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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啊,原來這裡是變態者來的地方)

為什麼沒有早一點發覺,先前那一對外國人大概是約沙織參加變態遊戲。

沙織一面罵自己的愚蠢,一面在黑暗中徘徊。

4

簡直像迷宮,越焦急越無法把握方向感,而且雙腿顫抖,走路都沒有力量,想到一直到凌晨都離不開這裡,已經嚇得半死。沙織以求救的心情向做在吧檯前喝酒的男人問道:

“我想出去,門口在哪裡?”

“門口在那裡,這裡的路還真不好找。”這個男人露出和藹的笑容,拉起沙織的手就向前走。

沙織鬆一口氣,總算得救了。

那個男人開啟門,可是沙織走進去才知道那不是出去的門,而是通往凌辱的門。

“你喜歡什麼樣的遊戲呢?”

“你說什麼?”

那裡好像是雙人的遊戲室。裡面有婦產科用的治療臺,桌子上有許多性交用具,而且從天花板上垂下繩索和鐵練,幾乎把沙織嚇昏。

“不不要!”

“哇,仔細一看,你還是大美女。”

男人摟抱沙織的同時,露出驚訝的表情。

“我的運氣真好,嘿嘿嘿,今天晚上找不到物件正在發愁。”

“我不是的,我不是那種人,求求你放我走!”

“不要表演了,來這裡的人都是同好我知道的,你剛才很陶醉的看臺上的秀,你的身體很熱了吧,讓我來玩弄你。”

體格強健的男人,從沙織的背後抱緊。

這不是沙織能抵抗的對手。從絕望中,沙織想到說出自己的身份脫離這個困境。

“我是城蹊大學的副教授如果你還不罷手,我會採取應有的行動。”

大學的教師,在理性的社會中很有效的這一句話,在這樣的場所是不會發生任何效力。

“你是大學的老師嗎?這個太好了,我認識很多虐待狂的教授,但還沒看過這樣美麗的被虐待狂老師。太好了,我會好好的和你玩一玩。”

這個變態者說話的時候幾乎要流出口水。

立刻有繩索纏繞在沙織的雙手上。這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失去自由,強烈的恐懼感,使她幾乎無法唿吸。緊接著繩子綁到胸部和手臂,毫不客氣的綁緊。

這時沙織不知為何會想到剛才看到的女人。

(啊,我馬上就要和那女人一樣受到無比的羞辱”

一面被綁一面這樣想,但同時產生難以解釋的一種被虐待的陶醉感。

“美麗的副教授,果然是被虐待狂,被綁以後眼睛立刻發呆了。”

綁玩以後男人的態度是把沙織看成情婦。

從衣服上撫摸乳房,不斷的吻雪白的脖子。

這時男人開始脫沙織的裙子,解開上衣的鈕釦。

“你的身體好像用的不多的樣子,但我會好好教你的,老師,你會成為最好的被虐待狂。”

“啊不要!我不是那樣的女人!你相信我吧”

“嘿嘿嘿,已經到了這個時候還裝什麼蒜。”

“做這種事你真的會有麻煩,我不會忘記你的面孔。”

“少囉嗦,現在要把你這個囉嗦的嘴巴封住!”

男人強迫要沙織跪在胯下,沙織突然受到掌摑、怒罵。把毛茸茸的下腹部壓到她的臉上,聞到強烈的荷爾蒙味道幾乎昏過去。

堅硬的肉棒插入嘴裡,沙織難過得只有哭泣的份。

同時,剛才那個作秀的女人和自己現在的影像重疊。產生一種不可思議的強烈快感,不知何時沙織沉迷在屈辱的口交中

(為什麼會形成那種情形。)

橘川沙織在講座之後回到研究室裡,產生痛苦的回憶。二個月後的事快要忘記,但從剛才和根岸的談話中又顯現出來。

(那種事,太過份了。)

快要流出眼淚,沙織咬緊牙關忍耐。

已經哭了很久。今後還要受到那件事的影響也就太愚蠢,也不合理。新銳的經營學家沙織做了這樣的結論。

(要儘快的把這一切忘記。雖然很悲慘,但身體並沒有受到汙辱並沒有失去什麼,而且沒有人知道那件事。)

本來帶她去那種淫穢地方的人就是根岸,本來很恨他,但現在說出來也沒有什麼用。和學生在一起應該要節制

這時候沙織想到一件可怕的事,就是那天晚上對那個變態男人說出城蹊大學的名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