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上海灘人口失蹤,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衛廷作為此次行動的參與者,他有權查明真相!
祈綏淡淡瞥他一眼,衝他示意了下,“蹲著。”
衛廷杵著不動,不依不饒地道:
“你先答應我啊,你看你身手那麼好,絕對沒問題的!我們一起為抗……”
“蹲下。”祈綏沉聲。
衛廷乖乖地半蹲下。
祈綏熟練地踩上他的膝蓋,衛廷再一起身,利落地爬上了高大的圍牆。
祈綏還在牆頭沒跳下去。
衛廷又仰著頭,雙手捂作喇叭狀衝他喊,“社會哥,考慮下呀!靠男人沒用,咱要靠自己!”
“……”
這要擱幾十年後,絕對是個pUA高手。
祈綏懶得理他了,縱身一躍,跳下了牆。
沈闕屋裡的燈還開著。
祈綏三兩步跨上臺階,脆生生地喊著他的名字,邊推開了門。
“綏綏……”
沈闕見到他明顯一愣。
手裡捏著的鋼筆掉在了桌上。
他趕緊抓過一旁的書冊子,欲蓋彌彰般按在了他正在寫的東西上。
“你幹嘛呢?不是說今晚你來西苑嗎?都這麼晚了,你沒來呀。”
祈綏走到他身側,手心搭在男人的肩膀處輕輕揉了揉,視線卻落在他手裡的小動作。
沈闕悶聲道:“臨時出了點事……”
“什麼事?有我重要?”
沈闕呆坐在座位上足有半分鐘。
氣息紊亂,手指也不自覺地收緊。
他乾澀道:“綏綏,你知道最近南洋軍閥入侵上海灘的事嗎?”
祈綏點了點頭。
“衛廷跟我說過,怎麼了?”
他沒當回事,畢竟與他無關。
沈闕握了握手心,字音微頓。
“沈家這次可能逃不過這次劫難,百年基業很可能付之一炬。”
緩了緩,沈闕終於抬頭,望向上方的少年。
一字一句地道:
“沈家是末流家族,在上海灘沒有背景,所以今天在祠堂,沈家讓想活命的人都離開了。”
祈綏隱隱冒出不好的預感,臉色僵了僵。
“所以,你的意思是?”
“你回祈家吧,離開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