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沒害羞。”祈綏說。
就是有點社死。
孟生盯著他,唇瓣一上一下地翕動,緩緩道:“你不是喜歡男人嗎?我也是男人。”
“嗯?”祈綏耳朵一下子豎起。
孟生眼神飄忽了下,有點不好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以後不用洗涼水澡了。”
如此大方直白的話。
祈綏一下子驚住,“你說什麼?”
被孟生握在手裡的腕骨想縮回,沒成功,反倒被捏得更緊。
“我說——”
孟生拖長了音調,表情前所未有的嚴肅,一本正經的腔調。
“我可能想和你睡覺。”
祈綏:……
“上床。”
祈綏:……
“做——”
“孟生!”
祈綏羞得臉頰快滴血,原來以為昨晚上已經夠丟臉了,現在直接要他的命!
到底誰能把這麼流氓的話說得這麼清新脫俗啊!
祈綏:“你就不能含蓄點!我,我聽不來這些粗話!”
他是典型的自己可以耍流氓,但凡別人比自己還流氓,他就恨不得拿塊豆腐撞死自己!
孟生挑了挑眉,一收手。
祈綏整個人跟著往前靠。
他腦袋抵在男人堅硬的胸膛,濃厚的荷爾蒙氣息縈繞在耳畔。
“不要害羞,不用沖涼水澡,我同樣會讓你很爽……”
“孟生!”
祈綏揚起一拳頭就往他胸口砸了過去,“我不想再看見你,滾蛋!”
祈綏死命抽回了手,逃也似的衝進了屋裡。
孟生皺眉,是自己說得太糙了嗎?
不過沒關係,遲早的事。
-
晚間的時候,祈綏正在院子裡曬月亮,夏天蚊蟲多,他拿著蒲扇一搖一搖地晃。
安靜拿著一個布包從院子裡走了進來,臉上揚起笑,“同志,終於找到你了!”
“昂?”
祈綏站了起來,“你找我?”
“對!”
安靜點頭,把懷裡的布包拿出來給他。
“這是你中午落在院子裡的飯盒,我已經洗好了。順便再替家懷給你道個歉,是他莽撞了,你別往心裡去。”
“沒事,我都忘記了。”
祈綏視線落在她手上,抿抿唇,“但是飯盒不是我的,是孟生的。”
“啊,孟生的呀。那我現在拿過去給他。”
“誒誒。”祈綏拉住她。
“我去吧,你一個姑娘家大晚上來我這兒很不方便了,你先回去吧,我拿給他。”
“好,麻煩你了同志。”
安靜點頭,東西給他,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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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告:
孟生:“你看我們現在,像不像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