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宿盯了他兩秒,手掌撐著地面。
慢慢地湊近。
祈綏以為他要幹嘛。
下一秒忽然像匹發了瘋似的餓狼,撲過來。
將人摁在地上,唇齒間瀰漫出酒精的味道。
“周宿!你他媽瘋了吧!滾開!”
祈綏氣得握拳去砸他,對方充耳不聞。
從陽臺到臥室。
“周宿,你幹嘛……”
祈綏迷茫,後背被抵上牆,全由對方掌控。
深_。
“你說好要聽我話的,你說話不算話……”
祈綏眼角憋出了淚,唇瓣泛疼。
一口咬在周宿的肩膀。
“你,不聽話……”
周宿酒氣深重,眸中裹著厚厚的一層陰霾,攜卷著他平時沒有的氣息。
在耳畔曖昧低喃。
“聽話就得被你欺負,被你反。”
“總被人惦記,我要宣誓主權。”
“好想你,好想你……”
原主不能喝酒,聞到酒就容易犯暈。
祈綏憋得不行,腦袋昏昏沉沉的,意識淺薄,逐漸由被動轉為了主動。
混亂不清中,有些模糊地喊了聲,“褚辭……”
“褚辭,兔子,我的,兔子……”
“褚辭,你,不聽話……”
周宿眼眸微動,腦袋低垂,埋在少年溫熱的頸間,回應熾熱,“嗯。”
-
一晚上,感覺像溺水了一樣。
肺部積灌,堵塞每一寸可呼吸的空間。
他做了個夢,三歲那年掉入神界的瑤池。
褚辭不管他,就在旁邊看戲,等到他神魂都快回雪山見太奶了,才把他撈出來。
他氣得哭出來,撒潑打滾的大鬧。
“我死了,我死了!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我要日日夜夜爬你床頭咬死你!”
褚辭抓過旁邊的帕子,一把塞進了他嘴裡。
表情隱忍,一副受不了他的模樣。
“我是不是告訴過你,不許去瑤池逗魚抓蝦,你非但不聽,還全拿去烤了。星君來我這兒告狀,哪次不是我給你收拾爛攤子。”
祈綏冷哼,他才不聽。
強詞奪理道:“你撿我回來,就要對我負責。”
褚辭無奈,隔日去卯兔星君那兒給他揪了一隻兔子回來。
“以後,不許再去瑤池。無聊了,兔子陪你。”
-
“綏綏。”
祈綏如夢初醒,眼角還浸著溼熱的淚。
靠啊,疼死了,心疼,腰疼,哪哪兒都疼。
周宿坐在床邊,手裡揪著一隻大白貓,納悶:“哪來的東西,你買的?”
“喵喵喵!”
681四條小短腿在半空中瞎倒騰,發出不滿的控訴。
祈綏眼睛一瞪。
臥槽,昨晚忘記把他收回識海,留在外面了!
這玩意兒不會全程看現場直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