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徽說過自己也是怔了怔,很覺唐突,匆匆抬頭看了眼蕭衍,又低下頭去,心裡有幾分好笑,覺著自己難道沒有睡好,今日見著蕭大哥為何這般奇怪。
郗徽正在亂想,聽得一陣輕笑,蕭衍道得聲:“好。”
郗徽急忙把水桶扔進水裡,哪裡還記得放輕手腳,那水桶“卟嗵”一聲掉在井中,濺起老大的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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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難滅親人一片心
郗徽把著繩子在井中晃得幾下,正要提起,手上一鬆,耳旁聽得一聲:“我來。”正是蕭衍把了繩索,郗徽見得如此,便也鬆了手,讓至一旁,看著蕭衍三下兩下便把水桶提上。
蕭衍提了水上來,徑自倒在盆中,撩了袍子,淨了幾把臉,又站起身來,卻是伸手取了郗徽系在衣襟上的帕子,拭乾臉上水珠,見郗徽愣愣望著自己發呆,蕭衍不覺莞爾一笑,把那帕子折得兩折放入自己袖中,伸出手來摸了摸郗徽腦袋:“還說不必擔心,一大清早的便發呆。”
郗徽抬手拍了拍額頭,鼓了鼓兩頰:“有可能起得早了些。”
蕭衍見得郗徽手上兀自沾了繩索上的水,不覺握了郗徽雙手,只覺那纖纖玉手入手冰涼,便皺了眉頭,拉了自己衣袍為郗徽拭乾手:“那快回去,好好再補個覺。”蕭衍緊了緊握著郗徽的手,心中暗歎,終是放了開來。
“嗯。”郗徽到是不覺,蹲□取了水盆。
蕭衍從郗徽手中拿了水盆,一路送了郗徽回到住所,青蘿青芷已是起來,見得二人,忙上來迎了,又見蕭衍端了水盆,連聲告罪,急急接了。
“阿徽,此時尚早,還可睡上一覺。”蕭衍把郗徽送至房門口終於停下。
“嗯。”郗徽點了點頭。
“起來時記著再加件衣裳,莫要冷著了。”
“好。”
“那去吧。”
蕭衍心下實是想與郗徽多處一陣,多說得一些,若是往常以蕭衍性格哪裡會這般扭捏,只因自己對郗徽存了別樣情愫,可這人兒又偏偏已是名花有主,自己如何再能多作糾纏,因了範雲這層,便也不能不放得開來,此時又見青蘿青芷在一旁候著,蕭衍心中暗歎,更是作罷,朝了郗徽淡淡一笑,待得郗徽進屋這才離開。
郗徽進得房中,哪有睡意,在榻上呆呆坐著,卻是神遊太虛,也不知在想些什麼,郗徽坐得半晌,心中總覺不安,慌慌悶悶的鬱郁難言。郗徽站起身來,在房中來回踱得幾圈,仍是無法排解那股沉鬱之氣,甚至心下莫名焦躁起來。郗徽咬了咬牙,跟青蘿青芷道得一聲,便出門去。慢慢行至範雲門前,郗徽未及敲門,便見範雲開啟門來。
範雲已是換了一身衣裳,白衣翩翩,見了郗徽自是一臉笑意:“聽著你的腳步聲了。”
郗徽只覺見著範雲心裡便很是舒服,不由得一把拉了範雲的手,也不說話,只看著範雲。
範雲一愣:“怎麼了?”
郗徽看著範雲臉龐,只覺著怎麼看怎麼好看,不由便說:“想你了。”這話說完,郗徽便覺膽大,那臉兒一下子便是紅了,急急搖頭:“說錯了,說錯了。”
範雲已是“哈哈”大笑,一把把郗徽抱起,轉了幾個圈兒:“好阿徽,再說一句給大哥聽聽。”
郗徽哪裡肯說,範雲把郗徽抱在胸前,看了郗徽眼睛:“阿徽還是不開心呢。”
“我想回去了。”郗徽摟了範雲頸脖,把頭埋在範雲頸間。
範雲只覺頸間一陣麻癢溫熱,很是消︴魂,低頭又見郗徽正輕咬著紅唇,心頭更是大動,不由得把郗徽抱高些許,嘴唇輕張,含在郗徽唇上。
郗徽一陣輕呼,只能讓範雲更加的攻城略地,那舌兒已是靈活的滑入郗徽口內,正尋了郗徽的舌尖,細細糾纏探索。郗徽只覺腦中一片空白,聽得耳邊範雲的呼吸聲,鼻間全是範雲身上好聞的氣息,整個人似要被範雲化成一片春水,異常奇妙,卻是分外安心。
範雲吻著郗徽,那要緊之處早已堅︴硬挺︴立,眼見得郗徽已是紅暈滿頰,那弱不勝情的模樣更是動人心魂,直想索性要了佳人,但終是不捨,心中想著,明年阿徽便到及笄,還要等得半年就能娶回家中,自己怎生也得等了,便緩緩離了郗徽雙唇,努力平了自己心中的躁熱。
“大哥也想阿徽呢,才離了一會兒大哥就想了。”
郗徽低了頭,窩在範雲懷中,一下下玩著範雲衣上帶子。
“我們這