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的說著。
“嗯?你以為是韓富義做的這個決定嘛,我告訴你,這個人我可是很瞭解的,他可沒有那個膽子,他這一次敢下這樣的決定,一定是馮思哲讓他這樣做的。”阮貴本可不像貝連香一樣的心態看待這件事情。
阮貴本知道韓富義這個人,別看是一個局長,其實膽子並不大,因為這種性格一直以來他也只能站在一個像公路局這樣的在蓮花市看來可有可無的位置上待著,而這一次馮思哲一來到了蓮花市,並很快提出要全市修路的倡議,而這個人也是第一批響應中的一員,並還被馮思哲看中,委以了重用,而像這樣的人,他不可能不知道金虎飯店的後臺是誰,他也不可能不把這件事情向馮思哲彙報,彙報之中就更不可能不提金虎飯店的背景。本來這些也是阮貴本所想要的,他就是想透過韓富義的膽小來提醒馮思哲,關於金虎飯店的問題可以來找自己談,並且他本人也做好了等著馮思哲來求自己的準備,可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最終公路局賠償了金虎飯店的損失,這就讓他有些想不開了。
“什麼?馮思哲讓韓富義這樣做的。”聽著阮貴本的回答,貝連香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又低頭說道,“如此看來這個馮思哲也沒有你之前說的那麼厲害嘛,你總說這個人膽子大,遇到有不公正的問題正義心就冒出來了,可這一次看也並不是這樣呀。呵呵,這樣也好,我弟金虎這一次可是掙了不少,這還要多謝你出的主意,回頭關於你那一部分一定一分不少的給你的。”
阮貴本此刻想著不是這一次他可以賺多少錢,而是想為什麼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馮思哲會退縮,難道他真的改了性子?不,這絕對的不可能,阮貴本跟著父親從小就閱人無數,是深知一個道理的,那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一個人骨子裡是什麼樣的人,那可絕對是不好輕易改變的,而這一次馮思哲能夠退讓顯然也應該是有原因的才對。這樣想著,他就問向懷中的貝連香,“連香,馮思哲這陣子在忙什麼,你知道嗎?”
“哦,他昨天找了夏書記彙報工作,然後今天中午好像就到下面去了,我也是聽到司機班的人說馮思哲的司機特意來調走了一輛底盤高馬力大的四驅越野,這才知道一點點的。”做為市委秘書長,貝連香想知道任何一位市委常委的行蹤那還真的是很容易的。
“嗯?他這個時候到下面去幹什麼?”阮貴本有些不解的問著。
“誰知道呢,也許是想到下面去看看情況,去顯擺一下吧,想一想剛剛三十歲就當上了常務副市長,那他想到下面去看看也是很正常的。不過不要緊,蓮花市下面的情況你我還不知道嘛,我相信用不了兩天,他就一定會回來的,下面的情況那可是很糟糕的,沒有哪個幹部願意呆在下面的那些地方。”貝連香無所謂的說著,在他看來,馮思哲根本就是想去下面耍威風罷了,她是根本沒有注意到馮思哲與夏想兩人商量的是什麼事情。
其實這也不怪貝連香,馮思哲現在還沒有想把蓮花市農業轉型的事情公佈出去,那是因為他想先到下面看一看,看一看下面的各縣區的真實情況,然後他會因地制宜的根據各地不同的地貌而要開展怎麼樣的農業轉型。所以在此之前他還不想讓自己的行成受太多的注意,如此才沒有把訊息透露出去。
聽著貝連香的話,阮貴本也是贊同的點了一下頭。根本就不知道馮思哲心中是怎麼想的阮貴本也沒有太多的去分析馮思哲此行的目的是什麼,他甚至也十分的相信貝連香那句話,用不了兩天,他相信馮思哲就會重新的回到市裡來的,畢竟下面的情況太糟糕了,那種環境可不是任何一位幹部都能受的了了。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著馮思哲回來,然後在找機會與其拉近關係,最終讓其幫自己說話,讓自己能夠順利的當上蓮花市的市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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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著寬大的四驅越野車,帶著司機李爽和秘書陳光明,馮思哲就開始了別人認為並不能長久的下縣調研之旅。
這一次馮思哲是做好了把蓮花市各縣情況和土地地貌摸個遍的想法而來的,而在這個情況沒有完全熟悉之前,他也沒打算就這樣回到蓮花市,為此他還在臨走時還給夏想請了一個長假。夏想書記也是痛快,知道這一切是為了工作,當即對馮思哲講,只管去調查研究就是,市政府這邊有什麼情況他會處理,時間上完全憑著馮思哲自己感覺走,他感覺多長時間能完成任務就多長時間回。
有了這樣的一個市委書記全權的支援自己,那馮思哲還有什麼可疑慮的呢,當即他就告辭而去,先奔著距離蓮花市最近的長豐縣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