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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也不知道怎麼的,整整一天她就是瞧著這個琴兒不順眼,所以話裡有話,很不客氣。

琴兒哪有聽不出來的道理,頓時一臉的委屈,眼眶都開始發紅,著著就像隨時都能哭出來的樣子。紅藥心軟,最看不得別人受委屈,連忙說:“好了,吟笛妹妹,琴兒姑娘是個受了驚嚇的人,而且再也嚇不起的了,我們就別當著她的面再說什麼鬼不鬼的話了。你瞧,兩位爺應該是已經找到了睡覺的地方,我們趕緊休息去吧。”

姑娘們就都沒有再說話,各歸各地休息去了。但卻又不約而同地和琴兒姑娘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呂鳴鐵和雷千里就辛苦了,已經打算好拼著一夜不睡覺,繼續輪流守護。

上半夜是雷千里,並沒見什麼動靜,下半夜就輪到了呂鳴鐵到外面巡視。更深人靜,秋涼如水,也不見什麼異常,於是呂鳴鐵飛身上了屋頂,居高臨下的,也好可以把周圍看得更加清楚。

不自覺地就有點掛念起屋簷下的吟笛來。他又怎麼可能不瞭解女人的心思呢,這一整天都沒見吟笛露個笑臉說上半句話,估計是她心裡正不痛快呢,就可惜他這一天之中也沒找到機會向她解釋一下,他們到底為什麼要收留下琴兒,按照他以前的風流,是難免要讓人誤會了的。

正在想著的時候,他忽然聽見下面傳出輕微的開門聲,連忙探頭張望一下,原來是琴兒邁著細碎的腳步靜悄悄地走到了外面來。似乎滿懷著心事,走到庭院裡那棵老槐樹下,低著頭想著,到最後竟然嚶嚶地低聲啜泣起來,而且越哭越是傷心。

呂鳴鐵心裡不免一動,輕飄飄跳了下來,走到她身後並且輕輕叫了一聲:“琴兒姑娘!”

“啊,原來是呂公子。”琴兒先是吃了一驚,回頭看見是呂鳴鐵,慌忙抹著眼淚說,“公子還沒有休息嗎?”

呂鳴鐵說:“事態非常,恐怕夜裡要出什麼事情,所以我出來看看。”

“呂公子原來是在為琴兒守夜,這真是讓我不知道說什麼感謝的話才好。”琴兒回答。

“這是說哪裡話呢。”呂鳴鐵說,“我守夜其實也是為了自己,琴兒姑娘不必把這個掛在心上。倒是你為什麼夜深了還不睡覺,風大露重,該小心著涼啊。”

“我睡不著啊!”琴兒嘆了一聲,“想起了爹孃我就傷心。呂公子,琴兒現在孤苦無依,天幸能夠遇見仗義好心的呂公子,非但救我於危難之中,還答應了照顧我,往後我就全指望公子爺了。”

說到這裡,她抬頭看一眼呂鳴鐵,忽然間面頰緋紅,雙目盈盈就像要溢位水來似的。這意思只有傻瓜才不懂,呂鳴鐵一點都不傻,而且以前這類事情遇到的實在是太多了,又有什麼不明白的?琴兒這是感激涕零,要以身相報了。

只可惜他是無福消受美人心意了。就算沒有吟笛的先入為主,他也不會再作第二人想,家裡那一大幫歌舞姬成天在眼前湧過來湧過去的,難道還不夠多的?再說了,他不過是舉手之勞幫人一把而已,倘若就此想入非非,豈不是辱沒了他一片俠義心腸?

更重要的一點就是,眼前這位琴兒姑娘還是個來歷不明的人物,怎麼可以因為她這幾句話,自己就暈陶陶的了?因此他只裝作沒聽明白,“嗯嗯啊啊”地兩聲就敷衍了過去,接著勸她:“用不著為以後的事擔心,姑娘還是回屋子裡去休息比較好。”

沒想到琴兒卻忽然又哭了起來,說:“我知道公子爺是一片好心腸,但也是身不由主的是不是?我並不是瞎子,看不出來有人心不甘情不願的,不喜歡我插在她們中間。說到底還是我命苦,已經無依無靠的了,還要無端地惹人家討厭,還不如往身邊這口廢井裡一跳,一了百了還更痛快呢!”

老槐樹下確實有口深井,她說著,看樣子真的要往井裡跳,呂鳴鐵不得不把她拉住,也並沒用多大的力氣,琴兒腳下一個踉蹌,竟然順勢就倒在了他的懷抱裡,而且手和腳似乎都已經軟了,掙扎了半天也沒能站直,只得滿面通紅地羞答答地偎著他,不敢抬頭去看他的臉。

呂鳴鐵不由心裡暗歎,手上也暗暗用力,本來是想不著痕跡地把她推開,但她身體恰巧扭了一扭,他的手就正好落在了她的胸膛上。觸手是滑滑嫩嫩的一片,原來是琴兒的衣襟已經在無意間――也或者是有意的――被她掙了開來,這時候被風一吹,就露出了雪白粉嫩的酥胸一片。

第一百三十章 被女人調戲

眼前一幅活色生香的畫面,定力稍微差一點的人只怕就要連鼻血都噴出來了。呂鳴鐵並非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心裡不由自主就蕩了一蕩,但最終還是把琴兒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