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汐笑著回道,隱隱帶著絲惶恐,讓長公主跟清荷郡主很是滿意,長公主遂開口道。
“那姑娘不妨四處走走看看我們這桃花林跟你們天元王朝可有不同,我們母女還要在這裡等客人,就不陪你了!”
長公主估摸著蘭汐的藥效還有會就該發作了,便想將蘭汐打發出去。
蘭汐知道她們一定是在這桃花林中安排了人,等著自己自投羅網,不過人家已經發話了,自己不離開也不是,正好也可以去找南宮問歌安排的人,看一會兒怎麼應對。
想著,蘭汐對清荷郡主母女福了福身說道。
“那民婦就先行告退了!”
說著,蘭汐離開了那塊空地,朝一旁的林中小道走去。
清荷郡主看著蘭汐離去的背影,喃喃地說道。
“娘,您說那些人靠得住嗎?”
“清兒,難道娘說過的話,你都沒有放在心上嗎?”
長公主聞言,臉色微微一沉,對清荷這樣的問話很是不滿。
要知道她可是為了清荷動用了自己手中的那隊暗衛,如果被南宮問歌知道了,一定會讓這些人全部消失在這個世間,而自己也是千叮嚀萬囑咐,不讓清荷說出來。
結果還沒有怎麼著了,這丫頭就說了出來,真是讓她又氣又擔心。
現在在金安國中,還有自己這個長公主跟她大伯護國將軍能護著清荷,可是如果清荷嫁去了天狼國,還有誰可以護著清荷?
可是清荷郡主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反而因為長公主這樣說她,而不樂意起來,回道。
“娘,清兒又沒有說什麼,只不過問問那些人可靠不,您就這樣激動,那如果真說出什麼別的話,娘還不得將清兒關起來!”
“清兒,你怎麼說話呢!”
長公主看著那梗著脖子跟自己說話的清荷,心中覺得很是難過,明明是她自己錯了,卻是這樣的態度,難道真的是自己驕縱壞了她?
“如果娘覺得清兒說話不好聽,那清兒離開就是,免得惹娘更加不高興!”
清荷郡主說著就離開了那裡,朝蘭汐剛剛離開的方向走去。
她早就想跟著蘭汐,想看看那些人到底會不會跟自己娘說得那樣厲害,現在正好藉機跟娘鬧翻,追了過去。
長公主看著清荷郡主消失的背影,命人前去跟著後,才向身邊的秋嬤嬤問道。
“秋嬤嬤,本宮是不是應該給清兒好好磨磨性子了啊!”
“公主,您的意思是想給郡主找個教養嬤嬤來磨磨她的性子嗎?”秋嬤嬤聽後,小心而恭敬地回道。
“你認為清兒的性子,那些個教養嬤嬤能磨得過來嗎?”
長公主沒有聽到自己想聽的,胸中的怒氣更勝,冷冷地盯向了秋嬤嬤低聲喝道。
秋嬤嬤聞言,頓時跪在了長公主的面前,並回道。
“公主息怒,老奴也知道那些個教養嬤嬤什麼都做不了,但是請幾個來幫襯下郡主,總是好聊勝於無。老奴說句逾矩的話,這金安城中除了攝政王爺,郡主還能耐心聽上幾句,別人哪怕是您也是拿郡主沒有辦法的,您說還能誰能磨得了郡主的性子,還不如找幾個能幫得上手的老嬤嬤,興許更有用些!”
秋嬤嬤自幼便被上面派到長公主身邊,從小到大為她做了不少明裡暗裡的齷蹉事,自然明白剛剛長公主話中背後的意思,就是想讓自己去幫襯清荷郡主。
但是她可不願意去趟這趟渾水,先不說清荷郡主的性子,單說長公主護犢子這個毛病就是個麻煩事兒。
她可記得當初跟自己一起陪著長公主出宮來到這公主府的米嬤嬤,在清荷郡主五歲的時候被派過去教清荷郡主禮儀什麼的,結果不知怎麼得罪了清荷郡主,清荷郡主便來告訴長公主,米嬤嬤教她禮儀的時候,不好好教不說,還不給她吃東西。
長公主就這麼一個孩子,從小愛若珍寶,當時一聽自己如珠如寶的孩子被一個奴才折騰,頓時命人將米嬤嬤拉到院子中杖責而死。
從那時,她就知道替長公主幹什麼都好,就是不能沾上清荷郡主半點兒,否則的話,等著自己的可不是幾板子就完事的事兒,而是自己的一條命都沒有了。
所以她才想著還不如現在將長公主的注意轉到別處,也許自己會因此挨板子,被長公主嫌棄,但是總好過最後沒有性命。
長公主聽了秋嬤嬤的話後,仔細想了想,覺得秋嬤嬤說得倒也沒錯,以清荷的性子這金安國還真是沒有幾個能降得住她的,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