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找不到合適的下腳點,這汪國光與沈亞平才想到從這幅字上下手的。
說起這幅字還是前任市政府秘書長孟永豐向沈亞平提出來的。因為孟永豐過大的靠攏於湯金貴,隨著他主子的調離,他也去了市政協任了閒職,這讓他很不滿意,曾不止一次的在公開場合中表示出對馮思哲的不滿。
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找馮思哲的毛病時,沈亞平第一個就想到了他,想著此人曾服務於馮思哲,對這個幹部應該有著更多更深刻的瞭解才是。於是兩人就見了面,就馮思哲是不是有什麼錯誤問題就行了討論。
討論的結果自然是不盡人意的,雖然孟永豐很不感冒馮思哲,甚至還有些仇視在其中,可是真讓其找他的毛病,他也是找不出來,最終還是想起了馮思哲剛上任時掛上的那幅字,他當時想著這不過是一個市長的辦公室,又不是組織部長的辦公室,更不是副書記和書記的辦公室,掛這個字好像不太符合馮思哲的身份,但當時就是一想罷了,並沒有做什麼更深的研究,而現在來看,這似乎就成為了一個病因,一個唯一說不通,解釋不明白的事情吧。
找來找去找到了這麼一幅字,沈亞平也是有些不滿意,可事情緊急,文如豪答應找來的幫手,中紀委中原地區工作組的組長卜克軍同志馬上就要到莊城市來了,說起來人家的目標就是馮思哲,那這個時候他也只能去配合了,為此他就把這個事情向汪國光做了彙報。
汪國光也並不認為這是一個很好的藉口,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此刻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他也就預設了這件事情,畢竟做為主管一市經濟的市長而言,掛上一幅與識人辯人有關的字也是不合適的。
二零零四年九月三十日上午,中州省委常委,莊城市委書記汪國光見到了來到莊城市的中紀委中原地區的工作組組長卜克軍,兩人見面進行了熱聊,在一番客套之後,兩人就談論起了針對馮思哲的事情。
當汪國光說到了馮思哲房間之中掛著的那幅字時,雖然卜克軍也有些不以為然,認為堂堂的一市市委書記和副書記兩人聯合竟然只找到了這一點小毛病,而有些不滿,但這也終算是問題不是,你一個市長的辦公室中掛著知人善任這樣的字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你意在奪管帽子的權力嘛?你不本份呀。
“嗯,汪書記,馮思哲同志的辦公室中掛有這樣的字型顯然是不太合適的,我看我們有必要去糾正一下才是呀,這也是挽救同志的思想工作嘛,這很重要。”卜克軍打著官腔說著。
“是的,卜組長說的很對,那我看不如我們就一起去他的辦公室就這件事情提醒一下馮思哲同志,當然了,我看也有必要讓他寫一個檢討出來才是,思想工作可歷來是我黨最重要的組織工作之一呀。”汪國光幾句話就把事情的影響擴大了,本來他的目的就是想透過這樣的事情來打擊馮思哲,而即然卜克軍己經到了,那他就不能在猶豫了。
“我看可以。”卜克軍點了點頭,這一次他接到了文如豪親自打來的電話,說是要找中州省莊城市市長馮思哲的毛病時,他就樂了個夠嗆。他一直還記著在京都自然風那裡,馮思哲不給他面子的事情,做為一個小人而言,誰得罪了他他是會記一輩子的,只是沒有想到這麼快就可以找到馮思哲的毛病,他當然高興,更不要說現任中紀委書記的還是盧國棟,那可是文如豪老婆的三叔呀,也是文如豪的三叔丈人,那想一想,自己要是做成這件事情,回頭只需文如豪在三叔丈人面前替自己美方兩句,他不就要飛黃騰達了嗎?
考慮到了種種因素,卜克軍就答應了文如豪的要求,來莊城市找馮思哲的麻煩,按著事先說好的,他只需到了莊城市,那裡會有人安排好一切,他只要按著這些人安排好的去做就是了。現在看來,這幅字就是汪國光安排好的事情了,要給馮思哲扣大帽子呀,雖然說這件事情可大可小,但只要認真,小事一樣也會變成大事的。
“那,那我就通知一下沈亞平副書記,呵呵,他和我們是一起的。”為了給馮思哲一個厲害看看,汪國光還打算叫了沈亞平一起,一市的書記副書記,在加上中紀委的領導他不相信這樣還能不給馮思哲壓力,到時候逼著馮思哲把畫摘掉那是一定的了,回頭在好好的宣傳一下,那個時候人人都知道馮思哲被壓制了,甚至自己辦公室中想掛什麼樣的字畫都受約束,那這種打擊力是顯而易見的,雖然不能因為此事就把馮思哲這個市長拿下,但是給他難堪,讓其它人明白以後跟著誰才是正路也是好的。到那時,隨著投靠自己這邊的人越來越多,他就不相信會有人不舉報馮思哲的其它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