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你二大爺!
祈綏呼吸沉重,溼霧朦朧了燒紅的眼,微微抓著他的衣角,輕抵著對方的胸膛。
今晚的夜似乎格外漫長。
木屋的門板被山頂吹來的風衝撞出細微的響,祈綏一直合不上眼。
但司彥似乎睡著了,打在他臉上的呼吸均勻而平緩,撓得人心癢癢。
他愈發焦躁。
“司彥……”祈綏啞聲。
“嗯?”
少年意識朦朧,攬在他肩上的手又往回收了收,下巴貼在他的鼻尖。
“怎麼了?”
“我有些難受……”
司彥迷迷茫茫地睜眼,下意識伸手去探他的額頭,“頭又暈了?不舒服?要不要喝水?”
“不是。”
祈綏拽下他的袖子,眼眶酸澀,出汗的手心握著對方的腕骨。
糾結了半晌,顫聲道:
“我說的不是生病難受……我,有點燙,是那裡…有點難受。”
“嗯?”
司彥微懵,緩慢地眨了下眼。
隨即意識到什麼。
掌心霎時從他濡溼的後背挪開。
忘記了……
他耳梢一燙,大腦空白,慌不擇路地作勢要起身,“你留在這兒,我出去。”
“司彥。”
祈綏把人抓回來,無聲的夜裡攥緊了身上的床褥,吞嚥口水。
“……不做,你摸摸我。”
“……”
祈綏啞聲,帶著他的手靠上自己的肩頭,眼尾蕩紅,漾起不正常的水潤。
“司彥,你摸摸我,我…不太舒服。”
“……”
他身上有傷還發著燒,司彥不敢碰他,只能乖乖地躺睡回他身邊。
祈綏渾渾噩噩的,說不上什麼感覺,就好像無數的螞蟻從身上一爬而過。
每一下,都踩在他的防線。
臨近崩潰邊緣。
再這樣下去,他會瘋的。
祈綏迷茫,溫燙的唇貼上少年凸起的喉結,企圖將人引入情慾的海。
“司彥…你,中午,不是說咬咬。你咬咬吧,怎麼樣都行。我不會發出聲音……”
“……”
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裡,司彥呆怔,感受到後頸被對方雙手圈住,逐漸下壓。
“司彥。”
他順從而聽話。
淡淡的藤葉香縈繞彼此灼熱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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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彥……”
祈綏說不出半句完整的話,轉眼陷進支離破碎的旋渦裡。
司彥額上青筋凸起,壓抑且容忍,在對方身上處處碾壓過屬於自己的痕跡。
每次沒把控得住,想要更進一步,又很快被理智打敗。
他存心報復,嘴上力度加重。
“你倒是*了,那我呢?你跟故意折磨我有什麼區別?我去沖涼水澡嗎?”
祈綏眼眶紅紅,聲音像是說給自己聽。
嘴硬道:“也沒多*,還是難受……不行。”
“不行?”
司彥舌尖抵了抵腮幫,被氣笑了。
全身上下就嘴最硬。
真想把蠟燭點上,看看他現在到底是副什麼慾火焚身的樣。
司彥寬闊的掌心落在他滑膩的腳踝,故意煽風點火,曖昧道:“那我幫你*?”
祈綏眼睫上的淚珠順著掉下來,聽起來好可憐的,“可以嗎?”
“可以,等你病好補償我。”
“……”
祈綏身上的被褥被掀開。
涼風灌進,他驚得瑟縮,緊張又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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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山頂休養了將近一星期,身上的傷都好得差不多了。
這天孫悟空從外面回來,蕩起叢林中的鞦韆。
興奮地衝他們猴兒叫,“老孫我回來了,我打聽到水晶鞋的下落了!”
司彥眼睛一亮,忙不迭地迎上去,“猴哥兒,你簡直太厲害了!水晶鞋在哪兒?”
孫悟空張了張嘴,原本還在看戲的祈綏立刻把水端過去,“猴哥兒,請。”
他又張了張嘴。
司彥又把剝好的香蕉遞到了他嘴邊,“猴哥兒,請。”
孫悟空又嬉皮笑臉地張了張嘴。
祈綏臉色一沉,拳頭硬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