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得馮杏蘭舒服不已,蕩哼連連,哼得好淫蕩、好迷人。只見她柳腰款擺,玉足亂蹬。表情真美極了,春情盪漾,滿臉酡紅,吐氣如絲如蘭,美目似睜還閉,令嚴曉星看得血脈賁張,心跳加速,自然更加賣力地幹她。過了好大一會兒,馮杏蘭一邊浪哼,一邊緊緊抱住嚴曉星,雙腿高翹起來纏住嚴曉星的腿,臀部更用力地向上挺送,以配合嚴曉星的抽送。
「啊好美呀快用力我要洩了啊。」馮杏蘭猛頂幾下,一陣痙攣,一股股的陰精從子宮口噴洩而出,噴灑在嚴曉星的龜頭上,她整個人都癱軟了。
「舒服嗎,蘭姐?」
「好弟弟,姐舒服極了,你幹得姐美死了,謝謝你。」馮杏蘭溫柔地吻著嚴曉星,有氣無力地呢喃著。
休息一會,馮杏蘭感覺到了嚴曉星的寶貝還是堅硬如初地泡在她的小穴中,她自己又有了強烈的需要。嚴曉星自然不會讓她失望,翻身而上,如狂風暴雨般地快速抽送,她也瘋狂地挺送著迎合著,不大一會兒,她就在一陣顫抖中洩了身。
真弄不清馮杏蘭的小穴中到底有多少陰精,已經連洩了兩次,這一次還洩得那麼多,那一陣陣的陰精猛噴在嚴曉星的龜頭上,刺激得嚴曉星再也控制不住,一陣酥麻,一股股濃濃的精液像噴泉似地射進了馮杏蘭的子宮中,澆在她的花心上,燙得她又是一陣顫抖,一陣呻吟。兩人緊緊擁抱著,親吻著,撫摸著,享受雲雨過後的平靜與溫馨。
「蘭姐,弟弟幹得怎麼樣,你舒服嗎?」
「弟弟,姐舒服極了,沒想到幹這種事是這樣舒服,早知道,姐姐早就把自己送給你了。」
「蘭姐,現在也不晚呀,何況來日方長,以後我們在一起的日子長著呢。」
「星弟,姐愛死你了,姐的身子永遠是你一個人的,以後,這小穴就是你的了,隨便你怎麼玩、怎麼弄都成,如果你願意,就是被你乾死姐也心甘情願。」雖然馮杏蘭平日文靜斯文保守,但她對嚴曉星的深情厚愛以及剛剛嚐到性愛的絕妙滋味,現在正處於春情盪漾的時刻,所以直言無忌地說出了心裡話。
「蘭姐,你可能不知道,你的穴是那麼的美麗,簡直像是一件藝術品,弟弟真想隨時撫摸,隨時欣賞。」嚴曉星摸著馮杏蘭那美麗的陰戶,在她耳邊低語著。
「弟弟,多謝你的誇獎,它是你的了,隨你怎麼樣都行,就是真把它割下來姐也心甘。姐簡直愛你愛得要發狂了,姐真不知道如果你不愛姐姐,姐姐該怎麼活。」
「蘭姐,弟弟愛你。」嚴曉星凝視著她,馮杏蘭也凝視著嚴曉星,她的目光是那麼的實在,那麼的篤定,此時的馮杏蘭春意盪漾,媚態橫生,美極了。憐愛地看著嚴曉星,目光中充滿了安祥、慈愛、柔情和關懷,剛才在達到高潮時的淫浪、放蕩都不見了,這時的馮杏蘭宛如一個嫻淑溫良的好妻子,又如一個慈祥和藹的好母親。
嚴曉星感動地抱緊了她,輕吻她的秀髮,嗅著那處女的芬鬱和陣陣的肉香,兩人又膠合在一起,緊緊地擁吻著,用身體訴說著心靈的共鳴,不僅在肉體上相互擁有,而且在精神上,在心靈深處也共同相互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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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曉星安頓好安睡的馮杏蘭,穿好衣服來到外間,發現萍兒仍舊沒睡,不用說,自己與馮杏蘭的那番恩愛、那番纏綿,全被她看在眼裡了。這丫頭也已長大了,苗條身材、水蛇般的柳腰,走起路來似風擺楊柳,妝扮起來,比小家碧玉還要俊俏。嚴曉星非常喜歡萍兒,喜歡她的聰明伶俐、善解人意。不是嗎?現在嚴曉星剛覺得有點渴,她就端著一杯茶進來了。
「公子請用茶。」她把茶放在嚴曉星面前,嫵媚地給嚴曉星送了個媚眼。
嚴曉星上下打量著萍兒,這丫頭今天打扮得特別漂亮,穿著一身紫衣紫裙,看上去如同一個紫衣仙女,動人極了。嚴曉星忍不住一伸手,將她摟入自己的懷中:「公子你」話未說完,她的櫻桃小嘴已經被堵住了。
嚴曉星甫才闖關,感覺意猶未盡,此刻摟住萍兒一陣親吻,萍兒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粉面緋紅。面帶喜色,像喜不自勝似的。嚴曉星放肆地摸起來,手法也越來越有挑逗性,甚至掀開了她的裙子。嚴曉星瞥見了她大腿根部一個女人最神秘誘人的地方,雪白的、薄薄的褻褲,現在已被裡面緩緩溢流出來的液體潤溼了一大片,那白綾質料的褻褲,被浪水浸溼後,變成了近乎透明,緊緊地貼在那飽滿的陰戶上,原來遮蔽在半透明的褻褲後面的春穴,現在已凸凹浮現,暴露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