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刀還給我,就請殺死我吧!」
齊嫂一臉認真地道。
「如此珍視一把刀,本讓我欽佩,可惜你用它來濫殺無辜,實是不知愛惜,喪失它的所有權也在情理之中。不過我也不是不知變通的人,既然你答應用東西來交換,0K,我們可以協商一下。先說你的名字,我說的不是你的中國名字,而是原名。」
羅南目射冷光地道。
齊嫂面露遲疑之色,沉吟了一下,才微垂眼簾道:「我叫齊藤慶夏。」
「齊藤慶夏?名字裡有齊字,這麼說你化名齊童也不算沒有根據,這個身份是你偽造的,還是你殺了原主人頂替的?」
「偽造。我不殺普通人。」
齊藤慶夏幾乎一字一頓地道。
「我也是普通人,你為什麼要殺我?」
羅南寒臉追問。
「你不是普通人,林賽雲不惜降貴紆尊、費心應付的人,不可能是普通人。」
齊藤慶夏冷聲回答。
羅南點了點頭:「你的回答讓我滿意。0K,現在你說說看,你準備用什麼東西來換這把刀?」
「錢,可以嗎?」
羅南搖頭:「我的胃口很大,你付不起。」
「用我的身體呢?」
齊藤慶夏忽然將雙手伸到背後,解開胸衣的扣子,然後抖肩,任由變成兩片的胸衣滑落到地上,道:「現在我是你的。如果閣下贊成這筆交易,就請儘快吧,我不能在外面待太久。」
「想不到你竟然肯用自己的身體來換一把刀,你跟很多男人上過床?」
羅南伸出一隻手,挑動齊藤慶夏的一隻乳房,挑逗似的地問。
此婦的乳房不但大還飽滿,彈性十足,一點也不似年過四十,很像三十歲少婦剛剛生過孩子後的模樣,唯一不同的是乳頭很小,簡直小如黃豆,與乳房的碩大相比,乳頭幾乎等於沒有。
「不,我只有過兩個男人。」
齊藤慶夏連忙搖頭道。
「兩個?說說,我很有興趣知道是哪兩個男人。」
「第一個是我大學時的同學,二十六年前,我和他在大學時結婚,但僅僅過了一年,他就愛上一個中國留學生,就和我離婚了。第二個是一箇中國人,那時我剛剛接受完防衛省情報科的訓練,在中國熟悉新身份,就在火車上遇到他,他對我真的很好,我又需要中國的關係掩飾,就和他結婚了,可惜他不長命,沒過兩年,就遭遇車禍死了。」
齊藤慶夏又恢復了平時的淡漠語氣。
「看來你心中已無愛恨,否則說到兩任丈夫時不會這麼平靜。第二任丈夫死後,你就沒再找其他男人了嗎?」
齊藤慶夏搖頭。
「我相信你,從你身上發出的味道,我知道你的確多年沒有過男人。能夠忍受住十八年的寂寞,要嘛是心死,要嘛是心志堅定。我不認為你心死了,我認為你是後者。心志堅定的人通常做事不會輕易放棄,你說是不是?」
羅南語帶深意地問。
「你認為我還想殺你?」
齊藤慶夏微微冷笑。這是她第三次笑,是很難得的笑容,儘管看上去並不代表好心情。
「也許吧!不過我無所謂,如果你認為值得用自己的身體來交換這把刀,那就來吧,讓我看看你的表現。」
說著,羅南將刀一甩,雪亮的武士刀飛射而出,徑直插到數米外一棵樹的樹身中,深入足有半尺之多。
齊藤慶夏瞥了飛出的武士刀一眼,眼中微微掠過驚異,不過她的臉色並未見異樣。在羅南色色的目光注視下,她毫不遲疑地脫去了身上僅剩的運動內褲,赤身裸體地面對羅南。
羅南瞥了她下身的峽谷風景一眼,不禁露出一絲滿意。齊藤慶夏手腳削瘦、胸部和臀部出奇的豐滿,在緊夾的渾圓大腿的襯托下,陰阜三角區顯得飽脹,露出的一絲峽谷勝景顯出高高凸起的陰丘和豐肥異常的外陰唇、齊藤慶夏陰部還有一個奇異特徵,那就是寸草不生,一根陰毛都沒有,竟是難得一見的天生白虎。
羅南在關鍵部位掃視的色情目光,讓齊藤慶夏臉上微顯紅暈,她連忙疊手於胯部,半遮住春光,同時低下頭,輕聲問道:「需要我伺候嗎?大人。」
「嗯」
羅南應了一聲。
齊藤慶夏聞聲連忙碎步到羅南身前近尺之處,然後緩緩蹲下身,開始解羅南腰上的皮帶。很快,外褲被脫下,內褲隨即也被扒落,露出羅南的粗長老二。即使在猙獰未顯的時候,羅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