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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抬起右手,張開手掌,掌心內有一枚空子彈頭。現在這顆子彈頭是她唯一的籌碼,可她卻不敢在此時拿出來。束哥哥的心性一向讓人難以琢磨,如果剛才她把這顆子彈頭拿出來,他可能會認為自己這是在威脅他,她自然不能讓他有這種想法。

還是決定先順著他,反正也只是未婚妻而已,又還只是一個小丫頭,她還有機會。現在她只需靜等就好。

上午的課堂時間終於結束了,金燦站在走廊依著一旁的不鏽鋼欄杆向下面的操場看去,入眼全是一片烏黑的後腦袋瓜子。

人太多了,她都有些擔心下面會不會發現踩踏事故。所以每當這個時候,她都會選擇在最後離開。

又過了一會兒,下面的學生開始稀少,金燦這才決定返回教室整理自己的書包。

讓她有些意外的是,她的那位同桌竟然還趴在課桌上睡覺。

說起這位同桌,倒也是她有些佩服了,他每天來學校只會做兩件事情。一,趴在課桌上睡覺。二,需要方便的時候出去方便一下。這倒也不奇怪,畢竟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學習方式,而這兩種都人類生理上必須要解決的需求。

不過她對於這位同桌的成績還是有些驚訝,自己之所以一直能在有獎勵的考試中保持前茅是因為自己本身的特殊情況,可他呢?即使他上課在睡覺下課去方便,這也並不影響他的成績,每次考試都只與她相差不多。也許他才是大家眼中的真正天才吧。金燦嘆息了一聲將視線從同桌的臉上移回到手上的醫書上。

誰知她的視線剛移回到書本上,手中那本厚厚的醫書就被人給抽走了,耳中傳來一個氣極敗壞的聲音。

“金小燦,你這是什麼意思?”

金燦皺了皺眉頭,他這聲音,這分貝近乎於怒吼了,抬眼果然看到物理老師已經停下來看向他們這邊。

金燦皺了皺眉頭,他這聲音,這分貝近乎於怒吼了,抬眼果然看到物理老師已經停下來看向他們這邊。

“我不叫金小燦。”這句話是她自上一中以後第NNN次要重複的。可她這位同桌似乎記憶並不好,總喜歡沒事就給自己加上一個小字。

“金小燦,我問你剛才在嘆息什麼?”安風不理她,依舊按自己的方式稱呼她。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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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41米 禮貌叔!

金燦飄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一個連自己的名字都說不好的人,沒資格與她交談。虧得自己剛才還覺得他是個天才,現在看來這人的腦子應有間歇性的抽風。例如在自己的名字上面。

沒有得到她的回答安風更怒了。“為什麼不說話?”

這次連金燦一個眼神都沒有得到。

“金小燦,是不是不管我做什麼都換不到你對我的一次正視?”

這次,金燦轉頭看了他一眼,待見到他那滿臉的挫敗時,眉頭稍稍挑起。有些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她不喜歡與陌生人太過於親近,況且自己又不光只是對他這樣,他在這兒挫敗個什麼勁兒?

“難道你就真的一次也沒有正視過我的存在麼?”看著她那充滿距離感的眼神,安風的心裡就更不是滋味了。自己這一年多對於她的關注就這樣了?她真的對自己的存在毫無感覺?他不甘心啊。

這小丫頭年經小小,卻能在外面獨自生存。年經小小卻知道怎麼樣才能讓他最為惱火與傷心還有最沒面子。

每次自己努力往她靠近時,她除了不說話就是無視自己的存在,把自己當成空氣一般的路過,那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讓人恨得牙癢癢的。

“你是我的同桌。”金燦淡淡的說了一句,

同桌?安風有些想笑。“你只看見了我是你的同桌?”心裡突然變得酸酸的痛痛的。他不知道彼來形容這種心情,這種痠痛讓他的心情越發的煩燥,扒了扒頭髮,看了她一眼,突然站起身往外面走,看也不看一眼正在臺上辛苦講課的物理老師。

全班一時間安靜了起來,大家都有些詫異的看著突然離開教室的安風,隨後又都看向安風的同桌金燦同學,眼神裡帶著疑問與責備,似乎是在怪金燦怎麼就沒留住這位校草大人,當然大部分的視線都是來自雌性。

金燦繼續看著自己的書,對那些視線視若無堵。只是心裡有些煩悶,想著他最後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他說:金小燦,別以為你這樣對我,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