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大門派紛紛變做非NPC接管之後,江湖上各路高手紛紛惶惶,不少身手高強,或是有勢力的,均大肆將眼光放在江湖絕學上,倘若練成一套非門派的武功,日後自然不必事事被迫聽命於門派,一時間江湖捲起尋絕學的熱潮,更多剛踏入江湖,或是踏入不久的新人,不少嗅覺敏銳的,紛紛選擇修煉江湖武功,雖然比之門派的要弱上些許,但長遠而言都認為是值得的,待練到一定基礎,大可去尋江湖絕學修煉,何必非要進門派不可呢?這種想法和念頭很快被廣為傳播開去,不久後,連同重生的江湖人士,紛紛選擇修煉江湖武功,再不加入任何門派,這些都是渴望自由不被拘束的人,寧願放棄同等時間比別人相對少的收入,和相對弱兩分的實力,也要讓自己保持自由之身,一時間,各大中低階練功場所,冒出大量使用過去極少一見的江湖武學,不久後,這些被江湖中人稱呼為江湖自由派。
山林間,一女子拉著一男子的手飛快的賓士,倘若換個背景,很容易讓人聯絡到私奔。不過看看此刻暴雨氣候,似乎是不宜私奔的日子。兩人均是氣喘吁吁,女子單手扶在一刻樹上停下步子,神色含笑,卻極有一翻迷人的撫媚。“呵呵呵呵依韻?累嗎?”依韻喘著粗氣輕笑道“多少有點。”喜兒背靠著樹身,雨實在很大,便是在這般的密林中,仍舊遮擋不了多少暴雨的勢頭。“呵呵呵呵依韻?那時候,你為什麼能堅持逃那麼久呢?”依韻不禁想起第一次被喜兒追上幾日幾夜的情形,含笑道“大概不服氣吧,就是寧願累死也不願意讓你得償所願的把我殺死。”喜兒靠著樹,一副累極的模樣,“呵呵呵呵我當時怎會能追殺你那麼久呢?”未待依韻答話,喜兒喃喃道“呵呵呵呵依韻?會死的你會死的你知道嗎?”喜兒說著彷彿睡著一般,雙目閉著,神色漸漸迷茫,手指輕輕放在唇間。依韻猛然伸手抓住,喜兒卻是未睜開雙眼,那手柔軟無力。“不會死的,我不會死的,我不會讓別人殺得死我,連你當初都殺不了,我又怎能允許自己死在別人手上。”依韻頓了頓,很想開口問喜兒,倘若沒有自己的江湖,喜兒會更加孤單寂寞嗎?依韻深吸一口氣,正欲開口,後放林間一陣幾乎不可聞的聲響落入依韻耳中,那絕不是雨滴的聲音,這種天候更不會是動物經過弄起的聲響。喜兒彷彿一點未察覺,第二次聲響落入依韻耳中時,距離已然接近了二十餘丈,依韻猛然放開喜兒的手,身形旋風般朝著發聲處拔出腰間金蛇神劍,一連串深紫色模糊虛影,帶著一片金色劍光刺出,依韻劍氣所指之處,泛起圈圈漣漪般的氣勁,隨即現出可名的身形,卻是未戴道帽,長髮溼透凌亂的披落。依韻側目望去,輕笑道“可名掌門,了不起,不但能緊追著我們,甚至連內傷都恢復如初。只是,你憑什麼敢獨身追來?”
天空的雨幕,以及密林中的樹葉紛紛如同暗器般朝可名席捲攻去,可名楊起手中玄木劍,帶起大面積的圈圈氣勁,連綿不絕的氣勁逐漸將攻至的樹葉以及雨滴勁道卸至一旁,片刻後完全為可名所掌控,可名利用連綿卸過來的勁道,反朝依韻攻出,其勁道氣勢比之依韻攻出更加洶湧駭人,依韻身如鬼魅帶起虛影穿過面前恐怖的暗器流,朝可名快速刺出手中利劍,可名玄木劍帶起圈圈漣漪氣勁,兩人錯身而過,依韻微受內傷,神色驚疑。可名含笑道“依師弟,你是殺不了我的。我服過撫淚,屬性遠比常人更高。”喜兒緩緩睜開雙眼,放在唇間的手指輕輕垂下,可名卻對喜兒的舉動如同不見,似乎毫不擔心喜兒會對自己出手。
我朝著顛峰,拼命的攀爬,一步一步,可是我爬上一座山頭,看見原來還有更高的山在那邊,於是,我又朝著更高的山頂攀爬,到我以為終於到達一座再無人比我高太多的山之頂,才發現,原來不是沒有,只是在自己沒有站到這種高度時,看不見更高的而已。
依韻緩緩轉身,“可名掌門,那就試試吧,讓你瞭解我劍法的真正秘密!”依韻雙手執劍,可名抱劍於胸,依韻神色冷淡,隔空執劍直指可名,彷彿突然一晃,已至可名身前,劍勢毫無花巧的朝可名咽喉直刺而出,可名玄木劍帶著漣漪般的氣勁格上,依韻身形一旋,頓時人如同幻出無數虛影般凌空舞動,無數的金色劍影流水般朝著可名徑直散落,同時落下的雨水,周圍的樹葉,地上的泥石,彷彿以可名為旋渦中心般洶湧撲至。不片刻,可名全身被漣漪般的淡淡太極氣圈包圍,手中的劍連綿不絕劃出一個個圓,毫無反攻之力的全力抵擋依韻無法描述的駭人攻擊,後發而至?這等速度差距之下,已成枉然。在旁人眼中,依韻似乎便是那麼凌空帶起歡迎急舞出招,但可名卻是知道,依韻憑著無法理解的快速身法環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