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上,祝江河部長覺得在眾目睽睽之下,近藤室長不敢輕舉妄動,所以他才有足夠的勇氣赴會。”
“沒什麼事是近藤室長不敢做的,我勸你小心一點。”
“你放心,我還期待和你再次幽會,不會讓自己的小命輕易地丟掉。”
“哼我不是關心你,我只是關心印章,如果你有現在的身份做掩護都拿不到,我就更別想拿到了。”
“原來你把一切的希望都寄託在我身上啊!既然這樣,我們的關係是不是應該再加深一些,比如你應該告訴我你究竟是什麼人,首席秘書說他來自一個勢力龐大的神秘組織,你是否也是該組織的成員?”
“可以說是,但我和他不是同一個系統。好了,我不能告訴你詳細情況,我們之間只有交易的關係,交易之後就各奔東西,我也不想你跟組織有牽扯,勸你一句,如果有機會擺脫近藤和祝江河的控制,就逃走吧,不要回中國,去一個非洲小國,否則你遲早難逃一死。”
“是嗎?”
“如果你不相信,就是自作孽不可活,我懶得跟你說。你走吧!”
“我也想走,不過我怕我們走不了了。”
羅南忽然苦笑道。
“為什麼?”
農采薇不解地問道,隨即面露驚異之色,因為她忽然聽到了腳步聲,除了腳步聲外,廁所內一片死寂。
腳步聲正對著兩人偷歡的廁所,緩緩的靠近,似乎刻意做出一副死神逼近的樣子。
“恐怕是近藤出手了。”
農采薇想了想,才冷著臉道。
羅南立刻搖頭:“不是他,近藤不可能在交易前對我動手。”
“那你說是誰?”
“我的仇人。”
“什麼?你的仇人?你到底招惹到誰了?”
“一個難纏的女人!我看她這一回直接持槍衝進來,肯定是想了一個很絕的辦法,她一定認為我死定了。”
“你亂七八糟地說什麼?如果她手裡沒刀沒槍,你一個大男人還怕一個弱女子?”
“她不是弱女子,她簡直是一條兇殘的母鱷。”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她到底是誰?”
“宣珍。”
說出這個名字後,外面頓時傳來一陣輕快的笑聲。
宣珍發出輕快的笑聲可以說是難得一聞,這表示出她已經掌握住羅南的生殺大權,所以才如此得意。
羅南聞言不禁把眉頭皺得緊緊的。
“怎麼辦?”
農采薇不禁有些焦急。
羅南拍了拍農采薇的肩膀,很鎮定地笑道:“你不用怕,她針對的不是你,你先把身上清理一下吧。”
農采薇頓時怔然,她沒想到羅南在這時候還有心思關心這種事情,不過他說的也不是沒道理,無論是死是活,總得將自己弄得乾淨,才好出去見人,如果她滿身淫漬,豈不是會被外面的女人嘲笑?
而羅南身上的淫漬早被農采薇用嘴巴舔乾淨了,所以他乾脆就趁這個時候走出了廁所,獨自面對宣珍。
宣珍就站在不遠處,穿著一套從未見過的素色衣服,真驗證了那句俗話:“要得俏,三分孝。”
這身素色衣服抹去她身上的陰狠,將她原先秀外慧中的氣質完全襯托出來,多了不少的女人味。
宣珍的面板也有些改變,減了兩分厚實質感,增了兩分細白嬌嫩。不用說,這自然是羅南的功勞,懷善島醫院的那一次深度開墾,已經在此婦體內留下深刻的痕跡,並使其形貌、精神有了明顯的改變。
宣珍見羅南走出來,立刻發出冷笑:“終於捨得出來了?淫棍!”
羅南愕然,半晌後才搖頭失笑:“你從哪裡學來的新詞?跟以前一樣罵我混蛋、色鬼,不是很好嗎?難道你認為混蛋、色鬼的頭銜已經失去新鮮感了?”
宣珍冷哼連連,又道:“我不跟你鬥嘴,你看這是什麼?”
說著,她揚起左手,只見她的左手上有一個黑色的長條物。
羅南苦笑:“你不會告訴我,這是炸彈的壓力引爆器吧?”
“你猜對了,看來你還沒有完全精蟲上腦,這是新式液體炸彈的壓力引爆器,只要我鬆手,整座深紅酒莊都會被炸上天。”
“你真的敢放炸彈?你瘋了,這會炸死多少人?”
“放心,我已經把深紅酒莊裡面所有的人都轟出去了,如果炸彈爆炸,只有你會死,別人不會跟你一起陪葬。”
“這麼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