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罩杯豪乳,偏偏她今天還穿著深V吊帶上衣,將乳房的春光露出了大半,即使劉嘉嘉是個女人,目光接觸到那對白花花的鼓脹肉球,看著它們那幾近完美的球型和驕傲的姿態,也不禁有垂涎二尺之感。
一瞬間,劉嘉嘉理解了整件事的過程,很顯然,羅南被司徒蘭芳的豪乳吸引了,可能多看了兩眼,而司徒蘭芳帶著之前被羞辱的餘憤,立刻認定羅南是個擅於偽裝的色狼。
「芳姐,我想」劉嘉嘉想替羅南解釋,因為她覺得羅南盯著司徒蘭芳的「兇器」看,也是情有可原,因為之前她跟司徒蘭芳見面的時候,也暗暗盯著那對「兇器」看了很久。
話說了一半,劉嘉嘉卻忽然發現自己無法找到適當的措辭,這事真不知道如何說,難道直接跟司徒蘭芳說,其實這一切都是她自己惹的禍,乳房雄偉到這種程度,被人多看幾眼很正常,是個人初見雄偉的事物都會驚歎,更何況這雄偉事物還對異性有致命的吸引力。話到嘴邊,劉嘉嘉還是難於啟齒。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的羅南竟然頭腦短路地自供罪狀,而且語不驚人死不休:「剛才我的確盯著你胸部看了,說實話,這麼大的一對東西,能這麼近距離地觀察很難得。如果我說只是純粹欣賞,你肯定以為我在說謊,其實剛才你提到牛郎的那段話,我很認同,是男人都有色心,再老實的男人也會在腦海裡意淫美女,我認為淫棍、色狼只不過是將這種意淫表面化和具體化了而已。」
「你的口才不錯,可比你的老實樣子犀利多了。」司徒蘭芳拍手讚歎,然而臉上卻滿是嘲諷之色。
「說這麼多還是詭辯,改變不了你做過的齷齪事。」
「看來我真是給你留下了相當糟糕的印象,不過無所謂。」
羅南哂笑,忽然伸出一隻手,指著司徒蘭芳左胸的某個位置道:「最後一句話,我覺得這家夜總會不該叫英雄年代,應該叫蜘蛛巢穴,你不覺得左邊有點癢嗎?」說著,羅南還特地用另一隻手在自己的左胸上拍了拍。
劉嘉嘉聞言立刻望向司徒蘭芳的左胸,隨即就失聲驚叫起來:「啊好大的蜘蛛」
司徒蘭芳的臉色立刻刷白,不過不是被嚇的,而是被氣的,另外還有羞惱的成分在內。至於那隻敢在她胸部無法無天的蜘蛛,被她乾淨俐落地一彈指給彈飛了。
她是外科醫生,死人都見過,還會怕一隻活的蜘蛛?
「剛才你就看到有蜘蛛了?」這段插曲之後,司徒蘭芳有些兇狠地瞪眼問羅南。
羅南撇了撇嘴,微笑不語。
司徒蘭芳重重地哼了一聲,羅南不說話,她可不會認為他理虧詞窮,分明是他故意迴避這個話題,也就是說,儘管有蜘蛛的存在,仍然不排除剛剛他盯著她的乳房猛吃豆腐的事實,所以最終結論就是這老實男人仍是個色狼。
或許還應該在「色狼」之前加個修飾詞——狡猾的。
狡猾的色狼!
司徒蘭芳咬了咬牙,不知突然想起什麼,猛然站起。
「芳姐,你是要去洗手間,還是要走?」劉嘉嘉有些驚詫。
「你認為蜘蛛巢穴還值得待嗎?」司徒蘭芳壓抑著怒氣道,說完轉頭挑釁地又瞪了羅南一眼。
很快,三人結帳走人。
走出夜總會,司徒蘭芳忽然將劉嘉嘉拉到一旁,細聲耳語了一會兒,然後劉嘉嘉向羅南揮了揮手,便直接開車離開。
司徒蘭芳則走到羅南面前,淡淡地丟下三個字:「跟我走!」
「為什麼我要跟你走?」羅南愕然。
第四章 明裡暗裡的賭
「為什麼要我跟你走?」上了司徒蘭芳的車後,羅南仍一直問這個問題。似乎與之前問的大同小異,只是調換了兩個字的順序,但意思卻大不一樣,很值得玩味。
「這個問題我不會回答。」司徒蘭芳淡淡地道,語氣裡已經沒有了在夜總會時的針鋒相對。
半小時後,車子開到了一間頗為古舊的房子門前。
這裡花樹林立,周圍種植了大量薔薇和爬山虎,形成了一個頗為清幽的小世界。
羅南跟隨司徒蘭芳下了車,從花樹組成的圍牆空隙往裡面望了望,再一想沿途所看的風景,不禁驚訝地問:「這不是浙大紫金港校區嗎?為什麼帶我來這裡?」
司徒蘭芳沒有回答,沿著門前臺階拾階而上,等到站到門前時,她才忽然回頭,不答反問地道:「你會打牌嗎?」
羅南臉上露出古怪之色,他忽然覺得司徒蘭芳或許有些神經錯亂,否則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