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參加,無論是真男人還是偽男人以及不是男人,賭注都說好了,這就開始吧,一局定輸贏,我都等不及要抱得美人歸。」
任歌拍手道。他這番話等於直接將還沒有發表意見的左輕敏拉入賭賽,左輕敏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不過隨即一咬牙,終於還是悶聲不語。
「我怎麼覺得這賭賽很奇怪,那位一直沒有發表意見,難道她與這件事情完全沒有關係嗎?」
眾人開始準備時,羅南問左輕敏。
他說的是周語容。穿著青色連身裙的周語容一直靜靜地站在一邊,含笑看著一切發生,不說話彷佛是啞巴一樣。
「她她不必發表意見,眼前這三個男人,無論哪一個對她來說都是最好的選擇,她還有什麼不滿意?她不說話只是不想得罪任何一個罷了。過了今晚,估計她就要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左輕敏有些嫉妒地道。
「飛上枝頭就能變鳳凰?難道不會變烏鴉?可惜了,本有花雀的風姿,偏要爭鸞鳳的外表,殊不知得其形未必得其神,花雀有花雀的自在和逍遙,何苦爭更高枝頭那虛幻的光鮮。」
羅南嘆道。
「真懷疑你是不是美國人,漢語說得這麼流暢,還能講出哲理。」
左輕敏狐疑地打量羅南道。
「你就當我會變化之術吧,我看過中國的《西遊記》」
羅南笑道。
「變化之術,乾脆說你會畫皮好了,也許你就是一頭披著人皮的狼。」
左輕敏譏笑道。
「原來你說我是色狼,那他們呢?」
羅南瞥了榮靖海他們一眼。
「都一樣,都是下半身動物。」
左輕敏冷聲道∶「他們準備好了,走吧!看看你的變化之術能不能幫你贏得賭賽,否則你就老老實實地到舞場裡跳脫衣舞吧。」
「走著瞧。」
羅南聳了聳肩道。
除了周語容,四男四女一共八人來到泳池邊,每人手中拿著一根球杆、一張直徑兩米的圓形泡沫板。
「開始!」
周語容擔任裁判,負責發號施令,這也是在緊張的賭賽開始前她說的唯一一句話,僅僅只有兩個字。
隨著這兩個字發出,八個人中有七個人迅速將泡沫板放在水上,並迅速站上去,手中的球杆成為木槳,左右拍打著水面,帶著他們往泳池中心的水球檯漂去。
不知道是不是年老體衰,又或者注意力不集中的緣故,羅南的動作比其他七個人慢多了,似乎他不知道最先到達水球檯的人就可以搶先開球;按照比賽規則,如果其他人還沒有到達水球檯,搶先的人可以獲得連續打球的權利。
眼看其他人都出去了,羅南才將泡沫板扔在水上,並慢悠悠地站上去。羅南的這個舉動,讓身為裁判的周語容都覺得很奇怪,難道這老頭真想去舞場跳脫衣舞?她的心裡不禁掠過這個荒謬的想法。
不過這個想法僅僅只維持一瞬間,因為羅南接下來的舉動讓她大吃一驚。
只見羅南伸出球杆,探入水中,接著他腳下的泡沫板立刻就像裝了馬達一樣飛快地衝出去,別人用十秒鐘才有十米的距離,他用兩、三秒鐘就搞定。他的球杆在水池底點得飛快,泡沫板也動得飛快,幾乎根本不曾停頓,又或者在他的腳下的泡沫板簡直就是快艇。
「怎麼可能?他怎麼會這麼快?」
原本衝在最前面的任歌發現羅南竟然快速超他們,驚呼道。
「是啊!簡直不可思議,這池底不是最光滑的玻璃鋪的嗎?球杆怎麼可能借力?」
靠近任歌的榮靖海也是目瞪口呆。
「我來試試,是不是水躍館將臺場改建過。」
羅伯特道。
說著,他也學羅南用球杆向水底撐去。
這一撐根本就沒有借到什麼力量,反倒還讓他身體頓時失去平衡,雖然他已經小心地沒有用多大的力氣,並在球杆一滑之後就迅速想伸臂保持平衡,但是為時已晚;畢竟站在泡沫板上滑水,任何小小的失誤都可能導致一個惡劣的結果,那就是跌落水中,果然,緊接著就是「撲通」一聲,羅伯特像只被荷葉掀飛的青蛙一樣,一頭栽進水裡,等待他的下場就是必須立刻游回水池邊,重新再來,這也是比賽的規矩。
「真是悽慘。」
任歌哈哈大笑。
「的確可憐。」
榮靖海也搖頭失笑。
此時這兩人距離水球檯已經不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