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撒嬌的次數越來越多,我真的發現生命中不能缺少了你的笑容,我發現自己愛上了生為男人的你。
也許你會因為前陣子的話而痛恨我吧,但我說的都是真的,只要誰要拆散我們,我將使用任何時候,不管對方是誰!當然包括我父親。
也許現在說有些太遲了,但你的妻子是我父親策劃殺害的,每次看到你為了妻子的事傷心時,我總有說不出的痛苦,因為我也有些責任,我不知道你會不會原諒我,一個間接殺害你至愛的人。'
“我原諒你了。”
淚模糊了視線,紙上的內容也被隔絕開,伊凡心在絞痛,他都不知道原來喬的心裡是這樣想的,他都不知道,自己一直認為他背叛自己,但一切卻根本不是。
用手擦乾眼淚繼續看著內容,拿著紙的手顫抖的更加厲害。
'當你完成任務的時候,你知道我多高興嗎?因為我想用這個當媒介,希望父親能認同我對你的愛,可是萬萬沒有想到,他,我的父親,居然用搶射擊我的雙腿,把我關了起來,說不讓我再見你,甚至說要殺了你滅口,你知道我的心裡有多焦急嗎?我一定會想辦法逃走的。
當然,至於我的父親,他違反的國家的法律,秘密製造這個監視系統,我會將他的罪狀一起交到中情局的,會有人來懲罰他,因為他企圖拆散我們。
伊凡,請你記住,我愛你!
我怕自己可能逃不出去,所以寫下了這些內容,希望有一天能讓你看到,至於金的那張是我在他屍體中發現的,一直帶在身邊沒有交給你,因為我怕你會愛上他,因為我沒自信你會愛上我,一個同是男人,又殺了你妻子的人,但現在,我希望你能全部看到,因為我比他更愛你,希望你能夠體會到。
愛你的喬'
如果此時還有什麼要說的,伊凡希望能當面對喬真心的說出愛意,但現在卻可能太晚了,緊緊手緊拳頭,將手中的紙握在胸口處,心再次開始滴血,為了他的愛人,為了再也不能見到的愛人。
“先生,你醒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門被開啟,轉身看著身後的護士,伊凡有種奇怪的不協調感。
“這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
護士不太理解伊凡的問話,將吃的東西放在的病床的床頭,笑看著他。
“我是說,我怎麼會在這?還有當時在我身邊的人呢?”
說到喬伊凡的心緊緊的收縮了一下。
“哦,這件事啊,那就說來話長了,真的好驚險哦,我也是聽同事說的。”
好象說到有趣的事一樣,護士就這樣坐到病床邊的椅子上,準備說故事一樣直直的看著前方。
“他們說,因為監獄局局長和你公司的老闆勾搭製造違反法規制造非法的東西,而派人殺了你的家人,逼迫你在監獄為他服務,然後有個密名的人將他告上了法院,還有證據哦,聽說是你完成的程式什麼的,但到現在都沒人開啟過,至於你身邊的人,一個死了,一個因為腦部受到重創還在加護病房裡。”
護士簡短的說完,笑著站了起來準備走人,但手卻從身後被抓住。
“告訴我,告訴我他在哪?”
劇烈顫抖的手抓住準備離開的護士,他知道,那個還活著的一定是喬,他要見他,一定要。
護士表現有些困難,一直沉思著沒有說話。
“有,有困難嗎?”
“因為他是重要嫌犯,所以四周都是警察在看著,聽說他是局長的兒子,怕有人救他,所以可能沒那麼容易接近吧?”
困擾的表情讓伊凡理解了她的話,也就是說不光是喬的父親,就連他都是犯人,一個即將再次進入監獄的犯人。
“你能帶我去嗎?我會想辦法的,求求你。”
抵制不過伊凡的求助,護士只能點了點頭。
開啟病房的門,四周響起了醫療器材的轉動聲,伊凡以一個證人的身份進入裡面,看著躺在床上仍然有著呼吸的喬,他的心裡的石頭被重重地放下,他的愛人,他現在最愛的人就在眼前。
“他因為撞到頭部所以可能會昏迷很久,甚至”
醫生跟著他一起進入,並解說著喬的病情。
“甚至什麼?”
猛的拉起大夫的衣領伊凡激動的問著。
“甚至可能成為植物人,永遠都不會醒。”
晴天的響雷,剛以為喬沒事的同時卻得到這樣的答案,這讓他幾乎崩潰,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