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爺看了心裡都在犯突突。”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有多壞呢。
金燦斜著眼飄了他一眼,“你心裡要是犯突突那就對了,我本來也就是在笑話你。”
“你敢笑話爺?”流束半眯起雙眼先是狠狠的瞪著了那連車都快開不穩的司機兄弟一眼,隨後才看向眼前的小丫頭,他自是知道她那笑是什麼意思,可他怎麼也沒想到這丫頭竟然敢這樣直接說出來。
“別以為你整天爺爺爺的自稱,別人就比你要低一頭,告訴你,我可不怕你。”金燦抬眼繼續看向窗外根本就沒看他,順手撫摸著自己被風吹亂的頭髮,又嘀咕了一聲:“也不知道你爺爺聽到你這樣的自稱,會不會氣的從地底下跳起來罵你。”
“小丫頭,有話就直接說,你在那兒嘀嘀咕咕的又在罵爺什麼呢?爺就是你,那些人在爺面前就得比爺低一個頭,只要爺想,爺有本事讓他們的頭一輩子都低著,不過”流束再次湊到金燦的面前,見她依舊沒有轉頭意思,乾脆伸手把她的小臉扳向自己,一邊幫助她理順頭髮一邊說道:“不過,你是爺的媳婦兒,所以你在爺的面前自然是與爺平等的,永遠都沒有低爺一頭的說法,記住了沒?”
“那你能不能別總在我面前爺爺爺的說個沒完?光是聽著心裡就不得勁兒。”金燦趁機提要求。
流束狡黠一笑,“行啊,等你真正成了爺的媳婦兒就成。”
金燦瞪了他一眼,裝作沒有聽到他說的話,繼續轉身看向窗外。
可車窗竟漸漸的由下往上關上了,皺了皺眉頭,低頭看向正按在車窗升降鍵的修長大手,又轉頭看向緊貼在自己身後的人。
面對她如此直接的質疑眼神,流束只是隨口一句,“風大,爺嫌棄它吹亂你的頭髮。弄的你難看死了。”實際上則是,考慮到她現在的身體比較虛弱,最好不要吹冷風。這也是他從李醫生那裡請教過來的。
金燦黑臉,“你還能不能無恥一點?”
“行啊,那丫頭希望爺對你怎樣無恥呢?”流束輕笑一聲,突然低頭在金燦那嫩澤的櫻桃小口上狠狠的親了一下,然後無恥的詢問道:“是不是這樣?”
“你!流氓!”金燦氣的都快要跳腳了,這人,怎麼滿腦子都是這些招兒?整天就知道想方設法的佔她便宜!
“嗯,你說的不錯,這點爺承認,其實爺就是一個流氓,”流束很直接的點頭承認了自己的品性。
“你”
卻在金燦想要說話的當口又接著說了一句:“即使爺就是一個流氓,那也只對你一個人流氓。怎麼樣?你滿意了吧?”
“流束,你真不要臉,誰稀罕!滾一邊去。”金燦啐了他一口。
“真不稀罕?”伸手想要撫摸她的頭髮,結果被她察覺給躲過了。
“有多遠滾多遠!”金燦撇頭生悶氣不看他。
流束見這小丫頭似乎真生氣,有些無奈的嘆道:“丫頭,以後你就會明白,爺是一個多麼讓人稀罕的人。”以後是多遠?等她愛上爺的時候,那還不是覺得爺哪兒哪兒都好啊。不是情人眼裡出西施麼,他倒不是要求她在看著他時眼中能長出個西施出來,但一定得有他的存在就是了。
“誰愛稀罕誰稀罕去,反正我不稀罕!”金燦冷哼一聲,心裡則開始犯嘀咕,像他這樣一副男生女相的臉,想稀罕他的人太多了。誰知道他會不會太博愛了。也許他現在就已經很博愛了,她可不要別人用過的二用貨。
“丫頭,你說的這樣直接爺可是會很傷心的。”流束做捧心狀,一臉傷心欲絕的模樣。前面司機兄弟偷偷瞄到了他的表情,差點兒沒有破功笑出聲來。今天讓他見識到少爺多面性的表情,天知道,這一路上他憋的有多辛苦。
最好傷心死你!你個大流氓!
“丫頭,你是不是又在心裡罵爺了?”看她那雙眼不停亂轉的小眼珠,流束就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了,唉他要怎麼說服自己他的丫頭還是個孩子啊。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每次都在她面前調戲她,戲弄她,偶爾佔佔小便宜搞些小動作,看著她不知是因生氣還是因害羞而泛紅的小臉,他的心裡就充滿了大大的成就感。
話說,調戲一個未成年也是需要勇氣的。他流束一向都是看準了才出手,可不管她的年經是多少,只是要是他認定好的人,哪怕她再小個幾歲,他也願意等下去。
好在小丫頭並不比他小多少,才八歲而已,人們都說三歲一個代溝,他與丫頭也就是兩個半代溝,不多,他有信心把那兩個半的代溝給一一填補起來。
就目前的進展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