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問。
汪路遙羞紅著臉,點了點頭。
「我抱你去。」
「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汪路遙在極度高潮的洶湧餘韻裡掙扎起慵懶的身體。
「何必害羞,剛才什麼都做了,再多我們去洗手間還可以」
羅南湊到汪路遙耳邊一陣低語。
汪路遙的臉立刻燒紅若天邊晚霞,嗔道:「你這死鬼,儘想這些邪惡的擺弄方法。」
汪路遙捶了羅南一拳。
羅南坦然承受,同時抱起汪路遙,往洗手間裡走去。
汪路遙雙手掩著陰部,防止陰道聚積的精液難堪地湧出,然而最終還是止不住淫液白漿的滴滴湧出。
半分鐘後,洗手間裡響起水滴落盤的聲音,不過同時也有一種異樣的呻吟響起。過一會兒,小聲的呻吟變成大聲的浪叫,水滴落盤的聲音開始變得斷斷續續,到了浪叫最激烈的時候,簡直要隔半分鐘才會滴下一滴。
「啊不要插那麼深都到腸子了啊死了我屁眼裡要化了,啊真化了我要尿了」
浪叫終於徹底演變成高潮時的吶喊,然後是久久的粗重的喘息。
羅南在汪路遙菊門深處射了高潮時的大半精液,然後又迅速將陽根拔出來,插進汪路遙的嘴裡,這時候汪路遙已經沒有心思在意陽根是不是剛與她最汙穢之性器進行過親密接觸,她很配合地承接羅南在她嘴中的飆射,然後一口一口將濃熱的陽精吞嚥下去。同時,她身下的馬桶內水聲嘩嘩地響起,被剛才極度激烈的高潮阻擋了許久的尿液終於衝體而出,宣洩著釋放的快感。
當汪路遙帶著唇角殘留的穢跡,癱軟著被羅南抱扶出洗手間時,已經被這對姦夫淫婦弄得情慾勃發、下身溼熱一片的阮萍和李暢芩,都眼射怒火,這對不知廉恥的男女簡直將世上最邪惡的事情當成表演,好像存心要看她們笑話。她們一方面暗恨自己自制力低下,另一方面卻在不停地詛咒姦夫淫婦早點死在這事上。
可惜,她們的詛咒不起效果,反而在看到汪路遙臉上的表情,想到邪惡處,她們又忍不住心神搖曳,陰部淫水汨汩。
「我要睡一會兒,你不要打擾我,如果你還不夠,就找她們兩個吧,這兩個狠毒的女人,該讓她們付出一些代價。記住,不要在睡覺時弄我,否則我明天肯定不理你。」
汪路遙慵懶地道。說完,在床上裹起毯子,不一會兒,呼吸平緩下去,已經沉睡過去。
第八章:你不值這個價
羅南搬來一張靠椅,然後赤著身體,坐到李暢芩和阮萍面前,他剛剛釋放了兩次身心放鬆,所以很願意來調戲一下這兩個狠毒的女人。
「我不管你們來自何方,是什麼人,有何目的,你們既然主動得罪我,企圓危害我的生命,而且還拿普通人的生命當兒戲,就已經犯下百死莫贖之罪。你們有兩個選擇,一,我將你們準備用來對付我的佈局照搬照抄地在你們身上施展出來,也就是說,你們會被陌生人姦殺,當然,那個陌生人肯定不是好人;二,做我的奴隸,你們將沒有自由,你們的一切都將屬於我,直到我確信你們已經贖罪完畢,才可以考慮給你們自由或者提升你們的待遇,比如做個丫頭、侍女。」
「你以為你是誰?上帝嗎?你有資格審判我們嗎?還想主宰我們的命運,你做夢!不就是死嗎?我一咬舌頭就可以做到。」
阮萍冷冷地道。
「要我們做奴隸,你以為你是誰?老混蛋,有本事一刀殺了我,否則,只要我們脫困,我們會將你斬成肉醬,還要將你的全家、你的情人,與你有關係的任何人統統宰了。」
李暢芩目露兇光地道。
「看來你們已經殺過不少人。」
羅南冷笑道:「我真有些好奇,培養你們的到底是誰?你們該是一個組織吧,否則李暢芩也不會這麼容易就從被看守的地方跑出來,應該有人幫忙,或者她周圍還有接應的人。」
「別白費心機了,我們什麼都不會說,要殺就殺吧。」
阮萍閉目道。此女也想學李暢芩那樣惡狠狠地朝羅南看過去,不過每次一抬頭,看到羅南胯間的猙獰巨物,她就忍不住心神悸動,所以乾脆閉起眼睛,壓抑住綺念。
「你們說得跟唱戲一樣,咬舌自盡?這事的成功率你們做過試驗沒有?你還不如說直接用頭磕地板,那樣死得更快一點。你們也算經過特殊訓練的人,想死還不容易?難道你們身上沒帶毒藥嗎?那種殺手失敗後能夠快速無痛苦地死去的最佳工具,不是比咬舌自盡來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