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綏心瞬間涼了半截,完個大蛋!
神力瞬間收縮,蕩然無存。
數個殺手栽倒在地,痛苦地喘著氣。
祈綏還來不及跑,為首的人已經舉起了槍,正對著他的方向。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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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綏受了傷,右胳膊被子彈打中,刺穿了皮肉,留下一個空洞洞的傷口。
所幸沒傷到骨頭,並無大礙,休養陣就行。
祈綏靠在醫院長廊的牆壁上,耷拉著眸子。
左手捏著點燃的煙,有一搭沒一搭地抽。
傅崢交完費回來,看到他這副頹敗的樣子。
一個上前,奪走了祈綏手裡的煙。
語氣冷硬,“不許抽。”
“別他媽煩老子。”
祈綏瞪他,恨不得把他活剝了生吞。
鬼知道傅崢上頂樓的時候,那群殺手對他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他有多想殺了他。
媽的,他玩命保傅崢,結果傅崢想要他命!
挺氣的。
傅崢凝眸,手裡的煙被他丟進了垃圾桶,喉嚨啞著說出,“對不起,錯了……”
“滾開!”祈綏沉著臉,滿是被算計後的不快,“老子沒工夫陪你玩,愛信不信!”
他長腿一邁,往門口走去。
受傷的右胳膊纏著繃帶,這會兒還隱隱作痛。
太窩囊了,他祈綏從來沒這麼窩囊過!
夜幕降臨,街邊車水馬龍。
祈綏堵著氣走在路上,傅崢從醫院追出來,一把拉住了他,“跟我回家。”
“回家?回什麼家?”祈綏皺眉。
“臨江,或者我那兒。都行。”
傅崢心裡也很沒底,畢竟事出因他。
祈綏怒極反笑,肩膀一抖甩開了他。
“我現在不想看見你,這段時間都別來找我。你當老子這傷白給你挨的?試探我,怎麼沒讓我死那兒?”
“不會了,沒有下一次了。”傅崢滿臉愧疚。
今天的事情並非全是他的算計。
段譽確實安排了這些殺手來要他命,利用反水之後,才有意試探祈綏。
並沒想過他會受傷。
早知道這樣,他不會這麼魯莽的。
能原諒最好,不能原諒的話,那就求原諒!
祈綏乘勝追擊,冷笑道:“算了吧傅崢,我倆關係到此為止。你以後不用來臨江了。”
“祈綏!”傅崢失聲,掌心捏住男人的腕骨。
祈綏被迫往後退,抵在了電線杆上。
祈綏惱羞成怒,“你做什麼,放開!”
傅崢沉聲,深邃的眸子目不轉睛地盯著他,“什麼意思,什麼叫到此為止?”
“非得我明說?”
傅崢哽聲,情緒波動太大,眼眶裡佈滿了紅血絲,優越的下顎線崩得死緊。
就在祈綏擔心他黑化值會不會飆升的時候。
傅崢倏然低了頭,伸手攬住他的肩,抱進了懷裡,嗓音軟下來。
“綏綏,不會有下次的。信我,好不好?”
很卑微的語氣,又十分的小心翼翼。
祈綏:…………??
什麼操作?
傅崢又重複了一遍,“綏綏,好不好?”
自傅家出事以來,身邊的人皆是心懷鬼胎,祈綏是第一個不帶任何目的接近他的人。
他不想放手。
681齜了齜牙:【綏綏,就這一次,反派戒備心重,試探在所難免。雖然我也看不下去,但後期咱可以好好虐他,把他摁在地上摩擦!!】
祈綏掙扎了下,“放開我,疼。”
傅崢執拗,“不許到此為止。”
祈綏敷衍地嗯了聲。
當然不會到此為止,睡都睡了,連點福利都沒撈著,等後期一定把他往死裡整!
傅崢這才放開他,擔憂地問:“疼,哪疼?”
“腰疼。”
傅崢一怔,隨即笑出來。
“那寶貝兒喜歡吃什麼,回家我給你做。”
祈綏挑眉,聽著這個曖昧的稱呼,漫不經心地勾了下唇,“我今晚回臨江。”
“那…”
傅崢埋頭,溼熱的唇在男人頸間不輕不重地留下一個牙印,輕笑道:
“作為補償,今晚我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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