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部分

四周異常的安靜,窗外天色微明,整個房間籠罩在一片黎明前的昏暗色調中。

躺在地上,身體裡生起從未有過的沉重感,他閉上眼整理了一下腦中混亂的思緒,皺了皺眉,緩緩從地上坐起來。先低頭看了一眼赤裸的自己和垂在地上的頭髮,片刻失神之後,轉過頭看著躺在他旁邊的男人。

高大的男人緊閉著眼一動不動地平躺著,紅腫的眼皮和淚痕清晰可見,連呼吸都是微弱的。赤裸的身體上是大小傷痕,除了細碎的劃傷之外,還有青一塊、紫一塊的瘀痕,即便在麥色的面板上也格外明顯,腰上尤為嚴重。平坦結實的小腹上沾滿斑駁的白濁,而再往下,雙腿之間更是一片狼藉,精液混合著血漬幾乎滿布大腿根部 ——

閉上眼,嘆了口氣,言葉皺起眉,伸手揉揉隱隱作痛的額角。他知道昨天晚上在無意識的情況下侵犯了別人,但沒想到的是,那個人竟然是顧言。

這個男人留給他的記憶,基本上只有哭得涕泗縱橫的臉、還算不錯的身材和發酒瘋。

狐族會靠氣味來記憶東西,昨天晚上他因為藥而失去理智時,應該就是靠記憶中顧言的氣味找到他的房間的,甚至還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張開結界,所以昨天晚上不管他們鬧出多大的動靜,都不會有人發現。

是顧言倒楣也好,是“天註定”也罷,對他們來說,都是一段“孽緣”。

他對顧言心懷歉意,尤其是他猜得到昨天晚上自己現出原形了。也就是說,在侵犯顧言時,他並不是人類的形態。

言葉擰起眉回憶著腦中斷斷續續的記憶。那該死的藥絕對不僅僅是春藥,如果昨天晚上他沒有跟人交合,說不定那藥會要了他的命!

眼神瞬間陰鬱,散發著危險氣息,言葉在心裡發誓一定要讓那隻母狐狸付出代價。

壓下怒火,他重新回過頭看著顧言,這才是當下他要解決的問題。看著男人毫無生氣的臉,他突然有些慶幸對方夠強壯,不然也許會沒命。

來到顧言身邊,言葉伸手摸了摸他有些擦傷的臉,他知道現在顧言身上的每一道傷都是自己乾的“好事”,雖然是在無意識的情況下,但是他救了他的命。

指尖撫過男人紅腫的眼皮,還能感覺到睫毛上的溼潤!

這時昏睡中的顧言突然發出一道細微的呻吟聲,整個人益發可憐起來。

言葉皺了皺眉,伸手輕輕拉開顧言的一條腿,被蹂躪過的後庭一片紅腫,甚至還有裂傷,因為他的動作令殘留在裡面的精水從穴口流了出來,夾雜著血絲,異常觸目驚心。

看著比自己想像中還要嚴重的傷勢,言葉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的尺寸,在沒有充分擴張的情況下要進入就已經非常困難,而原形時的他體積更是普通男人的數倍,在那樣的形態下進入窄小的後穴,說是摧殘都不為過。

他從不否認自己是禽獸,但這回他還真是徹徹底底的化身禽獸。微微一低頭,他看到顧言屁股上的兩排牙印,深深扎到肉裡。想起那晚顧言要咬他,現在卻被自己咬成這樣,不禁再一次感嘆世事難料。

檢查過顧言的傷勢,確定他不會有生命危險之後,言葉對他說了句“對不起”,然後伸出手掌心覆在顧言的腳踝上,片刻之後,一根細細的紅繩系在那裡。

那是狐族每人僅有一個的護身符,起源於祖先的傳說,對狐族人都有著特別的意義。

言葉倒不在乎,對他來說,那只是個類似身分象徵的東西,而把它給顧言,算是一個見證和補償,護身符會在今後的日子裡守護他。

收回手之後,他吻上顧言的唇,出乎意料柔潤的唇瓣沾著血腥的味道。

良久之後,他抬起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剛才他把自己的力量分給了顧言,顧言身上的傷很快就會消失,雖然不能馬上痊癒,至少看起來不會太明顯,而幾天之後就會完全痊癒。

想了想,言葉又伸手支起顧言的一條腿,用手指在他股間的穴口輕輕攪動幾下,更多精水淌了出來,等到全部清理完,地上已匯了一小攤。

言葉看著屬於自己的東西,苦笑著搖了搖頭。如果顧言是女人,說不定已經懷上自己的孩子了

身體上的傷處理好了,接下來就是更重要的。

伸出手放在顧言額頭上,言葉閉上眼,輕聲說:“忘了吧——”

顧言隱約聽到有人在跟他說話。那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但很快又變得很近。

黑暗中,他看到一大片模糊的銀白色,像是飄浮在空中的塵埃,卻散發著耀眼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