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中,米學勇問道,“怎麼鄭部長您來了,向書記呢?”
“向書記去找馮思哲談話了。我說米書記,咱們明人面前不說暗話,這一次的事情明擺著就是有人組織的,而其目的不過就是想整走馮思哲罷了,所以向書記和我商量了以後,決定先給馮思哲同志放假,讓他先離開海北市,大家都先弄一個清靜,之後,有什麼問題大家都可以談嘛,沒有必要把事情搞的這樣大,這樣影響很不好。”鄭格平看著米學勇對這些上訪婦女的態度是如此的不緊不慢,他就感覺的出這件事情應該是他有也份的,不然他不會這樣的氣定神閒。
鄭格平話中的意思己經說的很明白,米學勇也不想在解釋一些什麼,只要能弄走馮思哲,那就夠了,那樣一來,就算是海黑子被關在了市軍分割槽又如何呢?那席國旗是應該拿自己一點辦法也沒有的。
“好,即然鄭部長這樣說了,那我就馬上派人下去先勸服這些婦女們回去。哦,對了,那她們的男人什麼時候放?”米學勇又追問了一句。
“你們警局好好的調查一下,如果確認人真的沒有問題了,那就現在就放吧。只是那幾名被告對馮思哲妻子不敬的人一定是要抓起來的,有些事情必須要有人給出交待,你明白嗎?”本著不得罪賀家人的思想,鄭格平還是決定留下幾個替罪羊,如此的話對賀家人也算是有一個答覆了。
“明白。”米學勇也知道,這件事情是一定要有人留下來頂罪的,所以他早就做好這方面的準備,如今能聽到把大多數人放了的訊息己經是很高興了,因為只要海幫的人一被放,那邊海黑子離出來也就不遠了。可憐的米學勇還以為海黑子會嘴硬到一直扛下去呢,殊不知,在海鬼被打中了麻醉槍時,他就嚇癱了,是什麼事情都交待了。
這樣,在米學勇的主持之下,那些鬧事的婦女們都散去了,然事警局之中開始了例行審問,除了那天在人民公園中的幾名海幫人員之外,其它人都被放掉,近百人的海幫隊伍就這樣又迴歸到了社會之上。看著這些海幫之人高興的離開,米學勇也笑了,只要這些人一走,那海幫就不在會是什麼惡勢力團伙組織,海黑子自然也就沒有什麼罪責,海黑子無事,他當然也就無事了。
事情另一邊,向康是座著來到了海北市政府,在市長辦公室中,他與韋作勝兩人吵了起來。
“我不同意,向書記,馮思哲同志工作的好好的,憑什麼你就要停他的職,放他的假,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他似乎是剛剛休假回來吧?”一聽到向康說要停馮思哲的職,韋作勝馬上就表示出了反對之意。
整個市政府之中最能幹的就是馮思哲了,因為他的存在,海北市的經濟明顯好轉,隨著開發區各專案的發展,他們己經能夠開始給市裡帶來豐厚的效益了,這些可都是人家的功勞,縱然是亞洲金融風暴的危機己經慢慢在國內消除,但很多市還是因為受傷太重,在緩慢的恢復之中,而像海北市這樣可以迅速就扭轉局面的實在是少之又少,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馮思哲的能力就顯的是很出眾了,而把這樣優秀的人才,副手給停職,這對於一心想讓海北市好的韋作勝而言,當然他是不會理解的了。
“老韋呀,你要理解我的難處呀。”一看韋作勝不同意,向康就準備苦口婆心的勸解他。
“什麼難處,對於市政府而言,市經濟不發展這才是我們最大的難處,再有不知道向書記想過沒有,如果現在真的停了馮思哲同志的職務,那你想過沒有,開發區中的那些投資商們會怎麼去想,這裡很多企業可是衝著馮思哲而來的,如果我們就這樣沒有任何理由的把事情做了,那會不會引起他們的反彈呢,這些企業就我所知,可都是資金很豐厚的,如果他們在一來脾氣,停止了在開發區中的發展,那樣一來,對我們市經濟可絕對是重創,如果是這樣,那海北市的經濟不止是不會前進,很可能還會倒退了,光是那些企業要退出,我們所賠的租地款那就是一筆大數目,我們現在賠不起呀。”韋作勝特意的講著市政府的困難,為的就是打消向康的這種想法。
韋作勝說的話句句在理,向康也實在不知道要怎麼樣的反駁他,可是他那邊己經和鄭格平說完了,現在他若是做不出什麼實際行動來,難免的會讓人認為他這個市委書記說話是不算數的,如此他以後的工作又要怎麼做呢,不由間,他是陷入了兩難境地之中。
向康不說話了,韋作勝也不願意多說,他實在弄不明白,做為市委書記而言,市經濟方面有了長足的進步與發展,難道他的臉上沒光嗎?難道他就非要一個看起來經濟上半死不拉活的海北市嗎?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