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被送進十里春的目的只有一個,要了反派的命。
然而原劇情中,反派不僅發現了原主的身份,更是利用原主揪出了幕後主使。
這時,楚湘王在北疆作戰,朝廷卻百般藉口延緩出兵,最後裴衢不幸死於戰場。
聖上怕反派報復,也將他送入了詔獄。
臥薪嚐膽數年,積攢的仇怨矇蔽了反派的心智。
最後他步步算計,拉幫結派,手上沾了無數鮮血,企圖顛覆朝綱。
結果吧,可想而知,被男主消滅了。
祈綏:“君王只在乎自己的利益有沒有受到動搖,別說叔父了,就連自己的兒子都敢殺。”
681贊同,【帝王家最是無情。】
按照原劇情的發展,反派也快到他屋裡了。
祈綏哼笑,心裡悄無聲息地有了個小算計。
十里春房間頗多,來往客人擁擠,裴昭和高巖百便兵分兩路,在二樓尋找可疑人物。
就在這時,視線中突然闖進一道黑影。
刺客從某個角落鑽出,身手利落地奔跑在長廊上。
裴昭一驚,拔腿追了上去,“站住!”
祈綏還在往嘴裡送月餅,屋外的門突然被大力推開,一個蒙面人闖了進來。
他下意識地以為是敵人,結果對方一個上前,飛快地在他耳邊說了句。
“接下來靠你了。”
祈綏一懵。
刺客已經從視窗跳下去不見了蹤影。
與此同時,裴昭從外面衝進來。
哦…原來是自己人。
裴昭闖進來,看都沒看祈綏一眼,自顧自地在房間裡巡視了一圈兒,不見什麼可疑痕跡。
這才將視線落在衣著妖嬈的少年身上,板正道:“剛有刺客進來,你可看見了?”
“你這是什麼態度?”
祈綏眯著眼反問,百無聊賴地往床上一坐,“哪有你這樣問人,跟審問犯人似的。”
被倒打一耙,裴昭面上小小地僵了下。
沒說話。
祈綏單腿翹起,搭在床沿上,手裡拿著塊月餅,有一搭沒一搭地往嘴裡送。
“官爺,你一進來就大肆搜捕,擾了我賞月的雅興,可想好拿什麼賠?”
裴昭皺眉,心下明瞭這小倌是想訛自己一把。
頓時來了興趣,反問道:“你想我怎麼賠?”
“公子當知,我是青樓舞姬,還是市面上見不得光的小倌,自然什麼都不圖,只圖錢。”
說著,祈綏站起了身。
腰上的金鍊子跟著沙沙作響。
裴昭禁不住往後退了一步,少年又很快逼近,一隻柔弱無骨的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公子,要不你今晚包了奴家吧。你若不包,我今晚可就沒客人了。”
沒客人?
裴昭沒忍住笑,狹長漂亮的眼眸跟著往上挑。
他任由少年圍繞著自己轉圈兒,出言譏誚。
“公子怕不知,今晚你的身價已經被叫到了千金。我一介布衣,恐怕出不了那麼多價。公子還是另尋他人吧。”
說完,裴昭冷著張臉,轉身就想走。
祈綏眼疾手快,一個箭步衝上去關上了房間的門,“公子別急啊,奴家的屋子,哪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
裴昭蹙眉,心裡隱隱不爽。
又聽少年道:“公子既然出不起千金,那我給公子打個折扣,五十二個銅板如何?”
?
強買強賣,這還是頭一遭。
裴昭:“小公子,出賣身體可不是什麼好事,淪為別人笑柄是其次,你當真不覺得可恥嗎?”
“我只是個小倌,出賣自己的身體有什麼可恥的?可恥的是賣不了一個好價錢。”
言罷,祈綏伸手就要去解男子腰間的衣繩。
裴昭呼吸一沉,一把握住了他的手。
眸光陰沉,“玩這麼浪,沒客人?”
“公子不喜歡?”
“清湯寡淡,狗吃你都得就蒜。”
媽的!
祈綏臉色一變。
腕骨生力,一拳就要給他揍過去。
裴昭也不是吃素的,立刻回身一拽,扯著他的手,將人整個錮進了懷裡。
曖昧的呼吸落在耳畔。
“怎麼,需要客人,還對客人這麼不敬?不應該好好伺候著,讓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