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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部分

師還朝了。”

伊寒江兩手交疊,口氣狂妄,“你剛才拉著我做什麼,我倒是想要看看他這個皇上打算怎麼懲治我。”

景喬急躁勁一上來,便是嚷,“寒江,你就不能稍微為故淵著想一下麼,為何非要他為難。”

伊寒江淡淡一瞟,“我是要你們看清楚,如今在裡頭的那個人是否還是你們當初認識的景綿衍。他若是已經決定六親不認,這種人值得你們賣”

景故淵捂住她的嘴,“好了。”

哪裡好了,她可覺得還說不夠呢,否則怎麼還不清醒。

景故淵道,“承勤你先回去吧,事情我自有辦法處理。”

當今天子發話,金口一開,還有什麼辦法處理。景承勤想著,卻也感激景故淵和景喬願意為他這個不成材的弟弟盡心力。“五姐七哥實在不必要再為了我和四哥起爭執,免得傷了兄弟和氣。”

一回王府,景故淵便是寫了帖子。讓總管送到景馳拓府邸,又是交代,“未時再送過去,務必親自交到大哥手裡。他若說不想來,你只用告訴他。是為了他和蘇婉容的將來最好走這一回。”

夜裡景馳拓來了,納悶道,“我以為我和你已經無話可說了。”從前他們還能假笑的寒暄一番,經過了這麼多,他對他的厭惡表露無遺,他以為景故淵自然是能避則避。

景故淵不再如以往的溫吞。開宗明義,“我知道宣州刺史會反是你的人挑撥的。”

景馳拓泰然的冷笑,“你可別冤枉我。皇帝要誅殺他家人。他反,只是為了保命,人之常情,你若是想要扣我這罪名想著到皇帝那告發我立功,也要拿的出證據吧。”

“我不是拿不出證據。我是不想婉容失了孩子,連丈夫也沒有了。”

景馳拓只笑他的虛情假意。“你若是這麼好心,當初也不會設計害我。難道那時就不擔心婉容守寡。”

景故淵平和的解釋,“你是父皇的長子,即便在你看來父皇偏心,但但凡是他的子女不論是誰他都是真心的疼愛。父皇是不會要你性命的。”

景馳拓嗤笑,若是真心疼愛他,怎麼會把他貶做賤民。潦倒落魄得連地痞流氓都敢欺辱。“你如今想怎麼說都可以了,父皇已經駕鶴西去。只是他英明一世,沒想到最後卻把位置給了這麼一個志大才疏的景綿衍。江山社稷在他手裡怕是朝不保夕了吧。”

“四哥有宏圖大志。”

景馳拓諷刺道,“他的宏圖大志就是不切實際,不顧大局攜私怨以報復。你這般聰明,難道沒發現今日殿前官員裡頭,一半是我的人,一半曾經是老六的人麼。什麼清吏制,打著名號要趕盡殺絕而已。”

但也多虧了他這般的趕盡殺絕,那些平日裡只知道貪贓枉法的大小官員才會這般團結一致的為了活路而聚攏到他的羽翼下,“你若是沒什麼的說的,我便要走了”。

景故淵不慌不忙的從誇大的衣袖裡拿出信件,“即便是要走也看過了這封信再走吧。”

景馳拓料他也使不出什麼招數了,一臉勝券在握的笑著接過信件,卻是在看過後變了臉將信撕成了碎片。

景故淵平靜的說,“這一封撕毀了沒有關係,我手頭上還有好幾封,都是你結黨營私的鐵證,其中也有你寫信給宣州刺史告知他皇上要斬殺他的事,煽動他造反的事。”

“我早就知你奸險,之前我防備的嚴密還是被你擺了一道,滿朝文武的身邊到底還有多少你的眼線。”他已經是小心的將身邊的人背景身份查證核實過一遍,竟還是被安插了細作,一舉一動都落在景故淵眼裡,“你倒是無孔不入。”

景故淵淡淡然的說,“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大哥和六哥先前不也放了人在我四周麼。”他倒了兩杯茶,舉止優雅的挪了一杯到景馳拓跟前,“喝茶比喝酒要好,酒能使人亂了心性,可喝茶卻是能平心靜氣。”

“你想怎麼樣?”

景故淵抿了一口茶品味著裡頭微微的甘甜和微微的苦澀,“四哥要承勤去平亂,我要的很簡單,我只想要這件事情能順利的解決,承勤不需要奔波這一趟而已。你我都是姓景的,這是景家的江山。”

景馳拓毫不在乎道,“你我的確是姓景的,但這萬里江山是景綿衍的江山。你如此為他也不怕飛鳥盡良弓藏。你以為我與他的仇怨只是為了皇位之爭麼。”

伊寒江躲在屏風後頭邊磨著指甲邊“光明正大”的聽著,景故淵道他有要事和景馳拓談,不想她在場令氣氛更是僵硬五轉圜餘地,禁止她入場。只是她要進來,上天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