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輕敏怒了,或者說羅南剛才幾句話,讓她覺得整個人生都被侮辱了,所以一下子怒氣衝破任何顧慮,她憤怒地脫去身上的衣衫、緊身休,內褲,每脫一件,她都把它們扔到羅南的身上。
直到全身一絲不掛,左輕敏才稍稍恢復一些理智,並想起這間破屋子可不只她和羅南兩個人,還有兩個女人。她連忙抱緊雙臂,遮住胸前春光,不過最原始、最神秘的下身春光卻無法遮住;再看羅南,面對左輕敏怒扔過來的衣物,根本沒有閃躲,以至於耳朵上還掛著胸罩的肩帶,就像帶了一個雙口型的大口罩一樣。
「罵夠了沒有?」
羅南的嘴被胸罩擋著,說話有點甕聲甕氣。左輕敏聞言,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覺得很滑稽,一時忍俊不禁,「噗哧」一聲彎腰大笑起來。
羅南扯下胸罩,拿在鼻頭嗅了一下,微笑道:「味道很香。」
「老淫蟲。」
左輕敏立即收笑罵道。「我是老淫蟲,你就是母淫蟲。」
羅南投桃報李,回以顏色。
「你說什麼?你這個沒有紳士風度的臭老頭。」
左輕敏上前一步,冷臉恨聲道。
「不要廢話,如果你不想付出賭注,那就算了,我允許你賴帳。」
羅南翹起二郎腿,悠閒地道。
「你想得美,我左輕敏雖然不是男人,卻還知道願賭服輪。不就是給臭蒼蠅叮一口嗎?我讓你這老淫蟲明天下不了床,如果死在這裡,只能怨你太好色。」
左輕敏一邊說,一邊像衝向敵人碉堡的戰士一樣撲過來,這陣勢簡直就像餓虎撲羊。
羅南原本還想來點前戲,不過左輕敏根本不理他,羅南也不想用強,馴服左輕敏這種女人只能給她最實際的。
事寘上,左輕敏也用最實際的戰略對付羅南。撲過來不幹別的事情,先扯褲子。這女人不愧是當過兵的,力量很大,羅南的沙灘褲沒經得起幾下折磨,轉眼就被她扯爛,這哪裡是他上她,簡直是他要被強姦。
當羅南的內補被脫下時,左輕敏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怎麼,怕了?」
羅南故作傲然地道。
「怕?像死蟲一樣的東西,還値得怕?你自己把它弄硬,難道還要老孃伺候你嗎?輸給你一夜可沒規定要負責將你的東西弄硬吧?」
左輕敏冷笑道。
「也沒說軟的就不能做。你上來吧,也許會出現奇蹟呢。」
羅南嘻笑道。
「哼上來就上來,你以為我怕你?硬不起來就早說,老孃還想早點睡呢。」
說著,左輕敏張開雙腿,跨坐到羅南的腰胯部位,先是磨蹭幾下,儘管不願意接觸,但是她外陰唇的軟肉還是與羅南那癱軟的性器產生了摩擦。
儘管壓抑著摩擦興起的些微熱力,但是左輕敏還是覺得陰唇部位乃至陰門都有一陣酥癢的感覺開始絲絲地贊動著。而且隨著她無意識地放鬆腿部的支撐,將胯部與羅南的性器貼得愈來愈緊時,那股酥癢的熱力就愈來愈大,不知不覺她已經不再抗拒這種摩擦感,甚至一股微微的快感正在侵觸她的身心。
因為緊縮導致摩擦的生熱愈多,並且左輕敏明顯感覺那根癱軟的性器正像甦醒的大龍一樣,開始有了硬身昂頭之勢。這勢頭來得飛快,再經過幾下摩擦後,左輕敏已經覺得胯下夾著根火棍,她想退縮,可是已無退縮的搛會,因為心裡猶豫不決,起伏程度不免大了一些,起身略螅��谷媚切雲魎洞蟮哪⒗ㄍ返衷謁�薔棧ㄖ羼薜暮笸ノ恢茫�緩蠖ピ諞躉嵫ú課唬�饊�獾哪Σ痢�
左輕敏只覺得陰道內微微一抽搐,不禁微微「啊」了一聲,陰門想要夾緊,但是因跨坐之勢來不及做這個動作,於是只見一股透明的黏液從陰門內噴出,直接澆溼了羅南那拫已經顯出猙擰的碩長根器。
高潮一出,左輕敏的身體瞬間有些發軟,不禁習慣性地往羅南胯部坐去,不過這一次沒有坐成,因為中途便被羅南雙手抓住她粉脂般的大腿位置。「你做什麼?」
左輕敏喝問。
「現在不能坐,否則我這裡豈不是要被你坐斷了?你剛爽了,現在該我了。」
羅南將根器頂上左輕敏的陰門位置,根器強硬,精血流動引起的彈跳使之小腹不斷抽動,就像敲鼓一樣不停地敲打陰門外的陰唇,讓左輕敏不禁生出一絲渴望。
「做就做,我難道會怕你?」
不等羅南進攻,左輕敏已經主動一沉腰,碩大的蘑菇頭擠開狹窄的門戶,淌著泥濘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