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問我呢。”
景麒聞言抓起那鞠拉著景昂到了角落,景昂自然不知道這鞠的玩法,見景麒用腳踢,他也學樣的抬腳,只是力氣小,就算是讓他踢中了,那鞠也滾不遠。即便是這樣,兩個孩子依舊是興高采烈,滿是童稚的歡笑。
直到過了晌午景綿衍過來接他,景麒跟在景綿衍離開時宛若是家教甚嚴裡出來的世家子弟,規規矩矩。伊寒江問景故淵,“後悔麼,你若是不把他爹救回來,他若是由你一直撫養,或許就會一直開開心心的。”
“誰又會知道當初若是做了不同的決定,又會是一番什麼樣的景象。”
第二日景故淵便以身子羸弱,不適宜再代理國事,推脫了不再上朝。帶著伊寒江和三個幼子回了王府。皇帝再度臨朝執政,只是精神畢竟比不得從前了,每日繁瑣的政事需要人從旁協助。
景故淵走了,景綿衍雖是也主動和皇帝請辭,但最後始終是留在了朝堂。就這樣又平順的過了一個月,景故淵閉門謝客,一門心思專心於家庭瑣事上。孔公晏曾來過府裡幾回,說是為朝廷惜才,勸景故淵回朝報效。
景故淵總是耐心聽他說完,卻總沒有表示,一而再的孔公晏知道是勸不動了,也就放棄了,此後再來便只是單純的想見曾外孫。
景晏景昱聰慧,比其他同齡的孩子都要早學會爬,自多了這項絕技後,明白了這手不單止能抓東西,還能手腳並用讓自己移動。每日一醒來便是兩兄弟比賽從床頭爬到床尾,看誰爬得更快。
而景昂便會把手裡的鞠丟擲,看著兩個弟弟衝鋒陷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