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卻覺得只要對方是仁心,那麼無論怎樣她都不會有怨言的,她看著那絕美的容顏就在咫尺之內,他的眸子閃亮而堅定,細長的手指捏著纖細的銀針輕輕落下,留下一陣似有似無的清香。這所有的一切都讓傅彩媛無比的迷醉,她希望仁心能再靠近自己一點,那溫柔的微笑只對自己一個人綻放。但是仁心雖然每日都替她施針,卻從來沒有做出過任何逾越的行為,就連施針的手都沒有碰到過她的衣衫一下。
今天也是一樣的,一個。時辰之後他將銀針收回,眼睛連斜都沒斜的說“好了,你可以起身了。”雖然失望,但傅彩媛的心裡依然是甜蜜的,她甚至想仁心果然是謙謙君子,是世間罕有的人物。
於是臉上帶。著薄紅,匆匆將外衣穿上後她又問:“請問先生我這傷什麼時候才能好呢?今天的藥,還有施針的穴位都變了吧。”
。“嗯,沒錯,”仁心也不隱瞞,輕輕一笑說,“你的傷很重,筋脈受損嚴重,武功怕是不容易恢復了,我只能儘量使你的體質恢復一些,不至於以後體弱多病。”他言語輕柔,盡是體貼之意,傅彩媛早已被迷得暈乎乎的,哪裡還會有其他的什麼想法,她甚至急忙說:“先生,我的身體已經好多了,就算就算武功不能恢復,能揀條命回來我也已是知足了。”
“你能如此寬心。自然是好,不用擔心什麼別的,好好在這裡休養一段時間,日後怎樣再做打算吧。”
傅彩媛聽了心中自是一暖。道謝。之後便轉身出去了。她前腳一走。仁心立刻退去了臉上清澈溫柔地笑顏。唇角挑起一抹冷笑。從懷中掏出一頁已經發黃地書頁。只是他在七絕老人那堆已經蒙了幾寸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