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炎金想的挺好,先拿馮思哲來試一下常寧,如果常寧想包庇,那自然就落下馬腳,相反如果他不管小馮縣長了,那又有許多人會忍不住失望,連一個副處幹部都保不了,誰還敢和他一條心呢?
常寧剛才只顧著接電話了,並沒有注意馮思哲與汪炎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如今他回到場中聽著這種問話,又看到了在李連學和孫中平的臉上都露出了好奇的神情,他便猜到在自己不在的時間裡一定是發生讓汪炎金十分惱火的事情。
汪炎金問出了這個話,一旁的李連學和孫中平就座出了一幅洗耳恭聽的樣子,就他們來講,不管是不是心向馮思哲,至少剛才馮縣長這咄咄逼人質問汪部長的樣子,就是他們所不喜的。其實這也能理解,誓問哪一位領導願意下屬和自己唱反調呢,在講中庸的共和國之內,往往都是槍打出頭鳥,在官場上更是反對個人英雄主義,哪怕你做的在對,可也不能因為你有理就真的把上級怎麼樣,不然的話一向會被大家所棄。而剛才小馮縣長的表現就的確有些太出彩,或是說太過頭了,縱然汪炎金有千不該萬不對,也不應該是由你這個副縣長來說的。
而對汪炎金藉著馮思哲一事問常寧,李連學和孫中平也是瞪眼看著,他們很想看看這位剛來的市長是不是真的硬氣,看樣子是和應該與馮思哲結盟了,只是面臨重大問題的時候他是不是能保守底線,把盟友看成友軍呢?儘管如果真的有人想拿馮思哲怎麼樣,孫中平也不會袖手旁觀,他會站出來說幾句公道話的,可現在汪炎金質問的人是常寧,不是他,他也樂的當一個旁觀者。
看著幾人的眼神,常寧就猜到一定是這個汪部長說了什麼惹怒了馮思哲,這才讓他氣憤之下說了一下讓人家很下不來臺的話,他這是想借刀殺手,想借自己的手去懲治馮思哲呢。哼,算牌打的挺響,只是事情確並不會向他們想像的那樣發展,尤其是汪炎金,自身都難保了,還想責問別人?
常寧心中一聲冷笑,口中還是公事公辦的說著,“嗯,如果剛才馮副縣長真的和上級領導什麼不應該說的話,那我是會批評他的,只是現在我倒是要問問汪部長,你因為沒有被鵬飛公司請進加工廠,就懷恨在心,然後命令孫世存書記責令鵬飛關門大吉,你心中到底是怎麼想的。你可知道,如果不是因為你的原因,那今天的事情也不會發生,鵬飛公司更不可能撤資,為此你必須要先給一個交待。”
常寧不問馮思哲的問題,只是一句帶過,接著就把矛頭指向了汪部長,這讓汪炎金心中很是不爽。
心中道著,“你不過就是一個剛來還沒有什麼權力的市長而己,你有什麼資格責問我的問題呢?”當然,這只是心中想的,話是萬不能講出口的。“嗯,關於常市長所說的事情,我回頭會向蔡書記和仇書記彙報,現在我想說的是有關馮。。。。。。”
“汪炎金同志,請你不要打岔,請你回答剛才我所問的問題。”常寧臉色就是一變,直接打斷了汪炎金還欲把火燒到馮思哲身上的話,直視著他,一幅要他一定要拿出一個說法的架式。
常寧的態度突然異常的堅決,這讓汪炎金一愣,說實話面對市長的這種氣勢他心中多少還是有些害怕的,可他一側目看到了身邊站著的李連學,孫中平,孫世存,楊超,齊恆三等人之後,他還是長呼了一口氣,“不怕,有這麼多人在這裡呢,涼他常寧也不敢把自己怎麼樣,而只要回到了市委,有著仇書記幫自己說話,那一個常寧而己還能奈合自己嗎?
汪炎金長吸了一口氣,給自己打了氣。這才目視著常寧的目光回道,“常市長,我剛才說了,有關今天發生的事情我會回到市委講清楚,哪怕就是召開市委常委會也可以,當著李部長和孫副市長的面,我就算是下了保證了好吧。現在我要說的是馮思哲。。。。。。”
“我說過了,你不要打岔。現在就把今天的事情當著大家的面講個清楚。”常寧一點沒有因為汪炎金的退讓而有絲毫的讓步,儘管汪部長己經算是退了一步說話了,己經下了保證回到市裡會把今天的事情講個清楚,但常寧還是不依不撓的樣子。
這種堅決的態度一瞬間就把汪炎金的怒火給激起來了。“常市長,你是什麼意思,我剛才明明己經說了,關於今天的事情,我會回到市委去講個清楚的,你為什麼還要一再的追問呢?我也可以明著告訴你,回到市委有些事情好講,現在有些事情不好講,我想你做為一市之長,黨培養這麼多年的幹部你也應該清楚這話中的意思吧。”
對汪炎金的回答,李連學和孫中平還是認可的。的確有些話就如他所說的,有市委好講,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