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還沒到床邊,從天而降一個大黑口袋就把他給罩住了!
一踹膝彎,直接倒在了地上。
“誰啊!誰暗算我!快給我放……啊!啊!”
“救命,別打了!別打了!”
話音未落,伴隨著一拳拳的砸擊,身上頓時斷了骨般的難受,哀嚎不止。
也不知落下了幾拳,拳拳專挑骨縫打。
最疼人的那種!
偏偏又不致命。
沈崇華被折磨到最後在地上疼得直打滾,哭得要死要活。
“你是誰啊,我到底是哪裡惹你了,對我下這麼重的手!”
祈綏惡狠狠地咬牙。
望著地上抽搐的男人,不解氣地又補了一腳!
這才憤憤不甘地離開。
沈家人的作息一般都很規律,家僕也是,到了晚上守在外面的人也跟著散了。
祈綏偷偷摸摸地去廚房拿了點吃的,又帶著傷藥繃帶急匆匆地趕到了祠堂。
祠堂中央跪著的男人依舊挺得筆直,燭火的光映照在他瓷白的臉上顯得愈發病態。
眼眸微瞌著,儼然一副快支撐不起的狀態。
“沈闕……”
祈綏隔著大老遠輕喊了他一聲,隨即從躲藏的角落裡溜了出來。
沈闕原本垂落在腿兩側的手驀然收緊,渙散的眸子重新聚起了微妙的光。
“祈綏……”
“是我。”
祈綏立刻將懷裡的一個布袋展開,露出裡面他帶來的七七八八的東西。
先是將裡面的白饅頭遞給他。
“沈闕,你先吃點吧。你都一天沒吃飯了。”
沈闕眼眸微閃,攥緊長褂的手指又驀然鬆開,僵硬著動了動。
不等他做出反應,祈綏直接將饅頭塞進了嘴裡。
又翻出地上的酒精和其他東西,走到他後面。
“傷這麼重……”祈綏皺眉。
沈闕沒說話,默默感受著身後的衣服被剪開,又被棉球沾著酒精擦在傷口上。
綻開的血肉再次被掀開,融入酒精的侵蝕。
沈闕的心臟卻劇烈地跳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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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告:
祈綏:“那,我想親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