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共和國的土地上就是這樣,黨管一切,甚至包括民企和私人小作坊只要想,他們也一樣的擁有管理許可權,這也是一種固有的特色了吧。
聽著孫中平一說,馮思哲就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想著這一定是白彩霞這小妮子的主意,一定是她下的命令不允許無關人等進入加工廠,這也算是變相的維護自己的權威了。只有馮思哲同意別人才能去參觀,這也就是側面的點明馮思哲對這家工廠的重要性了。
可小妮子確不知道這樣做,有時候也會讓他很會被動的,在國內的官場最不能突出的就是個人英雄主義,如果一個人站的過於太高,必然會被風摧之,接下來就是大廈傾倒,那可不是鬧著玩的,想著把幾位市委領導擋在大門之外的確不合適,這馮思哲便笑笑,想著應承孫市長的意思,讓白彩霞開啟大門就是了。
可還沒有等馮思哲把嘴張開,大哥大那頭的孫中平突然又說話了,“哎呀,不好了,汪部長看來是很生氣了,他己經打電話叫來了政法委楊超書記,並對鵬飛花生製品加工廠的大門指手畫腳,看來他是要來硬的了。我說馮縣長,你快點回來吧,這要是鬧出了什麼事情可就不好了。”
孫中平的說話聲音很急,這讓馮思哲知道這一定是剛剛發生的事情。
對汪炎金他自然早就弄到了一手材料,知道這個人是永陽本土幫的,是市委副書記仇富貴的鐵桿追隨著。也許是跟了仇富貴的原因吧,這位汪部長地位是水漲般高,脾氣也是跟著見漲。
剛才以馮思哲的意思是即然市委領導來了,那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的,但如今他竟然想依靠自己的權勢來硬的,那可就激怒了馮思哲了。
除非在沒有充分的瞭解對手之前,不然馮思哲一般是不會與對方強硬的。這是因為他深深的知道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多一個敵人多一份危險的名言。可現在他己經充分的瞭解了汪炎金的一切資料,而這個人己經**裸的被扒光在自己面前了,可現在他要想著對自己怎麼樣,誰不知道鵬飛公司的投資是自己拉來的,對鵬飛公司不利就是在打自己的臉嘛。
側頭看了一眼常寧,發現市長大人也是一幅若有所思的樣子,馮思哲心中便笑了。好一個汪炎金,即然你是想借這個機會來打我的臉,那就不要怪我還手了。今天正好藉著常寧市長在這裡,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做政治手段,什麼叫做政治智慧吧。
“嗯,孫市長是這樣,之前鵬飛公司來我大湖到投資的時候曾經與我們講好,我們做為縣一級政府只做為一個監管部門存在,只能去管理上,法律上對他們進行必要的監督,而在如何經營和生產的問題上我們並沒有什麼太大的發言權,為此鵬飛花生製品加工廠實際上是有很大的自主權的,我想就算是我本人也不能因為市委領導的到來就一定要要求對方做些什麼,對嗎?所以,這件事情我實在是無能為立,當然瞭如果孫市長想進鵬飛花生製品加工廠裡看看的話,我還是可以打一個電話打個招呼的,孫市長做為主管一市經濟的副市長,當然有權力也應該去鵬飛公司裡走走看看,指導一番工作的了,呵呵。”馮思哲微笑的向著孫中平解釋了其中的緣由,先就汪炎金和李連學部長之所以被擋在鵬飛花生製品加工廠做出解釋,說明和自己無關,然後接下來就是從私人角度上講如果孫市長有意去鵬飛工廠裡看看,他還是會給相關方面打招呼的。
即然是孫市長是以半以私的角度給自己打電話,他自然也要以半公半私的性質回答對方的問題了。
聽著馮思哲的回答,大哥大對面的孫中平陷入了沉思,而座在馮縣長身邊的常寧倒是饒有興致的看了他一眼。
依著一般的官場制度而言,孫中平完全就是馮思哲的上級,當然了李連學和汪炎金也算是上級領導了。
本來上級領導要來檢查工作,那做為下一級人員都會屁顛屁顛的前來侍架,這就叫給領導面子,當然了今天你給了領導面子,回頭領導也會適時的給你面子為你說話,這便是兩好嘎一好的叫事情了。
可這事輪到了馮思哲的頭個,他似乎是一點也不以為意,反而不向著上級說話確向著鵬飛公司講話,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就真的不怕汪炎金一發火做出什麼對他不利的事情嘛,要知道人家雖然不是直管他的領導,可也是市委領導呀,你不過是一個副縣長而己,副處怎麼和副廳扛上了呢?
一向給人溫和,且不主動找人麻煩的馮思哲今天態度突然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這讓常寧也是十分的不解,他是一幅好奇的目光看向這位小馮縣長,心想他今天這又是唱的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