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青年搖了搖頭似對金的話感到受不了。
“那麼他在哪?”
總覺得今天有些不對勁,伊凡把心裡的話說了出來。
“今天有場比賽,因為他是選手,所以不能回來,怎麼?那麼想他的肉棒?”
無恥的話還是從這個沒有教養的嘴中吐出,但此時的伊凡只注意到“比賽”這個詞。
“什麼比賽?”
也許是天生的好奇心過甚吧,伊凡有種想去一看究竟的衝動,也或許是他太不會掩飾,男人明顯的接受到了他的訊號。
“想去的話就跟我走吧。”
只要是受過一次欺騙後人通常都會有防備的戒心,伊凡雖然心裡很想去,但最後還是沒有移動腳步,黑人青年轉身看了一眼他,也沒多說什麼,轉身就走了,但卻遠遠的拋下了一句極其刺耳的諷刺。
“沒想到被捅過的人就是沒種。”
雖然那話的音量很輕,但仍然被伊凡一字不漏的聽了進去。也許是男子的面子問題,他最後還是鼓起了勇氣跟了上去。
這次他們是往上面走,他一直都不清楚這個監獄到底有多大,有多高,有多深,為什麼總有走不完的地方?
他們轉了一個彎,來到一個很寬闊的擂臺地,當然此時已經聚集了很多人,有白人,有黑人,也有黃種人,當然少不了那些變態的獄警,他們一個個手拿電棒,就像普通的警察一樣維持的有些過激的次序。
“就是這裡了,金在那裡。”
他指著前方某個方位,伊凡順著看了過去,金的臉明顯有些微腫。
“他怎麼了?”
“打的啊,這裡是拳擊場。”
男人有些好笑的看著伊凡,對於他的無知有些鄙視。
伊凡掃視了一下四周,這裡的佈置就像外面所說的地下“黑拳”場所,每個人都有支援的一方,然後下注,而拳手只要贏了,錢也多的不得了,那麼這裡是不是也這樣呢?囚犯有錢嗎?疑問竄入伊凡的腦中。
“哐~~~!”
一聲鑼的聲音響起,預示著比賽即將開始。
“第二輪開始了,我過去了,你自便吧。”
青年說完就走了,留下了一個人站在那裡的伊凡。
四周因為兩邊不同的選手上場開始喧鬧了起來,金在上臺前往伊凡處看了看,表示自己已經知道他的到來,伊凡則對著他笑著,做這了個加油的手勢。
而另一邊是個白人,身高有187,身體很壯實,但卻不是墜肉,整體個人的感覺就是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也難怪金會傷的那麼嚴重,伊凡然後往他的臉看去,是個很出色的青年,五官都是非常的出色,高挺的鼻樑,厚實、性感的嘴唇,尤其是那雙猶如獵鷹般的眼睛,讓人不寒而慄,他和金交換了個眼睛,便做起了開的打的動作,但奇怪的是他的眼睛卻看著伊凡的方向,眼神中沒有溫度,根本就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但可以肯定的時,伊凡又要有麻煩了
十二
拳擊是一種男人較量的方式,他取代了古代的決鬥在現在社會非常的流行,一個優秀的拳手不但要有強健的體魄,還需要善用身體技能的本事,否則一場未完,耐力不夠就要倒下。
當然在某種時候,它又會是派別間的較量,就拿這場比賽來說吧,明顯的是白人與黑人佔地盤的爭鬥,從雙方支援著辱罵對方的言辭中可以聽出兩邊的關係都不好,而且仔細的看一下,就連四周的看臺坐式都有不同。左邊全部都是黑人,所有的人赤裸著上身,好似準備隨時下來幹一架的架勢。而在伊凡現在呆的位置則是白人的領地,所有人就像紳士一樣獄服整理的很整齊,雖然同樣的激動,但好似某種力量支配著他們讓他們保護自己是最高種族的尊嚴一樣。
伊凡不清楚自己最終應該屬於他們哪一邊,只知道自己即被白人唾棄,又被黑人侮辱,他覺得也許在這裡所有人眼中連只狗都不如吧。
“他們想叫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
金在他耳邊的話再次迴響,他無意的摸著右耳那隻赤紅的蠍子,是啊,叫他做什麼就要做什麼,那不就是豬狗不如嘛,無奈的,伊凡只能用笑來演示心中的疼痛。
“唔~!”
突然金被那個人打倒在地,口裡吐出鮮紅的血液,白人沸騰了,所有的人都站立起來歡呼,而黑人則用各類紙來丟仍然躺在場上的金,唾棄著他的失敗。
“一,二,”
就在裁判將要喊到三時,金用最後的意志力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