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說不定他怕警方追究他的責任,或者怕你報復,也可能他是個偷渡客,總之底子不乾淨,經不起查,自然要躲起來。”
“這事沒這麼簡單。好了,不說了,以後的事我自己來吧,不麻煩你了,你已經幫了不少忙了。”
林賽雲微微一笑,令沉悶的氣氛輕鬆了不少。
“你太客氣了,朋友之間還計較這些?”
說著,左輕敏從水池中站了起來,扯去身上的白浴巾,赤裸著伸了個懶腰,才向林賽雲笑道:“這裡的紅酒泥滲透保養SPA不錯,你要不要也來一次?女人四十了,再不保養,沒過幾年就要成老太婆了。”
說到這裡,左輕敏用手捏了捏左邊乳房,微微嘆了一口氣:“二十歲的時候總嫌這裡小,但整天跑跑跳跳,這裡都驕傲地挺著,絲毫不怕這裡下垂,隨便找件T恤就敢穿著上街;現在不行了,老孃都快四十了,不戴胸罩總覺得心裡不踏實,每天都想摸一下這裡,生怕一覺醒來,這裡已經乾癟鬆軟得像陳年的柿子餅一樣。想想老孃的青春歲月,真如昨天一樣,這莫非就是歲月催人老?如果可以一直年輕該有多好。”
“一直年輕?除非修練成仙。”
林賽雲喃喃地道,說著拿起池邊盛了小半杯紅酒的玻璃杯,晃動著酒液,眼眸裡升起緬懷記憶的蒙朧之色。
“賽雲,你在想男人吧?咯咯”
左輕敏又蹲下來,雙臂趴在池邊,饒有興趣地問。
林賽雲身體微微一震,眼中迷離之色頓去,轉頭瞪了左輕敏一眼,微笑道:“你真八卦,不愧在電視臺工作。我想什麼男人?男人都圍繞著你轉,我聽說現在追你的人可不少,差不多半個成都的人都知道你跟張起年的婚姻名存實亡。怎麼樣,現在向你發起猛攻的人是一個連還是一個團?已經有密切的關係有幾個了,說來我聽聽。”
“密切關係?他媽的,老孃都已經兩年多不知肉味兒了,現在都快忘了做愛的滋味是怎麼樣了。”
左輕敏恨聲道:“都怪張起年那個豬頭三,要不是他太混蛋,老孃至於這麼飢渴嗎?”
“你是不是又發現他做什麼壞事?”
“壞事?他做的事已經不能叫壞事,只能叫齷齪事。我知道他外面養了情人,我本來也不在乎,沒想到他做事也不隱密一點,竟然讓我身邊的人查到,等於直接讓我下不了臺。我真沒想到啊,他竟然在外面養了不只一個,足足養了五個,不只在單位里弄了一個情婦,還在重慶包了一個大學生,好像鄉下還養了個狐媚子,在上海他表弟的公司裡也養了一個,還有一個小明星時不時地在他身邊轉來轉去。他可真忙得過來,難怪瘦得跟麻稈一樣。”
“你打算怎麼辦?”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老太爺剛過了百歲壽辰,天天緬懷張起年他爺爺,說他們當年怎麼打仗,怎麼像兄弟一樣,如果我提出離婚,老太爺估計要氣死過去。這事不能由我提,只能由張起年來提,否則家裡鐵定不會同意我和他離婚。”
左輕敏無奈地道。
“所以你就整天用緋聞纏身,存心噁心張起年?現在全國都在傳你與兩個富商的緋聞,說你們進出酒店,一同出遊,一起出席慈善晚會,你表現得那麼親密,是準備真讓張起年戴綠帽子?”
“傳遍全國?你說得太誇張了,我還沒到全國知名那程度,比起北京、上海那些名主持,我差遠了,了不起傳出成都,在四川人口頭溜一圈而已。”
左輕敏酸溜溜地道:“別跟我提那兩個富商了,兩個草包。一個吹噓說是上海豪門子弟,身家百億,我查了,他媽的!他家就是靠投機起家,十年前真有百億資產,可是杜拜一倒,他家的資產就賠了一半,然後又在國內暴跌的房市上折了不少家底,現在全家充其量也就一、二十億資產,還大多是些爛尾樓。他們家裝得豪闊,其實日子過得緊巴巴的,整天有銀行追債,你說他算哪門子富商?”
“還有一個呢?我聽說是個英國人,銀行高層,風度翩翩,總該合你意吧?”
“那個就別提了。銀行高層沒錯,家裡還有家船廠,專門生產高階遊艇,身家確實雄厚。可是你知道他結過幾次婚嗎?七次!七個女人嫁給他,三個自殺,一個失蹤,兩個進了精神病院,唯一正常的據說躲到非洲去了,你說這種人正常嗎?他還有惡性狐臭,別看他整天香噴噴的,估計每天出門都得先用古龍水洗澡,香水味道與狐臭一混合,那味道別提多噁心了,我就跟他吃過一次飯,還特地選了長桌子,隔著三丈遠。現在他天天給我送花,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