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直玲直接走到羅南身邊,稍一鞠躬便道。
羅南還沒有回答,江口洋尋便連忙收起豬哥樣,急道:“現在是非常時期,我不會允許你跟會長單獨待在一起。”
中森直玲聞言,立刻臉色一變,對江口洋尋斥道:“你以為我會傷害會長?一個剛剛失去丈夫的女人,難道不能跟丈夫的上司單獨哭訴一下?江口,難道你坐上了首席秘書的位子,還是和五年前一樣小氣嗎?”
“這不是小氣,而是”
江口洋尋急忙辯解,他還沒有意識到對話從一開始,他就處在氣短的位置。
“我不管你是不是小氣,我是在向會長請求,輪不到首席秘書你來干涉。”
中森直玲的言語堪稱潑辣。
江口洋尋完全無法辯解,立即被氣得臉色鐵青,不知是負氣,還是另有打算,他沉默了一下,然後就向站在周圍的保鏢揮了揮手,自己再冷冷瞪了中森直玲一眼,便離開了房間。
等到江口洋尋一走,中森直玲立刻換了一副表情,顯得甚是親熱地道:“會長,您該約束一下首席秘書,像剛剛他的發言,簡直就是目無尊長。”
羅南點了點頭,哼了一聲,不過沒有接話。
中森直玲見羅南沒有露出親近之色,臉上的親熱稍斂:“會長,我的確有正事跟您說,上午我收殮佑龍的遺體,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地方,他的生殖器竟然被人割掉了,下手的人異常狠準,我覺得這是直接導致佑龍臥軌自殺的原因。”
被割了生殖器?羅南的臉頰不禁顫動了一下,如果不是中森直玲提起,他還真沒想到,原來那個被志村夫人下手的倒黴男人就是車佑龍。
昨晚羅南只顧享受美桃的身體和志村夫人的服侍,沒有詳細詢問情況,其後拿走的情報也只是關於農采薇的,卻沒有被閹割的男人的介紹,事實上他當時根本沒放在心上,以為那個男人只是路人甲,沒想到他竟然成了此次治喪會的幕後推手。
“這件事我會查的。”
羅南想了一下,便回了中森直玲這麼一句話。
“其實要不要查,都不重要了,會長與其關心死了的人,不如關心活著的人。我以前曾聽佑龍說他是您的親信,一直有一個秘密賬戶掌握在您的手裡,裡面有一筆錢,還有一些神韻軟體公司的股份。現在他過世了,您是不是該把那個秘密賬戶轉交給我?”
“秘密賬戶?”
羅南皺眉,又蹦出一個跟秘密相關的東西,他真要給祝正忠寫個服字,控制人的手段真是一套又一套,莫非都是“血獅大學”自成系統傳授的?
“會長——”
中森直玲的聲音忽然變得甜膩起來,她往羅南身上靠了靠。由於羅南是坐著,她是站著,這一靠,正好將她胯部的三角地帶送到了羅南的手肘處,瞬間的親密接觸,讓羅南感受到了其三角地帶極度豐肥的誘惑。
“咳咳”
羅南忍不住假裝咳嗽,剛才的觸感實在太美妙了,不過他不得不顧忌外面江口洋尋的反應,如果首席秘書突然想不開,闖了進來,一旦發現姦情,那麼他就要多一個敵人了。目前來說,他還不宜和江口洋尋為敵,因為他們的蜜月期還沒過,還有值得相互利用之處。
“這件事我需要考慮一下,過幾天給你答覆。”
咳嗽之後,羅南只能用這樣的話搪塞。
中森直玲並不滿意,正待俯身付出更大的本錢,好動搖羅南的決定,就在這時,忽然有人敲門了,且不等裡面的人開口,外面的人就已經闖了進來,正是江口洋尋。
江口洋尋的眼睛像探照燈似的在羅南和中森直玲身上掃了一下,發現沒什麼明顯的姦情跡象後,臉上閃過一絲輕鬆之色。
中森直玲卻立刻疾言厲色地道:“江口秘書,你懂不懂禮節?我和會長談話,你平白無故闖進來做什麼?”
江口洋尋連忙低頭,鞠了一躬:“對不起,會長、車伕人,的確是我失禮,剛剛有人找車伕人,所以我匆忙之下忘記了。”
“誰找我?治喪會不是快要結束了嗎?”
中森直玲感到奇怪地道。
“是我,車伕人。”
有人適時接話。
江口洋尋立刻讓到一邊,然後一個女人婀娜多姿地走了進來。房間裡立刻就像點燃一盞明燈一樣,一種來自容顏的光輝無形地照耀著所有人,在這一瞬間,中森直玲都不禁低下頭去,以躲避跟這個女人的直接比較。
來者其實是一個容貌極其韻美的女人,氣質成熟,感覺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