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全在道夫婦又有些失望,讓他們用女兒的生命去證明我的誠實,他們是無論如何也不敢去承擔這種風險的。好在我早有計劃,繼續道:“所以我只有用自己的真誠來換取你們的信任。”
這次全在道眼中似乎有了光芒,道:“田先生說到的真誠是什麼?”
“我首先向全先生與夫人證明自己是誠心誠意來為小姐治病的,沒有其它目的。方法很簡單,請全先生告訴我一個銀行帳號,我將用最快的速度向裡面轉入五千萬元的現金,如果將來我對全小姐的搶救行動失敗,我將失去這筆錢的所有權。當然,你們也可以理解為這是我對貴夫婦與全小姐的一種補償。”
全在道與夫人對視一眼,我發現自己的話雖然不至於讓他們動心,可是至少是有作用的。我便繼續講道:“由於我身份的問題沒有足夠的說服力讓你們相信我的能力,我們不妨採用一種對你們來講最為穩妥的辦法。相信這段時間來與全先生接觸的醫學機構應該不少,其中一定不乏世界知名的醫生學者,全先生與夫人可以將他們對全小姐的醫治方案放在前面實施,如果他們能求小姐於水火,那我就沒有顯身的必要了,全先生就當沒有接觸過這個人。”
全在道想了一想,對我道:“田先生是說,如果他們的救治行動不幸失敗,您才會親自出手?”
我輕輕點頭,道:“我正是這種想法,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不過為了爭取時間,全先生需要特別準備一下,事先預備兩套救治方案,包括場地、器材、人員等等必備內容,一旦第一套方案不幸失敗,我需要馬上進入搶救現場。否則,我也將無能為力。”
“田先生,您說對真欣的生命保證會有80%的把握,這話是真的嗎?”全夫人半信半疑地問。
全夫人的這種關心我完全能夠理解,自己何嘗不為辟邪擔心呢?我用自信的口吻對他們道:“我的每一句話都不是亂講的,你們可以考慮清楚之後,再給我一定肯定的答覆,我們再來討論以後的方案方法。”
全在道並沒有動身,而是繼續問我:“本來救人是為我們全家服務,田先生卻要自己破費,我不知道您為什麼要這樣做?”
“首先我想告訴全先生與夫人,我準備在國內成立一家醫學研究機構,現在手上正巧有一種新藥是專門醫治全小姐這種病情的,雖然我們已經經過大量實驗證實了它的療效,可是全小姐這種病例卻很難遇到,我們需要用一個奇蹟給我們的研究一個證明,也為研究所的未來開創一道便捷的通道。”講到這裡我停頓了一下,半天才道:“還有一個個人原因,我曾經有過一個與全小姐十分想象的女友,她已經離我而去了,我希望那她一樣的女孩未來是美好的。”
當天的晚上,全在道親自打來電話,說他與夫人同意我的二套方案計劃,並表示他們會在明天再次造訪,與我進一步探討有關細節。最後互道晚安後,我們放下電話,隨著話筒被放下的還有我懸著的那棵心,辟邪復生的第一步終於順利地邁出去了。
第二天,我們見面後的氣氛要輕鬆得多,在全在道夫婦的要求下,我儘可能詳細地向他們介紹了自己的治療方案,由於於教授已經和我一起進行過一次模仿性手術練習,我的講述很完整詳盡,這讓全在道夫婦放心不少。
與全在道將計劃的實施細節以及他們需要準備的工作談妥,並簽署了有關協議,第二天我將五千萬人民幣打到全在道告訴我的銀行帳戶,以後的準備工作便不用我去操心,我只是在賓館等著全在道安排就是了。雖然我向他們夫婦一再強調,醫治的過程可能會對全小姐的大腦造成傷害,可是我發現全在道與夫人的反應並不強烈,也許對他們來說,女兒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在以後半個多月的等待時間中,全在道派了一位美麗的韓國小姐帶著我,差不多遊歷了漢城全部的知名景點,這位韓國人姐很熱情,可能是全先生已經安排過的,只要我提出的要求她都可以滿足,還幾次暗示我,可以為我解決生理上的需要,這就把我嚇壞了,我很嚴厲地表示沒有興趣。
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我曾經無數次想開啟晶片,與辟邪見面,可是每次都是想到教授的警告放棄了。現在不能讓辟邪的情緒出現波動,更不能被可能全天候監視著我的全在道發現我們的秘密,我只能一忍再忍。
當全在道通知我進入準備狀態時,他已經顧不上親自來看望我,由他的這種態度我也感到自己並不被寄以希望。
準備到全真欣手術的這天了,我一早便被幾個人用轎車帶進一個秘密通道,然後進到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