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危機感,心稍稍放下一點。
他不信,自家小媳婦兒這都看得上。
祈綏走在前面,王軍長跟在後面蒼蠅搓手嘿嘿地笑,猥瑣地像八萬年沒開過葷一樣。
“你是哪家的小公子啊?家住哪兒,家中幾口人,可有婚配?”
這小腰,這身段,生得唇紅齒白的嬌俏樣,可比花樓的小倌兒要誘人得多!
特別是聞見少年身上還有股奇怪的甜味和若有若無的暗香。
簡直讓人銷魂得不得了!
祈綏懶得理他,瞅見他們將軍住的地方就在前邊不遠,想把人支開。
“轉過去,我要上茅廁。”
他作勢解腰帶。
“哎喲轉什麼去啊,兩個大男人害什麼臊。你有的我也有,脫了看看又怎麼……”
王軍長獰笑,伸出自己的鹹豬蹄就摸向少年的臀部,想想那手感就得勁兒!
沃日的!
祈綏忍無可忍。
回身一拳頭直接揮在了男子的腦門上。
瞬間拔出腰間的匕首,一刀見血封喉。
速度飛快,動作漂亮。
王軍長兩眼一翻,沒反應過來就栽倒在地。
祈綏嫌棄地把匕首上的血跡往他身上一擦,作嘔道:“死變態,老子也是你能隨便摸的?!”
秦楚知道了,得三天讓他下不來床!
祈綏又暴躁地踹了王軍長一腳。
然後急匆匆地趕往他們將軍住的地方。
彼時姑娘剛進屋,哭哭啼啼的不成樣子。
“將,將軍……”
那將軍也是個急性子,身上還帶著傷,立刻招手要人家來伺候自己。
也不怕腎虛!
“別墨跡,老子行軍打仗這麼些年,在軍營裡還沒嘗過女人的滋味呢,快過來!”
姑娘杵著不動。
將軍立刻如餓狼撲食般迫不及待地衝了過去,“給老子站住!”
兩個人圍著屋子躲躲藏藏的,像老鷹捉小雞。
還將軍呢,什麼傻缺玩意兒……
祈綏腹誹,躲在窗欞下。
握緊匕首,不帶猶豫地在手背上劃了一刀。
細密的血珠立刻滲出來。
他凝聚神力,在空中畫出奇怪的符文。
“以血祭,悲天靈,八轉地,召將來!”
說完。
空中立刻雷雨大作,潑潑灑灑地降下甘霖,而屋內也有幾道黑影從牆根處鑽出。
“什麼東西,鬼,鬼啊!”
此法偏邪,以血為祭的八方魂靈受到召喚聚集於此,極有可能被天道發現並降下雷罰。
681也意識到這一點,企圖破開識海闖出來,【綏綏,快住手!你會被反噬的!快住手!】
在三千界使用法力本就是逆天而為,他現在強行使用邪術干預自然界生存法則。
神界不會善罷甘休的!
當務之急,祈綏顧不了那麼多了。
推開窗欞,將軍此時被邪物纏住,逐漸吞噬身體,血肉模糊得不成樣子。
姑娘愣在原地,驚恐地看著地上融化一灘的血水,嚇得哭不出來。
“趙姑娘!”
“阿,阿綏……”
祈綏伸出手,“快跟我走!”
與此同時,官兵聽到動靜闖進裡屋。
邪物已經散去,只剩下一架森人的白骨!
他們驚慌地大喊,“快來人!將軍被殺了,那群人,一個都不許放過!”
祈綏眉心蹙緊,將姑娘安置好後,立刻衝向了村民聚集地。
大大小小的呼喊聲響徹雨夜。
地上橫七八豎地倒著許多官兵,皆是一劍斃命,下手快準狠,是秦楚的手法!
失去首領的隊伍是一盤散沙,無頭蒼蠅般逃竄,祈綏護著剩下的村民,前往安全之地。
雷雨不停,狂風大作。
祈綏提劍斬下官兵的頭顱,為村民開路,血水汙了白色衣襬,觸目驚心。
就在這時。
空中一道電閃雷鳴直直劈在了少年的腳邊。
黑煙升起,雲層中隱隱冒出個白影。
是天道來了。
“祈綏,你如今已不是戰神,來我三千界歷劫,擅用法術本君尚不追究,現如今竟還敢使用邪術,你是忘了千年前的悲劇嗎!”
少年長身立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