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撞擊都像撞在她的心頭,讓她全身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呂清秋想放開嗓子呻吟,卻發現嗓子就像失去了控制一樣,所有的感覺都在陰穴內,身體其他部位彷彿都被神經拋棄了一樣。
高潮不可阻擋地來了!
劇烈的噴湧快感麻痺了所有的神經,神奇的是,呂清秋竟發現在這關鍵時刻,她忽然又能控制身體了。也因此,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一大股熾熱的黏液從子宮內激射而出,衝破蜜蕊花孔,當頭澆在正凶惡撞擊蜜蕊的肉柱之上。
陰精大洩帶來了難以名狀的強烈酸酥感,呂清秋想讓自己不要叫出來,但結果她還是忍不住失聲大叫起來:「出來了」
的確出來了!
如白蜜般的大量黏液隨著肉柱的抽動湧出了陰門,四處噴濺,一時就如洪水泛襤,衝得草倒樹歪,一片狼藉。
呂清秋的胯間峽谷簡直成了澤國,更有不少黏液衝到峽谷邊緣,沿著大腿往地上滑落,一時她的下身處處可見淫漬,那掛在腿彎處、已經被打得溼淋淋的白棉小內褲,更像是一個見證,證明呂清秋此次高潮有多麼強烈。
事實上,經歷了這麼一次高潮之後,呂清秋已經沒有力氣站著了,她只能趴在石桌上,感受自己的蜜蕊、花心被羅南一步步攻佔。
該死的偽裝野獸、不知憐香惜玉的混蛋,也不讓她喘息片刻,就又來了!呂清秋的雙手緊緊抓住石桌邊緣,以拼命壓抑的呻吟迎接羅南彷彿不知疲倦的侵略。
非人的肉棍化身成為攻城錘,猛攻一個小縣城門戶,呂清秋沒想過自己能堅持多久,因為她發現經過了一次激烈的高潮之後,她的身體變得非常敏感。那根粗長火熱的肉棍每在陰穴抽弄一次,她的身體就經歷一次觸電般的感覺。在這種情況下,她不認為自己還能守住最後的門戶,事實上,不知不覺她已經有些渴望,渴望花蕊通道被開啟之後能達到更大的高潮。
羅南沒有讓呂清秋失望。
約莫一刻鐘之後,隨著龜頭攻破花蕊、肉柱衝進密道,呂清秋迎來平生第一次歇斯底里的高潮。
大股滾燙的白稠淫精飄射而出,代表著小少婦達到了人生的至樂之境,至於那忘我的尖叫更像是引吭高歌,以歌頌一個嶄新的人生正在她面前鋪開。
與呂清秋的高潮幾乎是前後腳之距,當昂揚的性具衝進了小少婦的子宮,並且火速與媚熱的子宮展開親密接觸之後,羅南的高潮也降臨了,他放開精關,無數熾熱的精液子彈飛射而出,帕、啪、啪地打在小少婦的子宮肉壁上
此時還停留在忘我性愛高峰的呂清秋感受到這一切,立即瞪大眼睛、張大嘴,想要表達什麼,然而最終所有的言語只成了兩個字:「不要:!」
不要內射嗎?在享受高潮快感的同時,羅南臉上不禁浮起一絲邪邪的笑意。
此時,呂清秋拼著最後一絲力氣,站起來企圖推開他,然而在這連續的最強烈高潮裡,這股推開的架勢更像是投懷送抱。事實上,由於高潮持續頗久,呂清秋身體內的力氣幾乎因此消耗一空,她的手哪還有半分力氣?
呂清秋能夠站起來已經是萬幸了,雙手才剛做背推之勢,轉眼身體就軟倒在地。
羅南沒有扶住呂清秋,反而趁此機會,抽出了已經射精大半的肉柱,然後不管小少婦的狂喘,突然將粗碩的肉柱塞進了她的嘴裡。
壓抑了一秒的精關再次鬆開,剩餘的小半精液立刻宣洩而出。
呂清秋連忙想掙扎躲開,可惜她現在哪還有力氣,噴湧的熾熱精液衝進她的咽喉,逼得她不得不接受這種邪惡的手段,努力吞嚥
吞嚥了足有半碗的精液,呂清秋才終於得以解脫,雖然感覺到一種強烈的恥辱,然而她的心裡還是止不住驚詫,驚詫羅南的精液之多,果然是偽裝野獸!非人!
呂清秋無力地坐在石板地上,感受著下體的痙攣和到現在還沒有止住的潮水氾濫,一邊狂喘著,一邊滿眼怨恨地瞪著羅南。
良久,呂清秋才搖搖晃晃地站起身,由於胯間淫液不停滴落,她只好脫下掛在腿彎處的小內褲,用以捂住下體的潮湧。
「我來幫你。」羅南彷彿沒有看到呂清秋的不善目光,徑直奪過小內褲,替呂清秋擦拭下體。
呂清秋可不想領羅南的情,揮開羅南的手,找到之前脫下的衣服穿上,也不跟羅南說半句話,便抱胸踉艙地離開了樓頂花園。
羅南頗覺遺憾,小少婦的承受力有限,僅僅只能引發他的一次高潮,這對他來說只能算是開胃菜,或許剛剛他用強硬手段,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