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不及,連連後退。
結果劍刃割斷了他胸前的長髮,猛地一疼。
在胸口留下了一道可怖的血痕!
“祈綏!”
斛律揚起鞭子就要反抗,誰料舉起的瞬間鞭子瞬間被斬成了兩截,形如廢物!
“啊——!!”
斛律被踹出大殿之外,起來的瞬間劍尖直抵他薄弱的喉間,毫無還手之力!
祈綏冷聲,譏諷道:“不是說要比試嗎?你覺得你有資格和我比試嗎?”
宮宴在場的眾人誰也沒料到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鴉雀無聲,誰也不敢妄議。
更重要的是!
不是說莫那婁二王子向來是草包一個嗎?
但就剛剛那幾招就算莫那婁的高手來了恐怕都不一定打得過!
斛律狼狽地栽在地上,突然看見後面來的個熟悉的身影。
當即哭哭啼啼地大喊。
“父王!你快救我!二哥要殺我啊!冬至佳節他居然當眾動武,完全是不給您面子!”
翎姬大駭,連忙跪在地上,行禮認罪。
“可汗,阿綏年幼無知!絕無毀壞冬至節之意,還望可汗念在他救人心切的份上,放他一馬!是翎姬教子無方!”
祈綏立馬收回了劍,欲認錯行禮之際。
立馬被年邁的天可汗扶住了身子。
“翎姬,快些起來,我並未說過要責罰阿綏。”
斛律眼眸瞪大,不可思議地大喊。
“父王,你這是什麼意思!是二哥先對我動的手,你如何能包庇他!”
誰料,可汗臉色一變。
抬腿就往少年胸口上踹了過去。
龍顏大怒。
“沒用的東西!頤姬今日身體抱恙未能參加冬至,你就這般咄咄逼人!
既是你提出的侍衛比武,竟敢擅自登臺,不講規矩,成何體統!”
在人群中藏匿看戲的阿布思愣住。
這是什麼意思?
轉頭,可汗瞬間態度三百六十度大轉彎,堪比川劇變臉,衝祈綏和顏悅色道:
“但阿綏,無論如何今夜你也有錯,吾就罰你回宮靜思。”
天子的聖意不可揣度,也不知道葫蘆裡賣的什麼稀缺王八羔子藥。
祈綏愣愣地點了下頭。
“好,那兒臣先行告退。回宮靜思。”
熱鬧散去,冬至慶典繼續。
殿外的人紛紛迴歸了座賓席,祈綏趕緊進去扶起蕭野往外走。
“主人,奴疼呀……”
少年指了指自己脖子上明顯的一道血鞭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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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告:
祈綏:“走開,我不吃這套。”
蕭野:“那這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