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心都是個大刺激。她竟然忘記第一步應該把插入菊門的東西弄出去,而不是一邊發洩一邊還在變相享受侵「你還不拔出來?」
羅南終於聽到這句話了。好在迪亞嘴上雖有怒氣,但是還不到憤恨的地方,顯然她明白這是自己的錯,不能怪他。
羅南當然趁機博取同情,裝出一付痛苦的神情道:「疼」
一個字瞬間讓迪亞的怨氣消失得無影無蹤,相反還生出了許多愧疚。
「真是對不起,這是我的錯,我剛才腿發軟,所以」
「還是你拔吧,注意速度慢一些,我疼得都動不了,男人那裡都很脆弱的,我年紀這麼大,那裡就更不行了。」
羅南的演技顯然越發爐火純青了。
迪亞對他這番話卻不感冒,拔之前反而橫了他一眼,意思好像在說:既然年紀大,怎麼還能這麼粗,這麼大?簡直是老怪物。
得不到羅南的幫助,迪亞只能忍著菊門的痛苦和一種伴生的異樣觸感,慢慢地撐坐起來。灼熱的巨莖慢慢地向體外拔挪而出,與此同時,一種說不清楚是痠麻還是痛苦的感覺從在整個身體裡蔓延開來,迪亞忍不住呻吟喘息了起來。
讓迪亞崩潰的是眼看已經快拔出一半了,而讓她也儘量放緩速度照顧羅南的感受,卻不想羅南卻在這時忽然用手搭上了她的腰肢,並道:「等等」
等等?怎麼等等?你說等就等啊?神啊!
迪亞不禁為此力氣一窒,更糟糕的是羅南的手雖然只輕輕地搭上了她的腰肢,卻不知道她的腰肢相當敏感,一觸就讓積眾了好久的力氣化為了烏有,她的腿部再次一軟,照例狠狠地坐下去,這一次坐得更徹底,那該死的東西更是乘機在菊門內收復失地,並且又向裡攻入了一大步,讓迪亞覺得好像已經捅到了自己的腸子裡一樣。這種感覺真是要讓她發瘋了。
「剛才為什麼要等等?」
迪亞邊呻吟邊咬牙切齒地問羅南。
「疼!」
還是一個字。
「你怎麼不說很疼?特別疼,也奸讓我叫人幫忙。」
迪亞憤怨的樣子已經快像個怨婦了。
「我怕你內疚,實在很疼。」
羅南恬不知恥地解釋。
迪亞無奈地搖頭。只能再次努力,這一次身體的灼熱感更盛,痠麻感更濃,她甚至不可抑制地想起性愛中的肛交,想起聽女同學們肆意談論肛交的美妙感覺,加上再次開拔的強烈觸感,身心交融下一種戰慄般的感覺立時襲遍整個身體,她打了一個寒顫。剎那間菊門內恥肉猛烈收縮,一股帶著痛苦的快感像瘟疫一樣蔓延至整個臀部,她覺得一瞬間自己像被烤化的蜜糖一樣,說不出來的複雜感覺讓她暈眩數秒,在這一瞬間,她的腦海裡甚至掠過這樣的想法:這種感覺還不錯!
而羅南卻在暗中讚歎:這個輕熟少女的肉體還真是敏感。剛剛迪亞的戰慄他看得很清楚,那其實是一次小高潮。透過她臀後被捅破的那個洞觀察,此女那肥美飽滿的緊閉陰門甚至已經被性興奮激得微微張開了一條縫隙,一小股晶瑩的春露已經滲出了縫口,發出一股淡淡的類似茉莉花精油的香味,且帶有一絲腥臊的性味。
小高潮之後,迪亞再次努力,意外沒有再次發生,巨莖很快出去大半,眼看就到莖頭了,忽然房間被猛烈地敲響,有人似乎在外面用英語爭吵,敲門聲驟停,跟著好像幾個人同時離開了門口,一切又恢復安靜。不過迪亞卻欲哭無淚了,因為剛才那一嚇,她抬起的臀部又再次落下,這一次不同於前兩次的慣性下落,這一次是在她受到驚嚇之後用力坐下的。巨莖像火龍一樣趙過原先攻佔處,再次深進的幅度幾乎到了她承受的極限,這一次不是感覺捅到腸子了,而是確實捅到了,迪亞透過撫摸腹部明顯凸起的痕跡,甚至發現那該死的莖頭已經很接近肚臍了。
羅南能夠體會迪亞的感受,其實他也沒想到迪亞這麼「倒楣」,她自己被折磨得不行,羅南其實也忍得很辛苦。若不是他感覺迪亞對他沒什麼男女之情,他豈會默坐不動,早就應該享受她的身體了,這可是她自己送上來的。羅南可不是善男信女。
眼看越弄越糟,已經等於實質性的肛交了。而迪亞已經被折騰得滿頭大汗,只要羅南稍稍一動,就呻吟起來,顯然已經有些動情了。其實這也怪不得她,一而再地刺激,加上中間小高潮了一次,現在的身體更加敏感,剛才那一嚇,菊門內恥肉抽搐,快感瞬間要強烈百倍,女孩的乳頭都已經翹起來了,陰部的春露甚至已經浸溼了她胯下的一小片紗布。此時羅南小幅抽動巨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