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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這賤婢明明是調老夫離此,哼,日後老夫定叫你知道厲害。」兩臂一振,身形穿空飛去。

瑤池宮主忽飛掠入寺,只見黃衫人盤坐於地,以本身潛罡護住雙耳,不使魔音侵入,冷冷一笑,五指疾揮而出。黃衫人置身在伸手不見五指黑霧中,自無法發現瑤池宮主,只覺胸前一麻,神色大變。眼前忽感一陣大亮,瞥見面前站著一中年村姑,左掌託著一顆卵大明珠,燭照幾達三丈方圓,冷笑道:「瑤池宮主,你使此鬼蜮伎倆,在下不心服口服。」

瑤池宮主笑道:「比起尊駕以毒為能,不啻五十步笑百步,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有何不可。」黃衫人默然無語。

瑤池宮主又道:「尊駕奉何人所命下書?」

黃衫人取出書函,道:「宮主一瞧就知。」瑤池宮主接過拆閱,不禁臉色大變。黃衫人察言辨色,嘴角不禁泛出一絲得意冷森笑容。

瑤池宮主冷笑道:「尊駕定知信中內容。」眉宇之間逼泛殺機。

黃衫人心神一凜,忙道:「在下絲毫不知。」他為攝魂魔音侵人,無法經受,忽仰面叭噠倒地。

瑤池宮主略一思索,落措如飛點了黃衫人數處重穴,騰身一躍,掠出寺外,止住紅衣老僧施展魔法。立時,滿天陰霾盡收,化作絲絲片片吹起,梵唱鐃鈸之聲戛然而止。無極幫主急疾掠而返,道:「本門暗樁伏舵均安然無事,雖有江湖中人窺伺,均經驅退。」

瑤池宮主頷首道:「好,兩三日即將發生重大變故,若應付不慎,將使本門罹受浩劫。」

無極幫主道:「宮主為何知情?」

瑤池宮主道:「黃衫人已被制住,在其身旁搜出書信,我尚須查明此人真正來歷。」說著喝命蕭鳳將黃衫人擒往羅浮宮聽候發落。蕭鳳應了一聲,掠入寺中而去。

無極幫主道:「宮主可否將書信與屬下過目。」

瑤池宮主微微一笑道:「信內蘊有無形奇毒,不可不防。」

無極幫主道:「屬下自料無疑。」瑤池宮主不語,目光凝視無極幫主久久,威凌逼射。

只見蕭鳳挾著黃衫人出寺,瑤池宮主右手一揮,喝道:「各退原處,我們走。」與蕭鳳掠回羅浮宮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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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醉白聽到此處,詫道:「宮主為何不將信函與伏建龍觀看?」

瑤池宮主嘆息一聲道:「事關本身隱秘,自有不得已苦衷。」說著取出黃衫人帶交書信遞與魏醉白。

魏醉白不禁一愕,道:「宮主何以能與在下推心置腹?」

瑤池宮主皺眉一笑道:「我相信閣下是正人君子。」

魏醉白髮現瑤池宮主眼中充滿一種崇高慈藹的光輝,這是他有生之年從未見過,令人感覺無比舒慰寧靜。他接過書信,只見上書:「面呈小鶯賢妹親啟,具名內肅。」一筆簪花小楷,工整秀麗。

瑤池宮主道:「小鶯之名,本門之內除無極幫主外,別無知情者。」

魏醉白道:「看來寫此信之人定是宮主當年舊識。」

「不但是舊識。」瑤池宮主道:「而且親密有如手足姊妹。」

魏醉白道:「這就奇怪了。」頓起好奇之念,抽出信箋,細看內情,不禁臉色大變,詫道:「怎麼?宮主所有的藏珍圖為何被此女盜取竟一無所覺。」

瑤池宮主面色激動道:「藏圖之處只有我一人知情,秘密異常,怎麼也料想不到竟不翼而飛。」

魏醉白略一沉吟道:「如此說來,羅浮宮定有奸細潛伏在內,宮主一舉一動,莫不了如指掌。」

「所以我領你在此天象殿內敘談,不虞外人窺聽。」

魏醉白凝視信函下款並未具名,僅繪一支芍藥,道:「此女名紅芍麼?」

「不錯,她喚徐紅芍。」

魏醉白目光一抬,沉聲道:「宮主為今之計,先除內奸,再設法取回徐紅芍手中之藏珍圖。」

瑤池宮主悽然一笑道:「太遲了,羅浮宮中人數近百,平常均忠心耿耿,一時之間如何著手查明,我死誠不足惜,只怕誤了嚴天梁的性命。」

魏醉白不禁呆得一呆,道:「宮主不可自亂方寸,如不見棄,在下願效棉薄之力,眼前宮主如何應付徐紅芍之約?」

瑤池宮主道:「約在明晚三更時分相見,依你之見是否應去赴約?」

魏醉白尋思片刻,毅然答道:「準時赴約,一切在下自會安排,宮主神態必須從容,免起疑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