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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不論他有多壞,我還是愛他。”

“那是因為你傻。”

“傻的不只是我,就我所知,我還知道程青蝶、林玉兒、李豔柔都和我一樣,對文闊都是相同的執迷不悔。”

駱海棠苦笑。她只知道衛文闊很有女人緣,沒想到親耳聽見他的身旁有這麼多的紅粉知己在等侯,她的心還是會感到痛。看來,為他傻的姑娘家不只可卿,不只程青蝶、林玉兒、李豔柔,還得外加一個她,駱海棠。

“不過,我知道他不愛我。”秦可卿突然蹦出這一句話來。

駱海棠瞅著眼問她。“什麼意思?”她疑惑自己剛剛聽到的。

“衛文闊不愛我。”秦可卿重述一次。

“你知道!”

“他親口告訴我的。”

“但你還是愛他!”

秦可卿點頭。“我只要他能在我身邊,讓我看著他,我就覺得心滿意足了,反正他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再娶妻子。”

“再娶?”衛文闊曾娶過妻?

秦可卿又點頭。“聽說文闊很愛他的妻子的,可是他的妻子卻愛上了契丹人,文闊為了成全,所以休妻。”

“你聽他說的?”

“不是,是我有個朋友,她大哥在聶將軍的帳下當差,所以才聽說了這事。”

“衛文闊本人沒證實?”

“他對於休妻之事是絕口不提,將所有的錯往自個兒的身上攬,所以文闊很有擔當的,是不是?為了他所愛的人,他願意肩負所有的過錯,一心袒護他所愛的人。”到現在,秦可卿還是很努力地想修正衛文闊在海棠心目中的印像。

對於可卿的結論,駱海棠抱持著相當大的質疑。她問:“這又是誰的結論?”

“林玉兒。”

“也愛衛文闊的林玉兒?”

“對呀。”秦可卿又笑了一臉燦爛。“她就是從她大哥那聽來的事,所以才對文闊的壞與無情有了包容之心。”

“這是藉口。你們只想找一個愛衛文闊愛得理所當然的藉口罷了。”不然,在自私的情愛裡,誰能忍受這樣一味付出的不公平?

“海棠,你當真這麼冷血,對於文闊的故事沒有一絲絲的同情?”

“沒有。”駱海棠想都不想就回答。“相反的,我聽完這個故事之後,就越覺得衛文闊很可惡。”

“可惡?”

“對,就是可惡。他愛他的前任妻子,他不忍心傷她一根寒毛,但他對那些愛他的姑娘呢?他倒沒有憐惜之心,他還將他在他前任妻子那得到的傷害加諸在我們身上,這樣算什麼?”

秦可卿聽著海棠激動的言詞,忽略了海棠剛剛用的“我們”兩個字,她只知道:“海棠,你對文闊有偏見。”

“我對他沒有偏見。”她只是恨自己傻了一次又一次,卻仍不見覺醒,還是沉淪在衛文闊所張的情網裡。

“可卿,我問你一件極私密的事,行不行?”

“你說。”

“衛文闊他有沒有”她極艱難地嚥了口口水。“碰過你?”

秦可卿的臉倏然一垮。“海棠,我不許你這麼汙辱他。”

汙辱他!駱海棠的眼瞳明顯地泛空洞。“我怎麼汙辱他了?”

“你不該以為他是那種隨隨便便找姑娘家下手的無恥之人。”

“你的意思是”

“文闊他很尊重我,他沒有碰過我。”

“就連林玉兒她也”

“沒有,沒有。”秦可卿駭白的臉一直搖、一直晃。“文闊也沒碰林玉兒。”

“你如何知道?是林玉兒親口告訴你的?”

“是的,是她親口告訴我的,而且你還記不記得我曾經想獻身給文闊的事?”

“那只是一半的內容。”

“還有另一半?”

“對,還有另一半未完的說詞,文闊他說他有需要他會去押妓,他也不會找良家婦女、大家閨秀;而截至目前為止,文闊他愛只有一個人,那就是他的前任妻子聶四貞。”

“也就是說”駱海棠瞅著空洞的目光看著可卿,直接正視了那個可能傷她最深的答案。

秦可卿說了。“也就是說除了那些花妓之外,文闊沒有下流地玷汙過任何一個愛慕他的姑娘家。”

然而,他卻一次又一次地掠奪了她的身子,而且今天更是惡劣地在荒郊野外欺凌了她!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駱海棠在他心目中真如花妓那般低下,不配得到他的尊重,是嗎?驀然,駱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