接說卜克軍應該是非常生氣才是,可他心中確著實的高興了一陣。他正愁找不到馮思哲的痛處呢,而現在人家就送上門來了,面對著馮思哲所犯的一點小錯誤,卜克軍進行糾正,這本來就是一件小事,就是傳出去也無傷大雅,可是馮思哲確拒絕了自己的糾正態度,那這事就是大事了,對於別人的批評接受不了,這可不是一位優秀幹部所具備的性格呀。
“怎麼了?馮思哲同志你對同志間的批評不接受嗎?”卜克軍這一會就決定先把套做給馮思哲,先讓他鑽了在說,至於這幅字不摘不摘倒是不打緊的。
“你們批評的對我接受,不對我當然不接受。還是那句話,這幅字可是一位長輩送給我的,你們誰也不能動,不然就不要怪我不客氣。”馮思哲維護德老的字也是太著急了,一時間就用著有些義氣用事的口氣說了一句。
“什麼?思哲同志你這是什麼態度?”本來,看到馮思哲拒絕摘字,汪國光還想在看看熱鬧,可是一看他態度竟然如此的硬氣,他便不由的站了起來,這個馮思哲做事一像以冷靜著稱,除非把各種情況都想好了,不然他是不會隨便的發脾氣的,可是今天這是怎麼了,竟然主動的把把柄送到自己手中,他瘋了嗎?
“是呀,馮市長,卜組長畢竟是中原地的組長,你不好這樣對他說話吧,還不快一點認錯。”沈亞平也趁機在一旁點了馮思哲一句。
“我要怎麼做用的著沈亞平同志你來教我嗎?”馮思哲突然反問了一句,頓時讓沈亞平有些啞口無言,他本以為自己在加上汪國光和卜克軍在一起,一定會給馮思哲施加很大的壓力,可萬沒有想到馮思哲根本就不怕,並且還針對自己進行了反擊。
“馮思哲同志,你這是在幹什麼?難道你就不能接受同志間一點的批評嗎?”看著馮思哲在反擊沈亞平,汪國光連忙站了出來。
“不是我不能接受同志的批評,如果你們說的真是為了我好,我自然會服從,甚至還會感謝你們,可是現在你們在幹什麼,堂堂的一副部級官員和兩位正廳幹部確在指責我辦公室中的一幅字,我想問這幅字是不是有字寫錯了,還是反映了不好的社會情況呢?如果沒有,那我為什麼一定要把他摘下來,我之前就說過了,這是一位長輩送我的,我很尊重他,所以才把這字給掛在自己的辦公室,為的就是時刻的緬懷他,而你們確好好的正事不做,來管我辦公室中要掛什麼字,我看你們根本就是沒事找事才是。對於這樣的批評,我是萬萬不能接受的。”看向汪國光,馮思哲同樣的沒有一絲的懼意。只要他認為是對的,那哪管對方是千軍萬馬,他也不懼一絲。
“你。。。。。。”被馮思哲這樣一反駁,汪國光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好了。
“好了,我還要去機場接人,就不奉陪了,王秘書長,幫我送客。”馮思哲此刻己經明白,這三個人聯合在一起就是來找自己的彆扭,根本就是沒有一點正事要辦,即如此,他還客氣什麼,乾脆這就開始轟人。
在門外的王亞文一聽到馮思哲的喊聲,馬上就答應了一聲,然後推門而入,對著汪國光,沈亞平,卜克軍說道,“三位領導,請吧。”自有了馮思哲撐腰之後,王亞文的腰板己經硬了起來,只要是馮思哲要做的事情,他就堅決去做,而其它人的話他就可以無視了。
堂堂的省委常委,市委書記,竟然被人要從辦公室請出去,可以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