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總之我和你早晚都得散。”
她這翻話說的倒是流利暢通輕鬆無比,可流束聽後那臉色早已經是陰沉的不能看了。他把手中的輕輕丟在茶几上,說是輕輕的動作,可那本書落在茶几上卻發出嘭的一聲。看著身邊的小丫頭嚇了一跳,他又嗤笑一聲側過身面對著她道:“你剛才說,你與爺早晚都得散?”他的聲音很平淡,聽不出半點兒生氣的動靜來。
金燦點頭,反問了一句:“難道不是?”協議上就是這樣寫的啊。
“你說呢?”流束笑更加好看了,一時間竟然晃到了金燦的雙眼,心道這人笑的這麼好看做什麼?她有說什麼好笑的事情嗎?側頭想了一下,似乎又沒有。
她在說話的時候,流束正好端起一旁的酒杯,拿在手裡輕輕的晃悠了幾下。
“本來就是這樣的啊,協議”
啪!一聲脆響打斷了金燦的話,她抬頭看向自己的左側,只見流束之前裝了半杯紅酒的杯子此刻正與潔白的地板做親密接觸。那淡紅色的液體與那潔白的地板重合在一起,看起來竟也是十分的好看。
“不好意思,爺剛才手滑了一下。”流束聳了聳肩膀很是無辜的說道。
“怎麼這麼不小心?”金燦看著那已摔成n個碎玻璃渣的杯子,眼中閃過一絲心疼,雖然這杯子不是她買的,可她知道這杯子很不便宜。竟然這麼一摔就破了,這麼貴也這麼的不經摔。還真是易碎品,
“怎麼?你心疼了?”流束挑眉。
金燦搖頭否認,“又不是花我的錢買,我心疼個什麼勁兒。”她要是說的再直接一點,反正你家錢多。
“是啊,又不是用你的錢買的,你又怎麼會心疼呢。”流束低聲重複了一次,隨後抬頭看向她,“那麼丫頭,是不是隻要是經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