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向了自己,他這便一挺胸說道,“呵呵,有關於叔文同志的問題,我還沒有來的及向盛主任彙報,這實在是我的失職,具體情況是這樣的,我們中州省政協正好少一位副主席,鑑於於叔文同志的能力很強,省組織部己經提前的和我打過招呼,想讓於書記在退下去後到省政協在發光發熱一下,呵呵,只是剛才由於來的匆忙,就沒有適時的彙報,還請盛主任見諒。”
這件事情,馮思哲確早就和省委組織部長紀明商量過了,而之所以現在才說出來,無非就是他不想把這個人情賣給盛式科,由自己說出,如此於叔文就可以弄明白,他會在退下去之前官升一級是誰的功勞了。
聽著馮思哲這一會才解釋,盛式科當然不高興了,這明擺著是馮思哲和自己玩心眼嘛,先由自己說出來中紀委沒有對他進行工作安排,然後他才跳出來說一切安排好了,這樣於叔文要感謝的人就是他馮思哲,與自己不旦沒有一點的關係,甚至還可能會恨上自己了。
心中明白這個道理,但有些話確不能這樣講出來,不然就端的顯的沒有城府了,“哦,原來是這樣,這當然好了,我還要感謝中州省為我們紀委所做的一切,解除了我們紀委幹部的後顧之憂呢。”
此時,盛式科也只有打破牙齒向肚子裡咽了,當然,心中對馮思哲的恨意只會更濃了。
解決完了主要事情之後,當即幾個就看似愉快的向著中州省中原大酒店而去,不管怎麼樣,盛式科這一次也是代表著中紀委,中州省這裡是要安排歡迎宴的,而根據盛式科的級別,省委書記和省長出面接待就不合適了,為此,副書記呂顯文就成為了主要的陪同對像,由他和常寧還有馮思哲三位省委常委座陪,這也算是給了盛式科的面子了。
在歡迎宴上,呂顯文,常寧,馮思哲三人是相聊甚歡,時不時的也會與於叔文同志講幾句話,倒是盛式科和華鵬濤似乎成了局外人,大家沒有怎麼搭理他們,這讓兩人非常的不好受。
其實之所以會這樣,也完全是呂顯文三人在表示著一種態度。
按說莊城市做為省會級城市,紀委書記要退下去了,謀取這個位置的人一定很多,這也是一個肥差,如果從省裡的出發點去搞這件事情,那就會一瞬間空出許多位置來。多了一個正廳,總要有人接手吧,這樣有副廳被提拔為正廳了,那就會在空出來一個副廳,如此反覆,正處,副處,正科,副科不知道會因此空出多少位置來。可偏偏的中紀委硬插了一槓子,從上頭空降一人來,這樣就少了許多的職務,而於叔文又被中州省內部消化了,這樣中州省實際上就沒有賺到任何的便宜,面對著這種局面,做為主管人事的副書記呂顯文當然是不高興了,同樣的於叔文也不太高興,他認為中紀委這樣做,實際上就是對他的一種不信任。
兩人都不高興,自然就不會在這種場合之中在去討好盛式科了。那馮思哲就更不要說了,他本來就對盛式科沒有什麼好印像,如今他又是來給自己安釘子的,即如此,他就更無需和對方客套什麼,直接丟臉子過去就行了,只要不鬧出大事來都是可以的。
在說於叔文,他在紀委部門幹了一輩子,可到頭來人家只是安排自己退休,確沒有安排其它的,若不是馮思哲早就替自己想好了一切,怕是他只會在正廳級就退下去了吧,所以他對盛式科有意見也就變的很正常了。
這些情況,盛式科也不會不知道,他也感覺到很鬱悶,他畢竟也是奉命前來。如今有這種局面他也能挺著了,心中只期望著快一些離開這裡,中州省在他眼中還真就不是什麼好地方。
所謂的歡迎宴完畢之後,眾人回到了各自的住所,馮思哲與於叔文座同一輛車回到了常委院。在路上,於叔文向著馮思哲表示出了感謝之意。
“馮書記,這一次真的謝謝你了,若不是你的話,我這一次想在退休前解決副部問題就不太可能了。”於叔文感嘆的說著,想著這個年輕人還真是說話算數之人,想當初,答應了自己的條件之後人家還真是上心了。天知道想在退休前謀求一位省政協副主席會有多困難,這可是很多人工作了一輩子之後都不敢想的事情呀,可是人家確幫著自己做到了,他的確是應該表示感謝的。
“說什麼呢,這可是我答應你的,在說了你的工作能力也是有的,有這樣的結果也很正常。呵呵,不過嘛,在於書記退下去之前,我還有一個小小的要求,不知道你能不能答應我。”馮思哲笑對著於叔文說著。
“馮書記還有什麼事情只管說,我能幫的一定會幫。”於叔文也是拍著胸脯說著,剛才在宴會上,呂顯文副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