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輕易答應,其中一定有什麼陰謀?
不給大家探究的時間,溫嵐衝著身後的易卿和采薇低語了幾句,才又對著季水藍道:“請等五分鐘。”而後又讓人清理出一番空地。
五分鐘後,易卿和采薇命人將各種酒擺放到那空地上,各種各種,無論好壞,品質低劣還是優等的酒都被擺了上去。
看著桌上大大小小不同種的二十幾瓶酒,大家都有些興奮也有些期待。
新娘子這是打算來真的。
相比較其他人那滿面興味的神情,溫嵐就淡定安寧了許多,指著上面的酒瓶,“季小姐,你先挑。”
話音一落,易卿和采薇就急聲想要阻止,“小嵐,不行!”
她們都知小嵐什麼都行,就是這酒量不怎麼樣,如果她挑了其中最烈的那一瓶,一杯下去她還能給她挑選酒嗎?這不是首先就讓自己先輸了一半嗎?
楚崬蓮亦是不明的微微蹙了下眉頭,很快又舒展開,摟著溫嵐的手緊了緊,想要說什麼但被溫嵐率先捂住了唇。
相比較他們的緊張,溫嵐就淡定多了,衝著大夥微笑著搖頭,卻是固執的讓季水藍先挑選了。
“來者是客,季小姐是客人,當然讓客人先選。”大度的姿態讓在場的人對溫嵐的好感頓時又上升了不少。
季水藍也不推辭,看著面前整齊擺放的酒瓶,修長的手指一一劃過那些低劣的酒,朝著濃度最高的移去。
看著季水藍速度極為緩慢的朝著最右邊的酒瓶移去,易卿和采薇的眉頭皺的快可以夾死一隻蚊子。
落在季水藍身上的眸光不由也變得森冷了起來。
最後手指一敲,季水藍指著面前這些酒中濃度最高的一瓶,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倒了滿滿的一杯。
看著那鮮豔液體,溫嵐沒有絲毫畏懼的端起,目光灼熱的直視著季水藍,在她錯愕的注視下,猛一仰頭,舉著酒杯就將烈酒倒入口中。
冰涼的液體滑過咽喉,刺激著所有的味蕾,胃部彷彿被烈火灼燒般難受,溫嵐似乎有些微醉了,但沒有退卻,直到整杯酒都喝盡了才鬆開。
將酒杯對著季水藍比對了下,溫嵐身子有些不穩的往楚崬蓮身上靠了靠,在他的幫助下穩了穩心神,這才將酒杯放下。
望著那被酒意燻紅的雙頰,水潤的好似水蜜桃般惹人憐愛,楚崬蓮動手取了個空酒杯放到她面前,俯身在她耳邊低語,“挑選吧。”
溫嵐明明是有些醉意了,可悠然抬眸望向季水藍的雙眸卻閃動著狡黠的眸光,手指最先落在那剛被自己喝了一整杯的烈酒上,拿著卻又放下,而後快速的遊走到那最低劣的酒瓶上,拿起其中的一瓶就往裡倒了些許。
大家有些不明所以,她這是做什麼,這樣低劣的酒跟季水藍倒的相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溫小姐這是手下留情還是
只是大家還沒想明白,溫嵐又是端起另一瓶倒了一點而後放下。
“你這是?”季水藍看著溫嵐專倒那劣質酒而且還是幾種有些不解的皺眉。
“季小姐,我們說的是個對方倒一杯是吧?”合著五六種劣質酒,溫嵐最後倒了一點水進去,這才抬眸問向困惑的季水藍。
點了點頭,對著那杯攙和了好幾種酒還混合著水的液體,秀氣的眉宇皺得更緊,嫌惡的瞪著那杯東西。
“我們只是說倒一杯,可沒說只准倒一種,也沒說不準摻雜其他東西,只要不會傷害季小姐的健康都是被允許的。”
聞言,季水藍就感覺自己有種上當的感覺,溫嵐她這是故意的。
她季水藍何時喝過這樣不入流的東西,可如今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根本不能反悔,先挑起的是自己,答應的也是自己,如果這個時候反悔只會讓大家看不起,而且他還在,她不想讓他認為自己是一個言而無信的人。
對著那杯看著就不怎麼好喝的東西,季水藍嫌惡的端起,擰眉抿唇,卻是有些喝不下去。
溫嵐也不催促,只是安靜的看著,嘴角懸掛著若有似無的淺笑。
看著她調皮的模樣,楚崬蓮無奈低笑,一手撫上她的面頰,輕輕按揉,希望可以緩解烈酒給她帶來的不適感。
季水藍現在是騎虎難下,端著酒杯半天也不見喝下去,只是一杯根本不及她剛才到給溫嵐酒精濃度一半的酒這都可以讓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思考,想著她的毫不留情,有人出聲,“如果季小姐不想喝的話”楚崬蓮的後面的幾個字還沒說完,就見季水藍賭氣般的就一口飲盡。
抬眸正好迎上楚崬蓮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