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她還在向我喊,“有糧,真的,你聽我解釋好嗎?”
“你先去洗臉。”我對秦玉情道,“冰箱裡有早餐。”
等我把衣服換好回到客廳,玉情已經等在那裡,她乾淨多了,也精神了一些,但是她並沒有去冰箱裡拿早餐,只是簡單地喝了杯涼奶。
“坐吧。”我對神情激動的秦玉情道,“有什麼話講吧,我聽你說。”
“有糧,昨天你給我電話之前,鄭啟明給我打來電話。”
“這我知道。”我冷漠地道,“當時我們就在一起。”
“在一起兒?”玉情吃驚地道。
難道對昨天的情形她會不知情?我心裡驚異著,還是將事情的原委告訴給她,我發現玉情的臉上越發地緊張。
“鄭啟明給我打完電話之後,你的電話就來了,我當然是不理那個畜生,去找你的,可是當時你沒有告訴我所在的位置。我正準備把電話打回去問你,鄭啟明的電話就又來了。”
“你準備來找我?”我冷哼一聲,對秦玉情的話表示著懷疑。“你接鄭啟明的電話在先,接我的電話在後,可是我問你在哪兒的時候,你是怎麼對我講的?”我的語氣不由得憤怒起來。
“我對你說公司要開會,我正準備到公司去。”秦玉情小聲地道。
“哼哼,”我冷笑兩聲,問道:“你到底是要到公司,還是要來找我?”
秦玉情象受了很大委屈一樣,抹了把眼淚對我道:“有糧,我說得話都是真的。在接到你們兩個電話之前,我是準備到公司開會,當時路上很擁擠,鄭啟明的每一個電話過來我根本沒當回事,一口就把他給拒絕了。你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我沒有時間給你解釋,就還告訴你我是在回公司的路上,可是後來鄭啟明的第二個電話就又打來了。”
聽秦玉情講的情況,看來是鄭啟明在離開我與夏時節之後又給她打過電話,而且玉情也是因為這個電話才趕過去與鄭啟明會面的,那麼這個電話的內容就很重要了。我向玉情問道:“他又講了些什麼?”
“鄭啟明說,他限我十分鐘時間內趕到他的身邊去,否則就要讓那段錄相在網上爆光。”
又是錄相,聽到這裡,我的身上似乎沒有力氣。
“有糧,當時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更不知道你與鄭啟明在打賭,鄭啟明把時間限定得這麼死,我都來不及與你商量,只知道開著車向那裡去了。”可能是秦玉情也感到自己的行為很屈辱,她俯在沙發上放聲大哭起來。
我們就這樣對坐著,我在發呆,秦玉情在器。後來玉情的哭聲越來越小,她拿出自己的手機放在我面前,對我道:“昨天的通話記錄都在上面,你可以自己看。”
我機械地將手機拿起,一條條按著通話記錄,翻出來的卻都是在打我的電話,看來昨天玉情曾經瘋狂地與我聯絡,但是她不知道我的電話已經被摔壞了。我很快便想到,正是由於聯絡不到我,她才會到我的門口等我一夜,我的心突然感到一種溫暖。
但是我還是保持著一種冷漠,對玉情道:“你們見面後談了些什麼?”
“等我進到鄭啟明的那個房間,他居然無恥地說是想我,由於我老是對他避而不見,才用到這種辦法以解相思之苦。”玉情哭著搖頭,對我道:“我知道他是在威脅我,在藉機警告我離開他的後果。”
在我面前的女孩是那樣的可憐與孤獨,我再忍不住自己,上前去把玉情緊緊摟在了懷裡。
“玉情,你受苦了。”我嘆息地道。
“老公,你原諒我了?”玉情抬起自己一張淚洗過的俏臉,驚喜地對我道。
“就是你不來找我,我也會去找你問清原因的,我不相信你會做得這樣絕情。”
“老公!”這次是玉情撲在我懷裡放聲痛哭著,我胸前的衣服很快便被她的淚水給打溼了。
“好了,不要難過了,給我講講後來的事情吧。”我想把玉情的注意力分散出來。
玉情面上我神情突然悲憤起來,對我道:“鄭啟明這個天殺的,他居然沒有對我提半句你們打賭的事,只是厚顏無恥地一個勁說他愛我,願意對我好,用這些無聊的話把我拖在那裡足足有半個多小時。”
“那他答應不把錄相公開了?”
“我”玉情艱難地望我一眼,然後用低得不能再低的聲音對我道:“我想用錢和他買回錄相,鄭啟明不幹,沒有辦法,我只能對他講了一些軟話,還央求他給我一點時間,讓我把心裡的痛苦平靜一下。”
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