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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好多精彩風光,可惜當年沒有拍攝裝備,不能把那美好的瞬間留住。看人家冒著身敗名裂的風險拍的作品,我心中那壓抑多年的慾望也被激發出來了,現如今我要啥有啥,我也要有自己的偷窺作品,我也要找回當年那刺激興奮的感覺。

我起初的打算是在我們所的廁所搞起,後來覺得很不妥,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這要讓人發現了,我肯定臭名遠揚、身敗名裂。再一我們所裡娘們很少,就一個檔案室的老女人和登記股的小劉,女廁利用率極低,根本沒有拍攝價值。於是我想到到外面去拍。我從一個有錢的小老闆要了一臺家用攝像機,特別要求帶紅外線拍攝功能的。他簡直受寵若驚,屁顛屁顛地給我送來,是SONY的,小巧美觀。從此我擁有了自己的廁拍工具。

我經常抽空帶著攝像機出入醫院、商場、機關等場所。這裡大多是隔間的廁所,我苦等沒人的時候,鑽進女廁隔間,關起門靜等目標上來,拍完再伺機溜走。可是由於只能從相鄰廁位的側面縫隙拍攝,拍的都是些屁股的側面,畫面也沒啥大意思。再則危險性太高了,非常容易被人抓住。我停止了行動,當初的熱情被當頭澆了一瓢涼水,鬱悶的要死。

轉眼到了第二年的冬天,我一次開車閒逛,無意間看到KD縣第二高中的院牆邊上有一個旱廁,是我小時候上學時學校裡那種有好多蹲位的長長的旱廁。紅磚砌成的廁所的後牆外就是公路,男女廁所中間掏糞的門就衝著公路。我突然有了一種靈感,一種奇怪的念頭。我鬼使神差地從學校的正門走進去,穿過操場,走進那個公路邊上那間旱廁的男廁裡面,當時學校正在上課,廁所裡沒有人,裡面很是寬敞。

兩排十多個長條形的蹲位,女廁那面估計也是這樣的佈局,可以想像出下課時廁所裡熱鬧的場面!多麼熟悉的場景啊。從長方形的蹲位向下望去:好多由冰凍糞便疊砌而成的糞塔高高聳立,蔚為壯觀。我的奇怪而瘋狂的想法就是潛入糞池內,從下往上拍攝如廁女孩們漂亮的陰部!那是多麼令人震撼的場面啊!底面觀角度拍攝,不是我一時的靈感,而是我初次廁拍受挫後的大膽想法。這麼好的廁所,真是天助我也!我有些興奮得不能自已,神情恍惚地走出學校。

此後的幾天我都是在思緒煩亂中度過的:潛入糞池拍攝,極度惡劣的環境不說,這種廁拍方式連我自己都覺得太變態了,而且被人發覺的危險性那是不言而預的,一旦被發現,那可是全國範圍的爆炸新聞啊!想著想著,我猶豫了,想到放棄,但那讓人熱血沸騰的極佳拍攝角度讓我根本欲罷不能。我多年形成的偷窺的慾望和膽略驅使我拿一生的幸福賭上一把。

我開始做準備工作。我多次去二中廁所踩點,搞清了學生下課的時間和公路上行人和車流的情況。我又去市場買了土黃色的棉大衣和黃色的防雨布,還有活性碳的防氣味口罩。一切準備停當,就等待時機了。終於等到老婆回孃家了,那天下班後,和別人喝完酒回到家,決定第二天凌晨開始行動。我躺在床上,根本無法入睡,行動前的緊張和興奮讓我輾轉反側。我又把可能遇到的危險及對策仔細想了一遍,又在眼前想像著底面拍攝角度的絕美畫面來鼓勵自己。

好不容易捱到第二天凌晨,我穿上棉大衣,帶上所有的裝備,還帶了點白酒和香腸等食物,以備長時間潛伏之用。我開上我的“捷達”上路了。冬日的凌晨天還很黑,路上幾乎沒有什麼行人。不大一會兒,就來到二中的院牆邊那個廁所旁。我把車熄了火,在車上觀察道路左右的情況。隆冬的凌晨天色漆黑,路上行人和車流一個沒有。我帶好所需的東西,下了車,關好車門,此時的我心突然咚咚地猛跳了起來,雖然我愛偷窺,也閱廁無數,可是這種大膽的方式還是讓我緊張萬分。可是現在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啊!我稍微鎮靜了一下,一面觀察的四周的動靜,一面躡手躡腳地走到廁所後牆中間那個給掏糞人留的小門邊上,不知哪來的那面大的勇氣,“嗖”的一下,就鑽了進去。

老早我就觀察好了,這小門進去有一條窄窄的臺階,就一級,大概是給掏糞人站腳用的,下面就是糞池了。儘管小門裡面光線很暗,儘管是冬天,糞池裡的糞便大多已經凍結,但還是聞到糞尿的臊臭氣,我站在這唯一的臺階上,先聽了聽左右兩邊男女廁所裡面有無動靜。一切都靜悄悄的,大冬天的誰有興致三、四點鐘到外面上廁所啊!

我掏出手電筒,往下照了照,下面滿是凍結的大便和白白的尿水,還有成片的手紙,還有兩排排列整齊的高高的糞塔。我一咬牙,用手摳住旁邊的磚縫,慢慢下到糞池裡。我手扒著臺階的邊緣,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