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趕緊低頭去哄,“寶寶,聽我解釋啊,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哪樣?”
祈綏撩著眼皮瞅他,漫不經心道:
“先別提這個,我原諒你了。那你跟打官司的事情呢,為什麼也不告訴我?”
“官司……?”
紀瀟愣住,顯然沒料到他會提起這事,明明自己瞞得很好。
轉而蹙了蹙眉,語氣疑問,“紀承今天來找你了?找你說了官司這件事?”
“如果他不說,你是不是想瞞我一輩子?”
紀瀟抿唇,眸光微閃。
“所以呢,你心疼他嗎?也覺得我做錯了,嫌棄我……嫌棄我聽不見嗎?行,我知道了。”
說著,男人傷心欲絕地起身就要離開。
又來這招!
祈綏惱火,飛快地把人給拽回來。
“誰說我嫌棄你了?我要是嫌棄你,還跟你談婚論嫁,玩呢!”
“……”
紀瀟這才坐了回來,臉上的表情還是擰著。
淡淡吐出倆字,“不信。”
每日一遍,該死的紀瀟!
“這都不信,你信什麼?信佛啊!”
紀瀟斂著眉,“就是不信,小騙子。”
好好好,這麼玩是吧。
他懂了,他懂了。
祈綏起身,半跪在床上,雙手摟著男人的肩頸往下,在他下巴上敷衍地親了兩下。
“信了吧?”
紀瀟剛要說話。
他立刻兇巴巴地威脅,“考慮好再張嘴,小心明天我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大變沒人’。”
“……信了。”
紀瀟把他摁下來,扯過一側的被褥蓋在身上。
解釋道:“我在攢彩禮,我有信心這場官司必贏。但我不太會表達,告訴你是怕你擔心。
到時候聘禮我一分不要,只要你。勝訴得來的錢,算作我的嫁妝,都歸到你名下。”
雖然這番話聽著是讓人挺心動的,但偏離軌道了啊喂!
祈綏無奈,張開雙手,摟著男人往懷裡抱。
在這個空冷的冬天,兩人的體溫在暖黃的光線下逐漸融化,安靜得下只聽見對方的聲息。
“紀瀟,愛人不是這麼愛的。”
祈綏湊到他耳邊,碰到那裡戴著的助聽器。
唇瓣輕輕地吻在他的耳側。
輕聲道:
“紀瀟,聽不見沒關係,情感障礙也沒什麼的。只要你愛我,我們在一起,這就夠了。”
“嗯?”男人緩慢地眨了下眼。
輕嗅著鼻翼下淡淡的清香,失笑道:“寶寶,你是在向我表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