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譽:“我打的又怎樣?”
話雖如此,但段譽也不確定,祈綏會不會真的為了傅崢跟他為敵。
不由警惕了幾分。
“怎樣,呵。”
祈綏凝眸,掌心欲匯聚神力給他們個教訓。
轉瞬,他意識到——
shift,他的神力呢?!!
【牛波,怎麼回事,我的外掛不頂用了!】
祈綏在識海瘋狂咆哮。
這不等於裝逼裝到一半就強行被打臉嗎?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681瘋狂翻閱著三千界法則,終於在某個不起眼的角落找到行字。
【天道法則明文規定,為了保證三千界的合理性,在任務物件面前,任何外掛都不頂用。】
祈綏:……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傅崢還等著祈綏給自己報仇,乖乖地在旁邊站著,結果只等到他回頭。
拽起旁邊一條凳子。
往段譽面前狠狠一砸,還沒砸到人。
並放狠話:“別讓老子再看見你們!”
然後轉身,拽著他的胳膊氣勢洶洶地往外走。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傅崢:“……?”
會所配備員工單獨的衣帽隔間,存放上班時間的私人用品,祈綏把他帶到了那兒。
“坐著。”
傅崢被摁在了凳子上。
祈綏撈過桌上專門為員工準備處理傷口的醫藥箱,眉頭皺著,心情不好。
裝逼裝到一半被打斷,擱誰心情能好?
他把碘伏往傅崢面前一推,“自己處理下。”
傅崢抓住他欲收回的手,回想起剛才的那一幕,笑意短促而狹隘。
“小少爺,你是心疼段譽嗎?”
別告訴他,他是因為帕金森犯了所以連個人都砸不中,當他眼瞎嗎?
祈綏撩了撩眼皮,“什麼意思?”
這傢伙,還誤會自己跟他有一腿?
傅崢盯著他。
深沉的眼眸如夜裡化不開的濃墨。
“小少爺要是不心疼,那我可動手了。”
祈綏聽出他話裡的醋意,頓時也來了興趣。
他忽地湊近,揪住男人的衣領。
往自己跟前猛地一拽,氣吐如蘭。
“傅崢,你故意的是吧?”
對方也不甘示弱,笑意低沉:“惱羞成怒?”
“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祈綏冷哼,視線落在他淤青的唇角。
很淡的血腥。
“你問我心不心疼段譽。”祈綏揚了揚唇。
曖昧交織,他湊近了傅崢的耳畔。
柔軟的唇瓣擦過他的耳梢。
帶起一陣酥麻撓人的電流。
“我為什麼會心疼他?”
他一字一頓,“我心疼的…不是你嗎?”
當他蠢?
今天這出明顯就是傅崢的刻意安排。
他要是幫了段譽,等著以後死無葬身之地吧。
傅崢眼眸半瞌,總覺得這話有點假。
但沒明說。
他埋在男人的頸窩處,蹭了蹭,低低沉沉地笑:“小少爺,今晚怕是不行了。”
祈綏有些癢,推開他,“你虛?”
再說了,他今晚沒準備……
“不過——”
傅崢起了身,高大俊挺的身影擋住了光線。
他垂眸,雙手攔在祈綏的兩側,撐著桌子,半邊側臉隱匿在黑暗中。
“做什麼?”
話音剛落。
祈綏唇瓣一疼。
血腥味頓時盈滿唇舌。
“唔……傅崢!”祈綏推了下,沒推開。
這傢伙是想幹嘛?
親就親,咬人怎麼回事!
後方是桌子,傅崢將他圈禁在懷中。
祈綏被迫往後仰。
整個人幾乎被壓在了桌面。
傅崢腕骨上圓潤的佛珠硌著後脊,疼得他面目扭曲。
媽的,兔崽子,欺人太甚!
“傅崢,給老子鬆開,老子數到三……”
祈綏攥緊了拳頭。
胸膛此起彼伏,眼圈升上桃緋。
在他即將揮拳的那刻,傅崢鬆開了。
他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